在劫张了张嘴,迷茫的看着在场对她喷口水的众人,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老太太眼眸下收敛着笑意,向群众里面的某个人递了一个眼神。
群众里走出一个穿着得体,时尚又不失韵味的女子,担忧的望着老太太,转过身对围观群众道:“我是一名医生,麻烦大家退开一点,老人家需要新鲜空气。”然后装模作样的探视着老太太身上,老太太也配合的哼唧。
在围观群众人看来,老人家应该是被撞伤了骨头,有些人幸灾乐祸的盯着在劫。
戏已经恰到好处,一名埋伏很久的大叔满头大汉的跑了过来,急急忙忙的拔开人群,看着老太太扑了过来,眼睛询问的盯着在场所有人:“发生什么事了?”却没有问老太太本人,和旁边自称医生的人和在劫。
人群中爆发着讨论,大叔瞪着一双牛眼,抓着在劫的衣领提了起来,却不忘记运气需扶了一下老太太。
老太太的身体本来由在劫给扶着,被大叔这么一提,身后一空身子向后倒了过去,还好有着在劫暗中相助,不然老太太脑袋非砸出一个脑震荡来。
医生狼狈的拉了老太太一把,不是在劫虚扶了一把,估计也会狠狠的砸在老太太身上不可,心有余悸的狠狠瞪了一眼大叔,大叔歉意的笑了笑,提着在劫的衣领更紧了,恶言恶语道:“说吧,这事怎么处理?”
在劫六神无主,也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这事摊上她了。
大叔眼神一冷,建议道:“是去医院还是私了?”
在劫眨巴着眼睛,表示听不懂。
围观的群众,看见在劫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满面呆滞,劝大叔把她放下来,然后叫在劫通知家长来,一同把老太太送去医院。
有些人开始拨打着110,还有人拨打着120。
大叔一见情况不太对,把在劫给放了下来,给医生使了一个眼神。医生会意的开口说:“就由我带着他们去医院,反正我也是一名医生。”
见医生都说话了,众人让出一条道来,帮忙招了一辆车,大叔把着老太太抱进了后座,医生把在劫也给塞进了后座,然后上了前排,车呼啦的开走了。
围观群众一哄而散,三三两两的讨论着是是非非,只留下一个默默注视的车离开的地方,用手抬了抬眼镜,摸出手机拨打着110,用客观的实事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把有车的车牌号码报了过去。
的车在医院附近停了下来,大叔把在劫拽了出来,冷言冷语说:“给你家长打电话。”
在劫手机里面只有刘思敏的电话,本能的死死的按着手机,不想打电话去打扰刘思敏工作,紧紧咬着嘴唇道:“你们到底想干嘛!”
“呵!你也太搞笑了吧!你把人给撞了,还问我们要干嘛!”自称医生的人换了一副脸嘴,嘲笑着在劫。如果不是看到刚刚有人拨打了110和120,他们才不会急着离开。
他们就是一个碰瓷的,怎么可能让司法的人接触,更不要说是去医院,一去医院就穿帮了。
在劫并不傻,这几个人是一伙的,她早就看出来了,可是她不能对普通手动手,不然这几人她轻轻松松就给扔老远。
大叔盯着在劫上下打量,见在劫一身贵得吓人的牌子,眼光一闪道:“这样吧!也不让你打电话,只要你给个十万块,这件事就此了结。”
在劫摸了摸身上的卡,上次刘思敏给她转30万在里面,可是想着就这样随随便便给十万给别人,就觉得很心痛,可眼前这几个人摆明就是敲诈。
在劫摸兜的样子被女子看在眼里,一把拉过在劫,伸手从在劫兜里拿出一张卡,嘴角一扯道:“说吧,密码是多少?”
在劫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说话。
大叔抬起拳头准备打向在劫,在劫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念着:这只是普通人,不能出手。
想像中的疼痛没有降临,在劫微微睁开眼睛,只见女子拉着她退了一步,放轻语气说:“不想吃苦头,就和我去把钱给转了。”
女子不管在劫愿不愿意,拉着她的衣领往银行里面走。走到单独的atm机前,把卡放了进去,让在劫输密码。
在劫紧紧的皱着眉头,咬着牙把密码给输了进去,她出来太久了,怕一会刘思敏他们找不到她会担心,也只有向这几个妥协。
本来没有期待卡里面有多少钱,可是看见卡里的余额,实实在在的心跳加速了,揉了一下眼睛,发现没有看错后,点了转账,把在劫卡里的钱全给转走了。
然后把卡一扔还给了在劫,笑眯眯的说:“你可以走了。”
这么随随便便的抓一个人,居然抓了一只肥羊,女子踹着卡高兴大步往外面走,还没有踏出门口就被j察给捉住,笑容疆在脸上,看着旁边的老太太和大叔,两人都低着头。
在劫拿着卡,狼狈的往外走,仿佛没有看到眼前的j察,心里下着毛毛细雨。
被无视的小伙子,伸手拉住失魂落魄的在劫:“同志请和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在劫抬眼就对上小伙的脸,然后瞥眼旁边几人穿的衣服,想起刘思敏给她看过几种衣服,其中就有一种是这样的,默默的点了点头,跟着几人上了车。
刘思敏曾说过:看到穿这几种衣服的,就不要反抗,这是国家的执法者。
在劫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所以对执法者的话很是认同。
回到局里,在劫默默的坐在桌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