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边的一个有些高壮的大汉打了起来。

贾环想趁乱试试自己的功夫,但显然他太自大了,选的人也不对,那大汉应该也是练过的,自然不是贾环这样的少年可以匹敌。

如果不是他已经醉的东倒西歪,贾环恐怕要吃大亏了,饶是如此也只是勉励应付罢了。

贾琮头好痛,不听话的小孩儿,回去之后就应该狠狠的教训教训!

恶狠狠的盯了贾环一眼,害的他感觉到身上一阵阴森森的冷,虽然感觉有些不妙,但是很快便被心底的那份快意给淹没了。

他现在已经确定了,自己一定是最适合上战场的,第一次看人打架,看到那些头破血流的人竟然没有丝毫害怕,相反,浑身仿佛都在兴奋的叫嚣着:战一场,战一场!

贾琮和赵奇已经拖着薛蟠,带着兰哥儿到了安全地带,赵奇看了看前方,向着贾琮问道,“三爷,薛大爷的那个跟班儿怎么办?”

贾琮眼光寒了寒,“不用理他,叫咱们的人将环哥儿护好了。”

看贾环还算知道分寸,主动将那个人引出了混乱的地方,暂时应该没事情。

这才仔细向场内看去,有些人的衣饰很统一,估计应该是百花楼里养的,其余的还有至少两三伙人混战,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

大厅内还有人唉唉叫着倒在地上,希望别出人命才好,要不然他们这些在场的估计都要过一趟衙门。

“大厅太混乱了,不可能从正门出去,得找个人问问这里有没有后门,我们从那里走。”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要快,一会儿五城兵马司来了人,大家都别想走了。”

赵奇心中一凛,“小人亲自去。”

想了想,在胡乱挣动的薛蟠后颈上狠狠砍了一下,将他给砍晕了过去,贾琮和贾兰在旁边全当没看见。

不过,还没等赵奇转身去找人,外面便又进来了一队人马。

不是五城兵马司的人,也不是普通家丁护院,这些人衣饰都甚是华贵,身上还有些彪悍之气。

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心里存疑,便又细细看了一番,好像跟忠顺亲王殿下的手下的人穿的很是相像?

还没等他确定,这几十人相当利落的便将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打趴下了,呼喝了几声,将慌乱的人群定住,又将那些胆大不肯听话的三拳两脚的给收拾掉。

对那几个叫嚣着,“我是某某某,我家是哪个哪个,我家有亲戚是谁谁谁!”的更是理也不理,听的烦了,直接也一个拳头砸晕过去!

不过盏茶时间,大厅里面便已经消停了起来。

那利落的身手,看的贾环一阵羡慕嫉妒恨,口水差点没流出来。

等这些人把混乱的场面搞定后,外面又进来了几个人,当中的一个衣饰华贵,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气非凡。

如果不是那冷的发黑的脸色让人胆寒,估计楼里的姑娘的目光都要被他给吸引过去。

果然是忠顺王爷!

大家都认识,贾琮又处于卑位,理应主动过去见礼,但他现在却很不想见到这人。

明明前几日还跟他生气呢,现在却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见到这人,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也很没面子。

难得的在那里犹豫了起来!

门口的徒睻却是一阵气闷,他今天本来过的就不算好,虽然贾赦那里招待的很是殷勤,自己又得了一些好物,但因为那些东西都不是少年亲自给他的,所以难免心中便有些不顺。

闷闷不乐的刚刚用金牌叫开了城门,竟然就接到消息,这该死的家伙竟然跟着人逛青楼,他那时候真是杀人的心思都有了,想都没多想,便直接骑着马赶了过来。

一路上坐在马车里,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难过,却连他自己都不大明白这到底气的是什么又难过些什么!

只知道一定要尽快见到那个人,甚至很想打对方一拳,握了握手掌,直觉感到自己这样好像不对劲,但是却完全控制不驻·····

等到了百花楼的门口,听到下面人回报,说是里面有人因为争一个清倌儿打了起来。

徒睻的心一下子便提了起来,总是莫名的想到是不是这人去跟人争女人去了,心里纠结的一个劲儿的往外冒酸水,一下子心里想着他不是那样的人,又一下子想着少年慕艾,冲动了些也是有的!

下意识的便只派了护卫进去,将打架的人都处理了,等到有人回报说,里面并没有看到琮三爷,这才舒出了一口气,当先走了进来。

靠,是哪个龟/儿/子说没见到琮三爷?那里站着的是谁?

刚刚回禀的侍卫猛然间见到王爷又开始冒冷气,那凛冽程度竟然一度超过了皇上,心里便有些惊讶,顺着王爷的目光向前看去。

琮三爷?

您老人家真是见不得我们好啊?

刚刚回禀的侍卫头头很想哭,这给条活路可不可以?

他们家王爷这些日子一提到这位小爷便不对劲,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侍卫队里的人甚至还开了赌注,赌的便是自家王爷什么时候能开窍,什么时候能将人给追到手。

他可是砸进了大笔的赌金啊,银子没到手,他可还不想死!

忍受着身边的寒气,哀怨的望着对面那位爷,您说您一个读书人,没事的时候读读书写写字,参加参加诗会多好,来什么青楼啊?

这位全然忘记了,文人经常举办诗会的书寓其实跟青楼也没什么差别!

贾琮看着那边徒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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