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兀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景漓时,谁也无法忽视他周身强大的气势,哦艹,这雷神下凡了?还是包公再现了?

景漓阴沉着一张脸,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他整个人都衬得深沉而神秘,那一张比女人还要令人无法形容的妖孽容颜展露在众人的面前。

他静静地站着,除了之前喊的那一声便不再开口,但是这样才更加的令人心悸,这个男人好可怕!看上去好像是要将他们都吃了一样。

不过,话说这男人到底是谁啊?他们应该是没有招惹这样的人物。

虽然他是很俊美不错了,可是他这是闹哪样?不能因为颜值高就随意的打断他们的拍摄?

还有剧组的保安人员就是这样做工作的?随随便便的一个男人就能放进来,那他们还怎么进行拍摄工作?

肖雷在看见景漓的刹那,脸如死灰,卧槽,这下完了。

心里更是悔恨莫及,早知道这位爷会出现在这里,他一定在他来之前就果断地喊卡!

这下好了,不仅没有做到,反而是让这位爷亲自出马了,他还不得将他拆了!

傅言是个暴脾气,拍摄被打断了,火气立马就上来了,虽然被景漓俊美狷狂的外表惊艳了那么一丢丢,可是这会儿也是回过神来了,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就是一通大骂:“哪里来的臭小子,还不赶紧滚出去,没看见老子正在这拍戏吗?没有人教过你教养是什么?不知道这是机密吗?......说你呢?”

傅言叽里呱啦骂了一会儿,得到的却是景漓不屑的目光,暴脾气那是犹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暴躁地将手中的大喇叭放下,就气冲冲地朝着景漓的方向走来,却是被眼疾手快的肖雷一把勾住脖子,拖了回去。

不知道肖雷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傅言的脸色变了又变,一会儿黑,一会儿白,一会儿绿的,简直就是绘画用的调色盘。

众人一头雾水,导演这是怎么了?之前看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还是一副杀父仇人的模样,现在这表情辣么复杂是闹哪样?

夜云初身形似竹,幽幽目光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景漓,便站在一旁,眼睛望向了那揪着衣服,站立不安的风沫茵。

心里忽的生出一个念头,若是两人因为这闹翻了该有多好,可是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脑中闪了一闪,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是永远都不会发生的。

余光瞥向不动如山的姜寻,心道:其实他更希望的是若是与她搭这一幕戏的人是他也许会更好。

姜寻仍旧是坐在石凳上,目不斜视地望着景漓,暗忖他是什么身份?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又看了一眼风沫茵,这个小丫头似乎很怕这个男人,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

江芷黎应该是最正常的人了,她依旧是淡雅地站在一边,浅笑着看着场上的一幕。

与其说她是清淡,不如说她只对夜云初才会露出不一样的一面,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又是一个凄美的单相思故事。

“过来。”景漓声音淡漠如水,表情也没有刚刚那么难看,但是风沫茵却还是听出了他的不悦。

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朝他走去。

“你怎么来了?”在走过去的时候扫了一眼眸中好奇八卦的众人们,她是一阵的头疼,这是不是飞来横祸?这个妖孽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啊?

“我若是不来,怎么能看见这么旖旎的一幕。”

风沫茵心尖跳了跳,艾玛,为毛她感觉这妖孽像是要吃了她一样啊?

她的小心翼翼,眼底的戒备令景漓几乎失控地想要不顾一切地将她掳走。

夜云初看着两人的互动,眼角微微上扬,嘴角的笑意也是更加的深了,有着说不清道不清的诡异味道。

“呵呵,不知道景总竟然会来,真是有失远迎啊。”这时傅言已经淡定下来了,只是那眼神中却还是有些不满的,任谁被打断了都是会不满的好吗?

景漓扯过风沫茵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淡淡地瞥了一眼傅言,那眼神简直没把他的老心脏给吓出病来!

“吻戏删掉。”

景漓缓缓地开口,一字一顿,每一个音节都是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众人的心再次跟着提了起来。

“这怎么行?”傅言不乐意了,这吻戏拍好了也是一大看点哩。

风沫茵想要问为什么的话没有开口,好,她其实是觉得她问了也是白搭,心里很清楚不是吗?

“傅导难道不觉得这是在教坏祖国的花朵吗?吻戏有害身心健康,而且茵茵还这么小,她自己都是未成年,你们这样做觉得好吗?”

傅言想要反驳的话卡在喉咙里,他竟是无言以对。

只顾得剧情了,却是忘了眼前的小女孩还只是个半大点儿的孩子。

其他的人也是反应过来了,经过他这么一说他们才惊觉因为风沫茵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而且与他们相处时落落大方,过于成熟稳重,让他们自然而然地就将她当做同龄人对待了。

远山在远处听着自家boss的话,真是要竖大拇指了,boss出马果然是马到成功。

傅言紧锁着眉头,抹着额角的冷汗,艾玛,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会被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小子给震慑住了,他在众人面前的威严霸气的形象还真是完全破灭了!

“这个删掉吻戏也不是不可以,呵呵,我也不喜欢加入这些东西,好多导演和观众们都将这当成了噱头,其实老头子是早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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