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又问受伤的两个侍卫如何了,宝良说已经上药处置过了,都是筋骨伤,能吃能喝没事儿!
锦绣让香茶把一个楠木箱子抱过来,这箱子是罗真带她去找工匠制作的,按动机关才能打开,锦绣亲手开了箱子,从里头取出两个小瓶递给宝良:
“这是州城谢四姑娘引荐的名医制作的创伤药丸,听说很有效,平日我得闲就收集药材做好留着。拿去给他们吃吧,一日一粒,连吃三日就行了。剩下的,给他们留着防备不时之需!”
洞天药材制作的消炎药,给自己的亲卫吃不算浪费。
宝良接过药,代两个侍卫道了谢。
锦绣又问:“门口那些是从哪里赶来的?有几个人?”
宝良答:“应是最近的卫所派来,共有五十个人!”
“……”
锦绣无语了,五十个兵将跑来围住她家,这架势也太那啥了吧?
“现在也没事了,能不能让他们离开?”
“不能!”宝良道:“他们是谁派来的我也不知道,领头那个正等着要见少夫人,他说,他们接到指令要在这里住三天,护卫保定侯夫人!”
“既然这样……那一会你去那边找关大爷,问他这些人可以住哪里?至于饭食,让香菱她们瞧着做,要让人吃饱喝足。”
“这个少夫人不用担心,都安排下去了。”
宝良小心地抬眼看看锦绣,说道:“少夫人,那两个隐卫还在那躺着呢。还有,三姑娘她们几个,是不是真的要……离开?”
“当然!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不不!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催她们,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宝良出去后,香茶领着香桃和香枝进来,两人已经沐浴更衣过了,跪在锦绣面前边哭边磕头:
“我们给少夫人丢脸了!请少夫人责罚!”
锦绣让她们起来,说道:“怪不得你们。人小力微哪里抵挡得住那些五大三粗的婆子?这次吃亏了,日后就跟着蒋燕、彩衣她们勤练身手,能挣脱逃跑出去,不吃眼前亏也是好的。知道了吗?”
“是!奴婢明白了!”两个小丫头破涕为笑。
香茶将人都带了出去,锦绣倚在榻上闭眼小憩,睡是睡不着的,院子里各种声响吵闹得很,罗妍几个嘴里说着不稀罕住在这又臭又清冷一无是处的乡下。早就想要走了的,如今却是被驱赶出去,脸面尽失很不甘心,特别是罗妍,哭闹着不停拿起身边物什乱砸乱扔,横竖都是她自己的东西,宝良等人在旁边看着,也懒得去管。
那两个一动不能动的隐卫,被扔上马车,跟着送去了方石镇上。
好不容易外头才安静下来。半个时辰后,锦绣唤人要茶,香茶和香菱推门走进来,笑着禀报:
“都走了,楼上全空出来了!宝良和朱迷、蒋燕姐姐、彩衣姐姐他们上去仔细检查,等会我们几个就跟着过去打扫擦抹干净。少夫人,要搬去楼上住吗?”
锦绣摇摇头:“那是闺房,属于锦玉和锦云……嗯,楼上东西边有几个小间,你们也可以搬过去。我嫁了人。就不好上去住了。”
香茶香菱相视一笑:“我们也不去,我们要服侍少夫人,就住隔壁小间好了!”
“那就安排蒋燕她们吧。怎么,老太太真的走了?”
香茶说:“老太太和大太太确实是坐着马车。跟着几位姑娘走了,不过罗嬷嬷她们可还在!还在所有的东西,都没移动半分!”
香菱撇嘴道:“老太太只是去送姑娘们,她还会回来的,罗嬷嬷说了:明天就回来,还要带着那位……成国公世子爷一块回来!”
“罗嬷嬷这么说的?”锦绣喝了口茶:“那罗嬷嬷有没有说。除了世子爷,还有谁要来?”
“没了,就是世子爷而已!几位姑娘去了镇上住,世子夫人要留在那边照顾她们!”
“嗯,这倒也是!”锦绣笑了笑:“叫宝良过来,我有话吩咐。”
还是得做一手防备,省得金氏真的跟进来了,到时又费一番口舌!
罗真说过不准金氏进田宅,就绝对不允许她踏进这个门!半步都不行!
傍晚,田宅院子里点亮大灯,摆起四桌酒席,宝良飞鸽招来的不知哪路官兵团团坐了,由朱迷几个侍卫作陪,大碗酒大块肉吃得热热闹闹。
饭厅里也摆了两桌,锦绣和贾舅父、关家三口以及闻讯赶来探望的村长坐一桌,女侍卫和几个香丫头坐一桌,高高兴兴地边谈边吃,这倒还亏得罗老夫人她们去了方石镇上,不然她们在的话肯定没这么愉快惬意。
至于罗老夫人特地留下来看守地盘的罗嬷嬷她们,余氏也给安排了一桌,她们自个见不得人,搬到堂厅侧厅去吃了。
饭后用过茶点,官兵们安排好警戒人员,余下的自去关木指定的新屋那边歇息,因担心锦绣一路疲倦,余氏和关翠儿也不便久留,收拾好就回去关宅,村长自从得了锦绣给的各种粮食种子,带领全村人获取大丰收,如今看到锦绣稀罕得什么似的,很想和锦绣多唠唠,但余氏干涉,他只好先告辞回去,说是等明天再和几个村老、村民们过来看望锦绣。
贾舅父也没让锦绣扶送,嘱她早些休息,自个儿坚持拄着拐杖慢慢走回后院,小厮在一旁提灯笼照着,倒是不用担心。
姐妹三人的专用浴室,关木给打开了门,鉴于罗老太太那边人太多,锦绣让蒋燕、彩衣和香丫头们也一起用这间浴室,几个姑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