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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和杜兴杀在一处,本以为几下子就收拾了杜兴。他带来的手下都是黑道骨干,劫杀很有经验,以两倍多突袭围杀,也能迅速干掉。
谁知转眼激斗了七八合,祝彪发现自己拼尽全力居然别说杀,压都一时难压住杜兴。杜兴怒火中红眼猛杀,刀法凌厉颇有玄妙。祝彪轻敌大意之下前几个照面差点儿重伤。
第一声惨叫响起。
祝彪手下攻在前面的一个悍匪死于马下。随即又被配合默契的杜兴八亲卫又连杀了三五个,但两亲卫也随即死在对手的乱刀下。
杜兴听到亲卫惨哼,闪眼看到死了两,其他人也在乱刀中左冲右突,个个带伤。他更加愤怒,却因怒发热的脑子冷静下来。
他感觉出自己武功大进,但练习时间太短,也许资质也不够,打不过祝彪。这个祝彪果然是祝家最出色的武人。久战自己必失利。
对手太多,纠缠在此,就算自己能逃得一命。部下兄弟只怕要全死在这。
多好的兄弟却折在这里。心好痛。
撤。
杜兴骂自己一向谨慎细心,今天却糊涂透顶逞愤怒凶强和众多对手硬交锋死战,赶紧边打边退。
退也有讲究。
此处刚好是树林道路的中央,向哪边跑也不能迅速出树林。祝彪选择埋伏这里显然是把地形侦察得仔细,深思熟虑过选定的。
出了林子,一边是荒野不远处的人家。一边是梁山泊。
杜兴选择向梁山方向撤。
向别一头跑,就算逃到有人家处,祝彪一伙蒙着面,别人难以认出他们,他也不会有忌惮而放弃追杀。
普通人家看到厮杀只当是流窜来的强盗,躲都躲避不及,想帮也帮不了忙。
杜兴以命换命猛攻几刀。迫得祝彪不得不退,趁机催马冲向包围他亲卫的歹徒,怒吼一声,一刀一个。猛冲间连杀了四个,救下最危急的一亲卫,喝道:“冲出去。”
大刀抡动又狠杀了两个不知死的,再救一个亲卫。却也被阻得一滞。
想跑?
祝彪冷笑,催马追上。舞枪缠得更紧。
他和杜兴不同,根本不在乎部下折损多少,只要达到目的。
打手奴婢而已,好吃好喝养着,本就是为主家效死命的,死了是没本事命短废物,缺少打手再招就是了。有钱还怕招不到江湖穷好汉?
他盘算着就算杜兴有两下子,能抵抗一时,只要亲卫死光了。只剩下杜兴光杆一个。部下一拥而上,自己再发力。必能把杜兴斩成肉泥。
这次伏击,他是志在必得。
纠缠恶战中,没人注意到死去的杜兴亲卫的战马失去主人控制,习惯地向生活过的老地方梁山泊跑了。
义气的邓飞送杜兴离开水泊后没回山,停在泊这边的荒野察看没事的几百梁山军进行平时操练,看到弟兄们个个精神百倍斗志昂扬攻防有素,不禁满意地点点头。
突然,他瞅见两匹马跑过来。
嗯?
邓飞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这似乎是杜兄弟亲卫的马,当初还是他陪着杜兴在梁山挑的,有印象。没印象。不是梁山养熟的马,没人驾驭也不会自然选择跑到这。
一眼瞥见战马身上有血迹。邓飞心猛然一沉。
不好,一定是杜兄弟出事了。
他急眼地大吼一声:“停止操演,随我救人。”
吼声中一把从亲卫手中抢过大刀。他的马在梁山上,就狂奔到当先跑来的那匹马前飞身而上,一勒马缰,勒得战马嘶鸣一声掉转马头,又被邓飞双腿猛夹马腹,脚蹬上的马刺让战马吃痛奋蹄飞奔向远处的林间路。
他的两个贴身亲卫中反应快的一个抢了另一匹战马翻身而上。紧追邓飞。另一个晚了一点,拔刀大吼随我来,当先狂奔而去。
带队操演的队长大吼:“弟兄们快。情况紧急,别管队形。”
他吼着,自己飞奔而去。
邓飞心急火燎赶到林间路,催马冲入。
林间路弯弯曲曲,被茂密高大的树挡着看不到厮杀,和杜兴恶战处尚有三四里距离,在吵闹的蝉声鸟鸣中,他使劲听也只能模糊听到点交战偶尔发出的呼喝声,不注意就会忽略。
邓飞却看到又有两匹失控的战马跑来,转瞬又出现一匹。
这三匹马身上的血迹更恐怖。
邓飞的心越发沉下来。只盼着杜兴能拼到自己赶到。
后边的步行亲卫气喘吁吁抢了一匹马骑上,快马加鞭疯狂追赶。
战马汗透鬃毛,邓飞终于看到了厮杀现场。
看到杜兴那恶鬼一样的脸仍晃动在马上,邓飞只觉得这张渗人的脸从未这么亲切美丽过。
心稍安,却看到那伙胆大包天的歹徒正凭着人多狠狠围攻,剩下的三侍卫浑身伤痕累累,却仍在死战想保护杜兴冲出包围,他怒火暴棚,竭斯底理怒吼:“敢在梁山地盘杀我兄弟,恶贼好胆。”
祝彪听到怒吼一怔,心说不好。这里离梁山泊不近,至少六七里呢,路又偏僻少人走。梁山的人怎么能知道杜兴出事跑来相救?
稍避让玩命的杜兴,他横枪冷眼一瞅。
只一人?
他心稍定,定睛再看。
咝,这人红眼睛,好凶恶,好强壮的身躯,应该就是那个姓邓的梁山总头子。这人似乎本事厉害,不好惹。
祝彪有点儿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