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各式各样的都有,不过等人冲过来的时候他们才清醒,可是已经晚了。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实力就是硬道理,等夜北的人反过身来想反抗的时候,对不起,晚了。
那些在他们看来不入流的人就如潮水一般瞬间就把他们给冲垮了,别说是人了,现在基本都是倒下的尸体。
剩下几个还没死的也让愤怒的人给扎成了马蜂窝,这些老百姓一辈子都没杀过人,更有甚者一辈子都没跟人吵过架动过手。
可是就是这些夜北人烧杀抢掠彻底的把老实人给逼的起来反抗了,可想而知这些老百姓的心里有多恨,有不少家里的亲人都遭了毒手,他们要为亲人报仇,为姐妹报仇,为父母报仇——
“行了,这人都死透了,看看还有没有跑出去的?”
陈文东赶紧的阻止大家的情绪发泄,人都死透透了就别耽误时间了,万一他们大部队再出城了,他们这些人想躲都来不及了。
“报告,没有,我刚才都看了,一个也没逃出去,头,我们该怎么办,回去找月儿姑娘啊,还是去找大公子?”
陈文东眼睛一瞪“当然是去找大公子他们了,咱们可是洛家军,得跟大公子在一起。”
这边刘建业他们的手了之后,还不知道身后的隐患已经让陈文东他们给解决了,而月儿带着人守在他们的背后以防突袭。
不过也不知道夜北人是太有自信了,还是打定刘建业他们出手未必就能赢,反正月儿在路上是没堵到后续的援兵,所以意兴阑珊的带人回去,路上遇到老百姓,一个个拉着他们就开始哭诉。
“你们什么时候能把夜北的人给赶出去啊,姑娘啊,你是不知道,这些个畜生连晚上都过来抢粮食,幸好我们都藏着,要不然都让他们给抢去了,明年还咋过,我儿子和老头子也让他们给打伤了……”
有些人家直接哭诉亲人被杀了,月儿这心别提有多沉重了,“各位,别着急,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早晚有一天我们会跟他们清算这一笔账的,都别着急,我们也在想办法……”
安慰归安慰,她总不能告诉大家他们就等蝗虫过境后再打对方吧,那岂不是泄漏了秘密了?
“都回家赶紧的准备,我听说蝗虫马上要来了,菜啊啥的,还有野菜都弄些,别到来年没东西吃了……”
而此刻在城里的某个屋子内,陈莲正偷偷的跟杜怀仁幽会呢,自打冯家失势之后,她是越发的看不上冯玉璋这个人了。
除了这一张脸皮还说的过去之外,真的是文不成武不就,做啥啥不行,再加上这个人自小就养成的那些不良习惯,就算分家了,依然还是没有多少起色。
落魄的冯玉章和春风得意的杜怀仁比起来,陈莲更喜欢的是这样事业成功的男人。
本来之前就觉得这男人不错,要不是考虑做妾的事她也不会嫁给冯玉璋,谁知道她是不做妾了,可是这个男人竟然是个妾生的。
就算是分家了,他们也没捞到多大的好处,看着天天无所事事的冯玉璋,再跟一天到晚被人恭敬的杜怀仁,她心里的天平倾斜了。
她也不是要嫁给杜怀仁,而是想要靠着这个男人,现在是乱世,杜家不缺银子而且目前正红,她想为自己找个靠山。
冯玉章她是指望不上了,那个男人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可是杜怀仁不同,要不是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人家怎么可能从大山里把他们给解救出来,说不准他们现在还在山里受苦呢。
而杜怀仁早就对陈莲这个人感兴趣,可是当初依靠岳家,他是不敢有什么行动,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莲嫁到了冯家。
冯家那小子他了解,徒有其表罢了,所以趁陈大壮带冯玉章去喝酒的功夫,他就跟陈莲来个秘密幽会,俩个人都好些日子没在一起了,一见面就如干柴遇到了烈火一般,很快就抱到了一起。
也幸好杜怀仁有准备,这里面的下人让他打发出去办事了,要不然你说就冲陈莲这叫声,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边轻咬着陈莲的耳垂边邪魅的嘟囔着“你这小妖精,几天不见可想死爷了,你是不知道爷只要一想起你,这下面就肿得厉害——”
说罢还怕陈莲不相信似的,拉着她的纤纤玉手去摸,陈莲一脸调皮的咯咯笑。
“你家里不是还有女人吗,你可以找他们先败败火啊,你说这大热天的给你闹出毛病来多不好——”
看到陈莲那嫩的都可以掐出水的皮肤,杜怀仁这心里的火就更猛了,边啃边挑逗“她们能跟你比啊,一个个老皮老糙的,天天打扮的跟着花蝴蝶似的,根本就不懂怎么穿着打扮,还是你好,对爷的胃口……”
接下来的声音已经无法听了,就连树上的鸟儿也被惊吓的飞走了,事后,陈莲才想起来一件事,
****半露地斜倚在杜怀仁那精壮的胸前,“公子,听的还是假的?”
杜怀仁边抚摸她的****边冷哼一声“她也想,县城是那么好攻下的?要是有本事当初就不会丢失了。
放心吧,夜北的大军很快就会打到这里,她们也蹦达不了几天了,听说蝗虫要过境,这事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说不准就拐弯到别处了呢。
再说了,就算夜北的人坚持不住,咱们可以往北边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