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李英东便带着怜星回到了众女处。及至门口,便见到了侍剑和木婉清。
只见木婉清和侍剑红着眼,冷冷地看着他,漠然不语。
李英东大感奇怪,带着怜星上前来,看了二女一眼,又看了看怜星一眼,见她似笑非笑,幸灾乐祸,气得咬牙切齿,只得对这二女柔声问道:“你们到底出什么事了?”
侍剑和木婉清对望一眼,都没有说话,李英东一把拉过侍剑的小手,问道:“侍剑好妹子,你来说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岂知侍剑红着眼,泪珠在她眼眶中打转,只差滴落,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李英东看的心疼不已,忙搂起她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可别吓我啊?”
侍剑低声道:“你宁愿在青楼过夜,也不愿在这过夜吗?”
话未说完,热泪已经滚滚而出了。
李英东顿时事情不简单,肯定是有人故意污蔑他了,只是自己好像没有什么仇人吧,谁会来恶作剧呢?一把将木婉清也拉到了怀中,道:“我可没有在青楼过夜啊,到底谁对你们说我在青楼过夜了?”
突然心念一动,道:“是不是阿紫说的,她的话你们不会相信吧。”
心想:“尼玛的,阿紫这小家伙还真不好处理呢,杀又不是,放了她,这家伙又捣蛋,草,咋办呢。”
突然,他省起了怀中之物,计上心来。
侍剑呜咽道:“大哥真的不是嫌弃我们?”
李英东忙道:“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不嫌弃你们呢,算了,我把昨天的事好好对你们说说吧。”
拉起二女,便将昨日之事,简单说了。他添油加醋,把阿紫说的特别可恶。二女本来就不喜欢阿紫,原是不易相信她的话的。可是她却举出例子来,说到他今天还会带一个绝世妓女回来。二女见到李英东果然带着怜星回来,而怜星又是如此美艳,二女这才相信了阿紫之言。
二女从未经过妓院。不知妓院之中,如怜星般如此有气质美艳的妓女绝对是少之又少,怎么可能就随便跟着他来了。
本来她们是满心凄苦的,对怜星也是充满了仇恨,可听了讲解后。反而欣喜若狂,连带的喜欢上这个大姐姐了。
来到屋里,那些白衣侍女一个个都来了,皆是双目含波,殷勤的招待侍剑、木婉清、怜星和李英东。
这些侍女从未有过向现在般真心侍候,侍候的自然头头是道。
李英东问道:“阿紫呢,她现在在哪里?”
他话音未落,窗子突然就开了,一个小脑袋伸了进来,伸了伸舌头。笑道:“你没有被你的女人们杀死啊,嘿嘿,当真幸运。”
李英东距离阿紫不足一丈,怒喝一声,运展十成功力,一把将阿紫就吸了过来,按在了手上。
阿紫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娇躯往他身上一挨,软语道:“李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说你坏话了。”
侍剑和木婉清齐齐怒道:“这小妖精就喜欢骗人。”
李英东也是怒火腾腾,他伸指点了阿紫“肩井”穴,取出怀中的包裹。找到了里面的一个黑色小盒子和一个小鼎。那小鼎肯定是神木王鼎了,那盒中物事,想必就是“子母连心蚕”他潜运内力,无论盒内是什么物事,不伤害不得他。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果然有一群“子母连心蚕”的子蚕。子蚕堆在一起,中间较大的一只,显然就应该是母蚕了。
“嘿嘿,我现在喂你子蚕,你怕不怕?”
李英东嘿嘿笑道。
阿紫一见,脸色顿时变了,突然,阿紫惨叫一声,哀叫道:“哎呦,我肚子好疼,疼死我了,疼啊。”
她这一叫,眼泪顿时莎莎落下,梨花带雨,尤为凄惨。
李英东素知阿紫奸诈,何况他还亲眼见识了,也不再相信了。阿紫先骗得李英东陪着去取“子母连心蚕”和神木王鼎,然后又故意使毒害怜星,被反击回来,装中毒,骗得李英东近前来,偷偷种下了“子母连心蚕”,企图控制李英东。
再加上骗侍剑、木婉清伤心,李英东真的不再相信她了,也不理会她,说道:“装什么装,我还会信你么?”
说罢,就要把子蚕送到她口中。
突然,白一一阻止道:“公子,她好像不是装的。”
不惟是李英东,侍剑和木婉清也是说道:“别相信她。”
白一一道:“她这是和我们一样,中了蛇蛊。公子手上小包裹中的药丸就是‘镇蛇丸’,你先给她吃一颗试试吧?”
李英东将信将疑,取出这“镇蛇丸”来,见这小小药丸通体火红,拿在手心还觉得灼热,不禁问道:“这真是‘镇蛇丸’?她真的中了蛇蛊?”
白一一道:“这位姑娘我们是见过的。就在一个月前,欧阳克对他下了蛇蛊,却也中了她的毒。这位姑娘给的解药固然不是最好的解药,欧阳克却给了她一颗‘镇蛇丸’。欧阳克的蛇蛊只有金蛇能治,‘镇蛇丸’只能暂时镇住而已,过得一久,还是会发作的,这位姑娘不知道而已。后来欧阳克被她偷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这‘镇蛇丸’。”
阿紫偷”镇蛇丸“只是因为怕欧阳克给的分量不足,以后中了这毒,还可以用之来解,浑然不知欧阳克也不是善良之辈。
李英东听了白一一的话,方始相信,喂了阿紫一颗“镇蛇丸”解开了她的穴道,待得阿紫约莫哀嚎了一盏茶之后,方始停下来。
李英东冷冷道:“阿紫,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