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公主长得直爽,说话就不必拐弯抹角了。”李薇本想与她心平气和地论事。没想到人家是来威胁她的,语气就没有了客气。
“哼,陛下明白本公主的意思就好。要为摄政王大人解毒,我手里有解药,陛下若不想看着心爱之人惨死,最好还是让他与本公主回国吧。”她傲然抬头,自信十足。
李薇却不紧不慢。“笑话。你说有解药就有解药,朕如何相信你?”
莲美人却是得意笑了,“陛下见多识广。应该也知道,摄政王大人中的雨丝毒,其实需要的是一种懂得穿引针法的行医者,只是可惜。穿引针法如今的传人找不到了。可是,本公主在机缘巧合下。结识了懂得此针法的人,并且得了他一个人情。”
“那套针法叫什么名字?”
莲美人沉默,神色有些警惕。
“既然针法已经失传,你说出来又何妨。朕只是需要求证针法是否确能解毒罢了。”
“针法叫,穿雨流丝。”
李薇心中一喜,却突然又沉了沉。穿雨流丝针确实是能救官千翊的雨丝毒,这是她用了许多宇宙知识孤本和卿义和尚交换出来的消息。应该是真实的。
可偏偏,这解药竟然掌握在这女人手里,太让她烦恼了。
见帝女明显深思的模样,莲美人知道自己的筹码生效了,不由轻笑,“陛下何必苦恼,若希望与摄政王大人长远在一起,也必须要先与本公主解除了婚约才是。可我们的婚事,当年是由我国皇后娘娘下的懿旨,所以要解除婚约,摄政王大人必须回去西榷国。我们西榷三年一度的继承人大典也很快要开始了,翊大哥完全有能力争夺太子之位,陛下把他束缚在北辰国未免有失公允。”
“你们的太子继承大典,在什么时候?”
“腊月初八。”
腊月初八啊,腊月初八。莲美人离开皇宫后,李薇在崇明殿来回计算着这个日子,是在她及笄之日的后两个多月。如此,若要下决定,现在必须要考虑清楚了,不然连做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她摸着书桌上的晶莹白玉兔,那双红宝石眼睛真是漂亮。也许,她真的要考虑一下,每天只能摸摸这只兔子解闷的日子了。
没有官千翊在侧的日子,她虽过得比较苦比较累,可毕竟还是可以撑过去,若真的依赖成了习惯,以后还怎么戒掉?
她神游恍惚中,听得殿外一声传呼,摄政王大人觐见,她回过神来,就看着他大步跨上台阶,朝她一步步走来。
“王爷~”她呢喃了一声,并不是很清楚,他却听得入了耳,放佛好久未曾见过面似的,依旧牵扯着他的心弦,不由得拥着她入怀,“我回来了。”
李薇觉得难受,湿了眼眶,“你才回来,朕这几天可辛苦了。”
“陛下使了个好计谋,哪里看得出来辛苦了?”见她竟然哭,也知道她熬的辛苦,不由心疼了,给她拭去眼角的水。
“朕这处境,都得向万民下请助令了,还不够艰难?”
“陛下这招,用得太险。”还好其他疏漏他已经提前派人堵了,又马不停蹄地派世家里的盯梢仔细盯紧了世家的动静,如今才得空赶回宫里。他似乎不想继续谈政事,陪着她静坐在榻上,拥着她躺在软榻里,“本王也未曾有空歇息,陪我躺会儿。”
“这被子太薄,会着凉。”
李薇说了一句,他话也不回,又把脑袋往她脖子凑近了,这才静静呼吸睡去。李薇轻轻抚着他的背,眼睛却清晰地盯着头顶房梁,听着他的呼吸声,渐渐均匀了,困意来了,也眯了过去。
她醒来时,看看沙漏,已经到了傍晚。腰身给他圈着,她轻轻地将他的手挪开,却把他惊醒了,抓着她的手不放。李薇道,“你再睡会儿,还早着。”言罢给他把被子掖好,却叫他一手把她放倒了,压着就是一顿狠狠的吻。
她被压着动弹不得,又没见过像狼一样的他,心里倒是有些害怕,嘴里完全被堵着,说不出一句话,等到她能呼吸了,却发觉颈部一阵麻麻的疼,她轻呼几声,喘了几口,又被他给堵了归去,见他还要扒开龙袍,撕扯之际,她只听得一声丝帛开裂的声音,不由惊了,妄图阻止他的动作,却被他一只手把她双手握在一起,压在头顶,另一只手,飞速地扯开她的衣襟,直至看到她肚/兜上的两颗丸子。
李薇正要怒斥他放开,却给他一嘴沉了下来,她只觉胸口一沉,酥/麻得不由得嘤/咛一声,异样的感觉让她刚回来的力气又消去,霎时便有些慌了,“官千翊,你起来!”原本有着千钧威严的一句话,却如情人耳语,他如得到鼓励般,直接提起了她粉红色的肚/兜,亲上去,轻轻咬着,腹间一阵火热,他深深喘息着,而李薇只觉得肚腹一片清凉,*被亲咬着,那样的感觉让她无助,于是哇一声哭了。
官千翊片刻清醒了,呼吸了几下忙把她衣服放好,拢着,“别哭,本王不动了。”
见危机解除,李薇哭声就没了,低头看了看胸/前的衣服,“朕的龙袍坏了。”却见他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她的胸口,李薇连忙用手捂着,瞪着他。
“本王如今难受得很,你就不心疼?”他一脸欲/求不满地看着戒备的她。
李薇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扭捏了片刻,“王爷,我还没准备好,你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