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挑战天行的那个弟子一看,天行就说了一句话,然后就直接向他杀来,心中一震,连忙接招。
天行想的是,反正是生死战,没有什么好说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也没必要那么啰嗦,一切以实力说话。
冯敬东看到这一切,叹了一口气,接着摇了摇头,但下一刻又皱起了眉头。
“还真是个麻烦啊。”
另一个裁判也听说过天行的事情,但他没有亲眼看见,刚才他看那个一五八号直接投降了,心中还有点郁闷。
正好现在可以看看这小子的实力,凭什么连门中高层都开始注意他了?
当他朝场中看去的时候,立马大吃一惊。
就一个照面,高下立判,挑战的那个弟子已然处于下风,不光剑招呆滞,就连目光都是迷离的,脚下蹒跚,握剑的手都有点发抖,但是目前还没有挂彩。
练出剑气何和没有有剑气的差别还是很大的,很少有人能够像天行那样挑战成功,那简直就是万分之一的机会。
从一开始天行就压着那个弟子打,几个回合下来,天行有点郁闷。
什么情况,自己的剑气是吃素的吗?
他都中了好几道剑气,都只是浑身一震,眼神一呆,但并没有想象中血溅三尺的效果。
难道这家伙身上有宝衣或者战铠之类的东西?
看他痛苦的表情,应该有可能。
虽然天行的剑气没有洞穿他的身体,但击在他身上,那种滋味还是不好受的,他有点后悔挑战天行。
回头再找西门擒豹算账,这小子练出了剑气还让我来挑战,这不是让我好看吗?
他想得太天真了,既然是挑战,总有一个得躺下,他如果能让天行躺下,他就可以升到榜首,就没有必要去找别人的麻烦,如果躺下的是他,他哪里还有机会去找别人算账呢。
从小养成唯我独尊的习惯,让他忽略了这个问题,他根本没有想过挑战失败的后果,他以为自己肯定会手到擒来,谁知这次踢在了铁板上。
不过他还有最后一张保命底牌,他怎么也想不到天行根本不吃那一套。
终于在他中了十几道剑气以后,身上的战铠再也没有灵性了,任凭他垂死挣扎也是在作无用之功。
“你不能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们镜湖宫家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赶快收了你的剑放了我。”
他一边躲闪,一边叫嚣着。
天行可怜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哦呵,不能杀,不敢杀,放了你,我呸,难道还等着你回来杀我吗?
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管不了那么多了。
天行将剑一抖,一道剑气飞射直入对方的胸膛,鲜红立马洒向擂台。
“你你你还真敢……。”
他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在天行这道剑气之下再也没有任何阻挡之力。
落败身死是必然的结果。
天行也没有去动他的身家,他知道他的贡献点会自动的收到自己的号牌上,至于其他的东西他也不想动,自己本来就是出于无奈,他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他杀人都是为了不被别人杀,纯属自卫。
嘶。
冯敬东早猜中是这个结果,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那个嘶声是另一个裁判发出的,作为老弟子的他惊呆了,天行在新入门的排名之战上竟然有如此的实力。
这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可怕的人,自己当年和他一起入的门,天行今天的表现和他当年何其相像。
只不过那人更狠更天才,在排名战上简直就是一剑绝尘,直到第一,根本没有遇到阻碍和对手,他比同龄人强太多太多。
难道这小子会步他后尘?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冯敬东走到天行身边,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又得罪了一个豪门世家,虽然在门内你暂时是安全的,但是……,你好自为之吧。”
他没有将话说完,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他惊艳天行的表现的同时,也暗暗替天行担心,毕竟那些豪门大家族是不好惹的,而据他所知,天行已经得罪了西门家,上官家,欧阳家,再加上镜湖宫家,这哪一家都不是吃素的,不但家中高手如云,而且还和各大门派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头都大了,这种事情早已超出他考虑的范围,他只能希望天行自求多福,化险为夷,挺过这一关。
看着天行离开擂台,他若有所思。
“天行威武,天行威武。”
胖熊带头喊起来,很多剑殿的弟子跟着喊起来,他们压抑很久了,现在剑殿出了个厉害角色,他们理应很高兴。
沈木猿也跑了过来。
“方兄,你可要小心啊,镜湖宫家可不简单啊。”
“谢谢沈兄,天行会的。”
天行一瞬间感到很温暖,自己得罪了这么多的豪门,可还是有人支持自己,说明自己并没有做错,既然没有错,那就应该昂首挺胸,大踏步前进。
看到天行又不出意外的干掉宫家的弟子,上次偷偷跑去报信的那个弟子又赶快溜了。
“什么?那宫……。”
西门擒豹一听说天行又不出意外的取得胜利,心里也很震惊。
他三番两次的使坏,都没有奏效,这让他更加的变本加厉。
他对身边的人耳语了几句,那弟子领命而去。
“敢得罪我西门家,我让你寸步难行。”
当天行心事重重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