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见孙氏动了真怒,景盛雨有些畏惧地收了声,在孙氏那儿碰了壁,景盛雨不甘心地偏过头狠狠剜着景盛芜。
见景盛雨开口求情的春桃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浇了个透新凉,只得连滚带爬地跪在景盛芜跟前儿,哀声求道:“三小姐,求您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呵”,景盛芜不禁冷声嗤笑:“这一回?头些年怎的不求我饶你一回?”
凉到骨子里的声音凭白地叫人脊后发寒,在座不伐心思灵巧的人儿,稍一思索便品出了景盛芜话中意味,心中明镜儿似的,三小姐今儿个是杀鸡给猴儿看呢。
闻言春桃心如死灰,早知今日,当初她说什么也不会为了讨好六小姐对三小姐动辄打骂了。
孙氏看得心口憋闷,厌恶地挥了挥手,言道:“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婢子拖出去。”
“慢着。”景盛芜忽然出声拦了下来。
春桃一喜,莫不是三小姐肯饶过她了?
景盛芜偏过头听院里渐渐近了的脚步声,缓声道:“处置春桃夏荷此等恶奴恐污了夫人的手,再者说,家丑不可外扬,若贸贸然用重刑后再将她们赶出府去,不知情的难免说夫人手段严苛,倒不如交给官府之人,只说是一时糊涂盗取了点儿财物便也罢了。”
景盛芜轻飘飘的声音落在春桃耳里顿时叫她如遭雷击,闻言堂中坐着的妇人们也是暗自心惊,天下无人不知大楚以忠训国,春桃夏荷若仅是以下犯上赶出府去也便罢了,可若是行窃再加以于主不忠的罪名,按律是要流放苦寒之地的,一路上由些个许些年见不到女人的兵油子押送,那可真真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孙氏叫此事扰得心烦,巴不得早早了结了才好,今后在自己手掌心儿里,她有的是机会收拾景盛芜,不甚在意地说道:“便随了你去吧。”
方语毕,外间儿便有丫鬟进来传话儿:“夫人,外头来了几个捕头,说是奉了命来拿行窃的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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