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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七,你没受伤吧!”
赵天华打发蔡恩克与胡宪海后便赶了过来,脸上一副关切之意。
“还好。”
鹰七不冷不热,心下对这些二世祖却是非常不屑。
赵天华还想说什么,这时王宋开口打断道:“刚才的事我都看到了,赵兄不毕多说,我们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说完,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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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宁县衙门现在人山人海,不管是看热闹的、好奇的、想知道结果如何的都往这里站。
衙门大堂内,两旁衙役不停的敲着木杖大喊:“威武……”,知府高坐大堂,而胡宪海与蔡恩克等人则偏坐一旁,岳凡被带到了堂中,卖艺的父女两则站在一旁。
“啪!”一声惊堂木响,整个大堂变的安静起来。接着知府大喝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岳凡经过一阵修养现在已经恢复过来,只是经脉受伤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见知府问话,于是道:“草民李岳凡,不知所犯和罪,为何要跪?”
“啪!”话刚一完,知府便拍响惊堂木道:“有无罪状本官自会查明,但你公堂之上目无本官,却是该罚。来人啊!给我重打二十大板。”说着就把两根令签丢了下去。
“是!”两名衙役得令后走上前去压住岳凡,可不管怎么使力,就是移他不动,更别说把他压在地上。
知府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见此情况便知道岳凡是个练家子,可不打又有损威信,于是怒道:“就给我站着打,多加二十大板。”说着又丢了两根令签下去。
“啪!啪!啪!啪!……”
这些板子重重地打在身上,岳凡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冷冷的望着知府等人,脑中快速的思考着:“这次可能?多吉少,如果反抗肯定会被通缉,到时候父亲、万爷爷和小雅都得过上四处逃亡的日子,我不能连累他们。”经过一翻权衡,岳凡终于决定不反抗。
……
四十大板后,知府见岳凡挨了这么多板子后一点事也没有,知道再打也不会有用,于是没有在去追究,让他站着。
知府大声道:“李岳凡,有人告你扰乱成里治安、调戏民女、殴打良民,你可认罪。”
岳凡冷冷道:“我没有做过。”
知府道:“还敢否认,此事蔡家公子可以做证。”然后转向蔡恩克道:“蔡公子,还请你在简述一下当时情况。”
蔡恩克咳了两声调了调嗓子,一脸正经的道:“唉…今天大年初一,本来出去转转,便在东街看到有卖艺的,准备上去看热闹,可谁知这小子见人家卖艺的姑娘长的秀丽,于是就走上前去污言秽语,还动手动脚的。我实在看不过去,就上前阻止,但他非但不听劝,还想动手打我,我的手下为了保护我结果全被打倒在地,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真是没天理啊。”
越说越凄惨,仿佛他才是最不幸的人,接着又道:“后来赵兄路过,看到他如此欺人,于是就请他的朋友出手帮忙,可谁知这人?悍的很,居然把赵兄的朋友也给打伤了。”
知府配合道:“哦?!你说的可是实情?”
蔡恩克立刻道:“千真万确啊,赵兄现在带他朋友去医治了,我的手下现在还都躺在医馆了,他们都可以做证,还请大人做主。”
知府道:“恩,既然这样……”
“等等!”岳凡突然打断知府的话道:“大人为何只听他片面之词?”
知府恼怒道:“本官断案不需要你来多嘴。”
“我只是心中疑惑。”
“那你想要怎样?”
“这父女二人乃是当事人,为何不问问他们?”
知府冷哼一声道:“既然这样,那我便问问这两位当事人。”转向卖艺之人道:“你父女二人姓什名什?来此为何?”
听到知府问话,中年男子连忙回答道:“草民淮安人事,名叫张川,这是我女儿叫张静,路过贵县,想卖艺赚点盘缠回家过年。”
“哦,原来是外地来的客人。那本官问你,这位蔡公子刚才说的是否都是实情啊,李岳凡有没有调戏你女儿!”知府问道。
张川道肯定道:“蔡公子讲的都是实情,这李岳凡的确想调戏我家闺女。”
听到张川的回答,知府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岳凡道:“李岳凡,你可听到证人的回答了。”
张川话让岳凡心中一惊,接着感到非常愤怒,但这种趋炎附势的人到处都是,也没有理会他,反而是对着静静站在一旁的张静问道:“那姑娘也认为他说的是真的,是我调戏你?”
张静听道问话身子一震,不由想起在路上胡宪海的话,看了看父亲的眼神,又看了看一头白发的李岳凡,然后低着头轻轻的道:“是的。”
“哈哈哈哈——”
岳凡怒极反笑,笑声中透着对世俗的无奈与憎恨、还有说不出的讽刺。
接着又转身对着门外的那群人大声问道:“当时你们也看到了全部过程,你们到是说说,我可有调戏她?”说完后指着张静。
一时间衙门外的人群安静下来,你望我我望你,被岳凡望着的人全都把脸撇了过去,仿佛是在羞愧。
“你们可有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难道都哑了?!”岳凡怒吼道。
……
一阵过后,知府见岳凡嚣张的行为心中大怒,“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