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呵斥让李芯蕊的情绪瞬间崩溃,想到这段时间来江允中对自己的冷落心里更是委屈,她哭泣的说着:“允中,我害怕......”
江允中听见李芯蕊的低声呢喃,想起往日的甜蜜时光心里一软,安抚道:“芯蕊,我知道这几年我为了公司的发展冷落了你,为此我感到很抱歉。你我一直认为自己不够优秀,想给你最好的一切。”
李芯蕊吸吸自己的鼻子,擦着眼泪,“你就是最好的,我不需要任何其他东西,我和薇拉不同,她追求的是物质享受,我要的是精神交流。即使你现在一无所有我也认定你了。”
她的话令劳拉嗤之以鼻,不认定自己哥哥又有什么好人家要?再说自己哥哥现在的身价,多少女人要巴上来,只有傻子才会放手;因此她说这样的话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在博取同情和好感罢了。
江允中听到李芯蕊的话,再看着桌上照片中面无表情的少女,叹了一口气再一次重申道:“芯蕊,我知道你的好,也知道你委屈和害怕。她已经死了,我亲手亲生送的她最后一程。大雨中的葬礼难道你忘记了吗?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难道你都要如此紧张吗?”
李芯蕊当然记得那时的情景,可依旧心有余悸,不住的摇头:“可是这个vea不一样,外表虽然不同,但动作语气神态简直和她一模一样。而且她知道vea说过的话,她看我的眼神好像什么都知道。
江允中刚刚也听到了,所以他才会进入这个房间,这里随处可见的都是关于vea的事物,自从她死后就变成如此。
他看看转头冲着自己笑的黎静,压下心中的情绪,轻声说道的说道:“芯蕊,别担心别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辛苦了,这次回来我们一起回你家坐坐。”
李芯蕊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眼睛一亮。立马问道:“你不在意那份遗嘱附件了吗?”
江允中笑笑:“我一直都没将那些东西放在眼睛,只是觉得愧疚才一直没和你结婚。你为了我耽搁了这么多年,也该给你正名了。”
李芯蕊嘴角挂上甜蜜的笑:“允中,我们会很幸福。”
“别想那么多。我已经让人去剧院接你们了,回到家里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嗯,好的,你工作也别太辛苦。”她一脸甜蜜的挂了电话,将手机抱在怀中。
黄劳拉看着一脸甜蜜的她。眼神暗了暗问道:“大哥说什么?”
“他说已经安排人来接我们了,而且这次回去我们的婚事也要定下来了。”她笑看着劳拉,笑的异常甜蜜。
黄劳拉哼了一声,抢过她怀里的手机:“不是说有人来接吗?我们去门口等,我是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李芯蕊也不去理会她的坏脾气,因为这个未来的小姑子只要一碰上她哥的事情就异常难搞;不过没关系,只要两人结婚,一切都不再是阻碍。
她兴冲冲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知道是不是短时间内情绪起伏太大,只觉得头晕脑胀。然后眼睛一白昏了过去。
后台的故事总是那么的精彩,可惜前台的人永远不知道。
此时的贝贝已经完成自己的表演,依旧是掌声雷动,久久不能停歇。lisa激动的泪眼迷蒙:“她做到了,她做到了,太完美了。她是我的学生,我的学生。”
相对于被人的激动,贝贝却很淡然的谢幕,站在台上等着评委点评。
“哇,果然验证了那句话。好事多磨。感谢166号为我们带来的精彩表演,现在让各位评委点评。”
“诚然这是一场心灵震撼之舞,《天鹅之死》自1905年在俄国彼得堡初演以来,每次演出都给人以新的感受。她无疑已经成了经典之作。不过我想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做出这样大胆的改变?要知道这样大型的比赛,改编固然创新,但也有可能遭受非议。”
“是的,我也很好奇。舞蹈一开场就背对观众的这种表演方式前所未有,你或许觉得这是一种突破创新。但我觉得太突兀了。而且,这场比赛要求所有的表演者选用古典芭蕾剧目,你有驳传统,并且不尊重老艺术家。”有人喜欢就有人不喜,琳娜是一个十分古板的传统芭蕾舞表演者,她觉得贝贝的创新对她是一种挑衅。
包厢内的娜塔莉亚讽刺的看着大屏幕上出现的琳娜的脸,不满的皱眉,看来这是冲着自己来的。娜塔莉亚和琳娜都是巴黎舞团的首席,自来就不合,只要一个喜欢,另一个必然会持反对意见。
现在舞团内的人谁都知道贝贝由她极力要推荐已经在舞团下批新人名单中,本以为她能消停,没想到她居然会打压的这么明显。
贝贝对于质疑没有一丝的不悦,养气功夫一流。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改编会引来质疑,但她坚信自己的改变是成功的,看观众的反应就知道了。
她沉默微笑环顾舞台下所有的评委和观众,所有人都在等着听她的答案,贝贝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缓缓的用流出的法语说道:“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事物在它代代相传的过程中,不可能永远保持一成不变,时代变迁促进文化的发展人的审美会疲劳,这时候需要创新;芭蕾是一门高雅的艺术,每个舞蹈演员对艺术作品的理解是不同的,我们应该按照自己特长不断地给作品赋予了新的含义和生命,这样艺术才能成为经典,不被淹没不被取代。”
“再来,是琳娜女士的质疑。我今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