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徐明的人对他的第一印象都是温文尔雅年轻有为,相处之后,评价就会变成谨小慎微,勤勉果断,可堪重任。这也是他近年来职务转换,频频上升的最重要的原因。
徐明的谨慎特质不仅体现在他工作中,同时反映在他的生活里,就好比身处高位人人不能避免的聚会喝酒这一项,无论和谁小聚他从来都是7分醉,因为官场特有的酒桌文化,很多人都是栽倒在这上面的。
“贝贝回来了,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这么算来她应该23岁数了,是该好好为今后的事情打算打算了。你这做母亲的有关心两家人见面谈什么?不过,我记得贝贝不是和利文斯通集团的凯文是一对吗?怎么和王仁昊谈婚论嫁了?”
刘慧文对凯文的印象很好,不仅年轻有为,且对贝贝是打从心底的好。在两夫妻看来他们两人就是一对,当年新加坡的事情全仰仗他的帮忙,不然贝贝也没办法讨回公道。
“这事我也不清楚,但看今天下午的阵仗确实是有结亲的意思,我看两方离开时的表情像是很满意的样子。年轻气盛,争吵难免,这么多年过去估计是分了吧。”
“是吧,怪可惜的,你这做母亲的可要好好劝劝。”徐明心不在焉的说着,眉头高高隆起,想起自己上周和他通话时提起贝贝凯文的语气很平常,以以往无异,难道自己从一开始就误会了?
“母亲?她心里或许从累没有把我但亲妈过。下午,我只是气不过想同她说几句,可是贝贝......”话没说完刘慧文就开始掉眼泪,脸上是伤痛欲绝的表情。
徐明安抚的拍着她的肩膀,脑子转开来,分析这王仁昊和凯文的更方面条件,权衡着两人的实力,想的莫不是于自己相关的领域同两人的重叠处,一时间也忘了安抚自己妻子的情绪。
刘慧文心里遭受着双重的刺激,伤心莫名,扑在他的怀中平复着自己的清晰,脑海中浮现一抹修长的身影,内心满是煎熬。
“不早了,咱们休息吧,你明早还要上班。贝贝那边我会找个时间再见一面的,而且小荣说王仁昊请他空了上公司玩,她也没反对,我琢磨着贝贝或许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冷酷无情,只是下午那些话想在想想心里还怪难受的。”
徐明亲亲她的脸颊说道:“孩子们,说话总没个轻重的。你这样想就对了,母女俩之间哪有隔夜的仇,你可不能当甩手掌柜。婚姻至于女人有多重要,咱们都是过来人必然比她了解。你要好好替她把把关,别让孩子受伤。”
刘慧文低着头,听懂了他话中的暗示,轻声应着:“嗯,知道了。谢谢你一直这么关心她,当年若不是你她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
徐明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是处于什么心里,笑着拍拍她的头到:“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咱们是夫妻说什么谢不谢的。谁让她是你女儿呢。你先睡,我去弄点醒酒茶,不然明早该头疼了。”
刘慧文顺着他的意思,并没有起身,见他走出房间,转头看着**头柜上的白色药丸,想了想吃下一颗,关**头的灯。
有些情会随着时间消失,有些人只有长期相处才知道。她不该心存侥幸更不该将自己的幸福寄托在掠夺之上,她到底是失败了。
贝贝一直觉得自己有病,而且病的不轻,因为她认**很难严重,只要一换环境必定要失眠一两晚上。可对于四处演出的她来说,每天在不同的**上醒来是无法避免的,因此她总是随身携带自己熟悉的**具用品。
昨晚陈婉走了以后,她就换上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上用品,奈何依旧睡不着。辗转反侧到近天明窝在靠椅中才有些睡意,可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了楼下院子传来谈话声,浑浑噩噩中她烦躁的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头蒙起来。
好在那些人离她的房间有些距离,音量也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哎呀,章太太早。”
“是李太太啊,你们今天可是来早了,这都还没准备好呢。”章淑芬大声应着伸出自己的手,指挥人将音箱放在院子内的一块空地上,不经意见露出自己手腕上的镯子。
李太太眼尖自然是看到了那个价值不菲的玉镯,和同来的伙伴对视一眼,撇撇嘴不动声色掠过,并不想聊她设定的这个话题,让她太得意。
不一会陆陆续续有人进了顾家别墅小院,谈话也渐渐多了起来,章淑芬心满意足的解说了一番自己手中的来历,一脸满足。
“哎呀,这就是你之前说过的美国进口的音响吧,看着挺漂亮的,也不知道声质怎么样。”
“进口的自然是好,我看着一组东西要上万元吧,咱就跳个舞你女婿真是大手笔啊。”
“可不是吧,整个小区里谁不知道这26栋的老太太是个有福气的,女儿本事不说,女婿比儿子还孝顺。”
章淑芬脸上的笑容压不住,笑着说:“不贵,才一万八,但我试过声质确实不错,贵也有贵的道理。咱们就跳上个星期学的那舞吧,我觉得那舞不难。”
说话间轻轻按下遥控器,音乐响起几人也不再想旁的,专心跳舞。
她们这一专心可就苦了正准备进入睡眠状态的顾贝贝,音乐响起她一下子就从**上弹了起来,脸上的疲惫和黑眼圈是那么的明显。
她深吸一口气,起身站在窗台上看着楼下高兴舞动的身躯的年纪不小的奶奶,欲哭无泪。她不知道这样的活动她们是偶尔进行,还是天天进行,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