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胸口上的小洞,我莫名的想起了过年时吃的腊肉,为了方便储存,雨婷总是会指使我用小刀在上面掏出一个小洞,然后穿上绳子直接挂在阳台的晾衣架上。。。。。。然而我他喵的又不是被熏制过的腊肉块好吗?怎么可能在胸口被打了个洞后跟个没事人似的站在这里,甚至在伤口的位置连一点血迹都看不到?
“嗯,左右很对称,误差应该不超过一毫米。。。。。。”
而作为这次事件的元凶,凪正跟个没事人似的一边拿手指戳着我胸口的空洞,一边很满足的欣赏着这颗正好开在我身体中轴线上的洞洞。
我伸出手抓住凪的领子,将这个随便在别人身上开洞的魂淡拽到我的面前:“在关心这玩意对不对称之前能不能稍微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玩意吗?信不信我去告你杀人未遂啊!”
“嘛嘛嘛,别这么生气嘛,咱要是想害你的话你现在早就被尸沉落雪湖了好吗?”
眨着眼睛以示无辜的凪摆着手说道,虽然她说的到没什么错,但我为什么总是想要在她解释前先扁她一顿呢?
我将脑门顶在凪的头顶上,使出龙家祖传的打不过你瞪死你的凶恶瞳术怒视着她道:“你这家伙别给我嬉皮笑脸哒!”
“切。”在我的眼神杀下很不爽的扭过头去的凪从牙缝里呲出一个字来。
切你妹啊!
“好吧好吧,不跟你开玩笑了,”凪总算是正经了起来,“这个洞实际上被开在了你输送空气到肺部的主气管之上,对于人类来说,这其实是不能愈合的致命伤,虽然不会立即致命,但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因窒息而死。”
卧槽!?凪的话吓得我赶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肺部因冲入空气而使胸膛扩张,不要说窒息感了,我觉得我现在还能去跑个马拉松什么的。不过,身体无碍不代表精神也没有遭受创伤,我依旧对凪这种残忍的行为作出了强烈的谴责:
“我是招你惹你了啊凪?居然会用这么恶毒的手法致我于死地。。。。。。”
对此,凪也做出了解释:“啊,咱本来是想要更加直观的在你心脏上开个洞来着的,但是那样的话看起来不就不对称了吗?”
不要因为自己的强迫症而给别人增加多余的痛苦啊你这魂淡!
“这些以后再跟你算账,如果说这个洞真的是开在我气管上的致命伤的话,那我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也太不魔法了吧?”
凪似乎是在明知道我不会因此而死掉的情况下才对我下手的,不过我依旧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被杀不会死,这简直是有违常理嘛。我听说路西法大人麾下的九位恶魔亲王之中有一位名为不死者之王的恶魔亲王,被描述为白发赤瞳的不死魔女的她据说曾跟一位种族为吸血鬼的大恶魔比拼谁才是真正不死者,这两位闲得无聊找死玩的恶魔大人经过一番比试之后,这位魔女大人在展示出被剁成饺子馅被分而食之后又瞬间复生的能力后成功胜出。
不过,这个故事只是毫无根据的都市传说罢了,就算确有其事,也只能证明恶魔大人们确实强到不可思议,人类是不可能做到不死的,就算是化神期的仙人,只要受到致命伤的话同样也会损落。
“你这榆木脑袋还真是不开窍啊~你不是能复制飞刀了吗?借我一把好了。”
看到我一脸困惑的样子,凪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脑袋,伸出手向我讨要乔咲学姐当初借我的飞刀来,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猫腻的我左右顾盼了一下,悄悄的把手伸到自己羽绒服里用意念复制了一把飞刀出来。
“切,真是不专业,女仆什么的不应该把飞刀藏在裙底才对吗?”
凪在接过我递来的飞刀的同时还不忘吐槽为了掩饰自己羞耻的女仆装而套上羽绒服以作遮掩的我。
“爱用用不用滚!”
神他喵的事多,我没好气的甩了她一句。
“伸手。”
虽然嘴上这么命令着,不过凪已经先我一步将我的手抓了起来。
然后,一刀划在了我可怜的食指上。
“喂!你这样我真的要报警了啊!”
吃痛的自己被划破的手指缩了回来,我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鲜血直流的食指君,抱怨着将她伸进自己嘴里吮吸着伤口以减轻痛苦。
用手拂去刀尖的血迹的凪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不觉得奇怪吗?受了致命伤都毛事没有的家伙因为手指被划破而痛得流眼泪。”
好像确实哪里有一些不对的样子。。。。。。
我将含在自己嘴里的手指取了出来,刚刚被凪割开的伤口现在已经在长出新皮后愈合了,从跟黑蛟交手之后我就发现了,自己的恢复力惊人的不可思议,简直跟某游戏中身中数弹只要喘几口气就能回满血的某主角没有什么区别了。
“咱说过了,名为龙傲天的人类其实已经死了,你之所以会像人类一样会流血会有痛感,只是因为你依旧坚信自己是人类而已。你看到自己被咱划破了,你就本能的认为自己应该流血受伤,只要咱像刚才抱住时你那样没让你意识到自己受伤的事实,就算给你胸口开个洞你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什么叫我感觉我受伤了,谁会希望自己受伤啊!我感觉自己听不懂,不,其实是我不愿意听懂凪所说的话,如果这一切都是我想象出来的话,那我到底还存在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呢?这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