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注意脚下……”银簪半扶半架地送荣珏回到素熹堂。刚刚酒桌之上,荣永福一个劲地劝酒,直夸荣珏前途无量,以后荣瑞还要仰仗荣珏提携。荣珏也不说话,闷声喝酒。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骆嫣,荣珏的心情就糟糕到极点。
骆嫣仿似荣珏心底的刺,时不时地泛起来刺痛着他的心……荣珏醉了,醉得一踏糊涂。要不是荣永禧说这酒太烈,喝多了伤身。荣永福、荣永禄还要和荣珏强喝……
“你走开!”荣珏把银簪推开。
酒席散了,银簪指挥撤席,见荣珏醉得不成样子,荣永禄也醉得直说糊话,她才大着胆子架着荣珏往书斋去。孟令桔滑胎,荣珏便去书斋住。银簪巴不得这个机会,只要能离荣珏近一厘一毫,银簪都幸福得要晕过去。
荣珏虽醉,心思却清楚。银簪他从未正眼看过,即便让他吃银簪的豆腐,荣珏也没有那个兴趣。
“四爷!”银簪没想到荣珏的手劲那么大。这一推,差点把她推倒在门廊下。
“走开!”荣珏推门进屋,靠在门上喘着酒气。
“那奴婢去端些醒酒汤来。”银簪忍着心酸,说话带着颤音。
“走开!我没醉,醒什么醒,再让我看见你,打断你的腿!”荣珏在屋里咆哮。心底的刺又泛了起来,他觉得头痛欲烈。
银簪怔了一下,转身跑出了素喜堂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