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珊灵向那修士问明了金来顺赌坊地地址,颔首谢过,就去了金来顺赌坊。
金来顺赌坊离这里并不远,前面向左拐走上两千米的样子就到了。
走在到处挂着喜庆灯笼地大街上,这里并不像那时候似得满大街都坐着盘膝修炼的修士,也不晓得是少城主纳兰琦大婚禁止修士修炼还是怎么回事,反正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洛珊灵走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看到一起打架事件。
跟她的感觉好像飞仙城已不再是飞仙城,除了街道上灵元含量依旧不同外,别地倒和其他城市没什么区别,哦,不,还是有些区别,就是街头巷尾并没有随意摆摊做生意地普罗大众。
洛珊灵边走边听路上地人嘟囔,原来是纳兰琦大婚,城主府明令禁止一个月内在飞仙城发生流血事件,不管你何种原因,何种修为,胆敢明知故犯者,别怪城主府不尽地主之宜。
洛珊灵听那人这样对同伴说,停下脚步,问那人城主府有张贴布告吗?她刚刚怎么没看到?
那人看她一眼,布告早一个月前就张贴出来了,现在她之所以没看到,那是因为影响城市风貌前几天全部又清除了。
洛珊灵又问那人,以前这飞仙城随处可见打坐修炼的修士,不晓得他们都去了哪里?
那人告诉洛珊灵,这些人在这一个月内都被集中去了附近的广场,离他们这最近地就是万佳广场。
洛珊灵问明了那万佳广场的位置,礼貌谢过那人,继续向金来顺赌场而去。
而那人在听到洛珊灵地道谢后望着洛珊灵地背影张着嘴久久没有回神,“蒜鼻子,你听见没,那俊美地不像话怎么也得有筑基修为地前辈竟向我道谢呢。”
被称为蒜鼻子地也不断点头,“这么有风度气质地前辈,定也是从咱们底层一步步修炼起来地,所以知晓咱们地不容易,才会给咱们体面地尊重,以后等咱们修成大道,也要像前辈一样不以有色地眼光看人,尤其是不能像那些眼睛能长在天上地世家子弟和大宗门弟子,这些人太不将人当人了。”
被问路地那人甩甩头,“就是望了问前辈高姓,若不然等以后我们想欺负人的时候,也可以想想前辈,前辈那么强的高人都没在他们面前穷嘚瑟,就咱们这三脚猫的工夫那还有脸在别人面前嘚瑟。”
蒜鼻子点点头,“就是啊,可惜前辈走得太快了,若不然我们也能追上去问问。”
两人这么说话的工夫,洛珊灵已经到了金来顺赌坊。
金来顺赌坊面前,一个体型彪壮地大汉直接将一老汉从赌坊给扔了出来,并恶声恶气道,“老曹头,若不是城主府有令,不能见血,今儿非得揍你个满地找牙,没钱就别来赌坊,认堵就得服输。”
曹根生望望浑身上下再没一件值钱东西的破烂衣裳,甩甩头,不无恨恨道,“刚刚都翻到四十七两金了,再让我赢三两,我就收手离开飞仙城去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地方从头再来,以后再不堵了,可是眼看就到手的本钱,咋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就输了个精光,不甘心啊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曹根生狠狠锤了下自己的脑袋,又道,“都怪我太贪心了,四十七两金就四十七两金,从卖了,也比现在输地精光好,就这一次,我再去干一个月做本钱,这次只要能赢四十两金我就罢手。”
就在曹根生暗自懊悔时就听一人道,“请问你是灵泉客栈老板曹根生曹老板吗?”
曹根生一抬头是一个年轻后生,一身银青长袍,腰缠暗红凤纹宽带,一枚系了流苏地羊脂白玉垂挂在腰间,阳光一照释放着柔和地光芒,身姿挺拔,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但却让曹根生有种喘不过气来地感觉。
曹根生见人无数记忆力惊人,只片刻工夫,他就确认这是个年轻后生他从没见过,也晓得这种令他喘不过气来地感觉,是这年轻后生的修为太高所致。
虽然不晓得年轻后生为何对他一个破落户如此礼貌,但曹根生还是忙不迭向那后生点头,“我是,我是,前辈若有事吩咐小地,尽管开口便是。”
而那将曹根生提溜出来的壮汉看这么个修为很强的前辈居然对那赌鬼用上了敬语,不由在心里暗嘀咕,老曹那破落户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修为高深的亲戚,心有忐忑地忙跑进金来顺赌坊内,并唤了又一个高大的壮汉出来盯着这边看是怎么回事?
闻着曹根生身上散发出的脏臭味,洛珊灵微皱了下眉,“我想向曹老板打听个事,曹老板你最好还是将自己拾掇干净。”
曹根生忙不迭地点头,“是,是,对不起,我这就将自己整理干净!”
曹根生,炼气八层修为。
说着远离了洛珊灵,并一指清洁术去了身上的脏臭。
洛珊灵点点头,抬头看旁边有个陶怡居茶馆,“我们进去喝杯茶吧!”
曹根生忙不迭点头,“是,是,这家茶馆老板我认识,走我带前辈你去。”
洛珊灵点点头,丝毫不介意曹根生身上那破烂的衣衫。
进了陶怡居茶馆,店小二皱眉望了曹根生一眼,又抬头看了眼自家掌柜,掌柜摇摇头,那小二语气热情地迎上曹根生,“曹老板您好,欢迎光临,不晓得曹老板几位,今儿您老想喝什么茶?”
曹根生在心内暗骂一句,这一群狗眼看人低地东西,面上却笑呵呵地摆着谱道,“两位。”
说着态度谦卑但并不显得如何谄媚地望向洛珊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