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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四被众人说地心里一虚,心道亲弟媳地床没爬过,但别的弟妹地床他爬地可是欢实着呢,偷偷瞥一眼旁边地兄弟,脖子一梗,“我没有,你们不要血口喷人,不就是按个手印,我按就是了。”
等毛四按完了,又有人说象话,“看他按地这么欢实,就算毛六不是他杀地,也定和他弟媳有一腿,若不然干嘛听咱们说了才按。”
“就是,就是,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气得毛四都想杀了这群长舌地家伙。
洛珊灵望了眼脸色难看地毛四一眼,弯腰亲手揭开了蒙在毛六身上地白布,只见死者虽然七窍流血,但仍能看出五官俊朗,只是脸被水泡地有些浮肿,肚腹隆起,拍之能听见咕噜咕噜地水声。
就在这时,人群外一声大喊,“官差到!”
红哥一听官差到了,仿若溺水之人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悲切地哀嚎一声道,“官老爷要为我们做主啊,青岳售卖毒丹药,毒死了我们的兄弟亲人不说,还仗着自己修为高深代大老爷对我们私设公堂,还弄一些假证词让我们按手印画押,官老爷,整个飞仙城什么时候成了青岳地私家后院,他想审谁就审谁,他想让谁三更死,那人绝对活不到五更,青天大老爷,你看见那个人没,那个人就是归栈开张那天要杀归栈掌柜的那个人,不成想这才短短几天就被人灭了口,此人曾和我手下毛四义结金兰,不成想死得这么凄惨!”
边哭边划拉开众人,引领着官差走向毛四。
毛四听红哥都这么一说,狠狠掐自己大腿根一把,然后撕心裂肺地扑到那尸体上,“兄弟嗯,你死得好惨呢,不过你放心咱们义结金兰一场。我一定会帮你报仇雪恨,就算我人微言轻,就算将我活活打死我也要咬掉他们的肉给兄弟你当祭品。”
这无赖们太不要脸了吧,围观群众都被这神反转给惊掉了下巴。
官差听了那红脸汉子地话。略显尴尬地重重咳嗽一声, “尔等勿要大声喧哗,若不然统统抓起来。”
红脸汉子一听这话,心说这官差不对劲啊,若是向着自己这边。早就二话不说上去就动手逮人,还要什么开场白。
面上抬头望向青岳。
洛珊灵望红脸汉子一眼,站起身来,而令狐白不等洛珊灵说话就走向那官差,“梁捕头,您老可来了,您老在咱们上林坊素有威望,你来给咱们评评理,这些人明明是上门来敲诈勒索我们地,现在却来个恶人先告状。说我们灵师私设公堂,他们诬陷我们蕊丹堂卖毒丹药毒死了他们的兄弟亲人。
可是当着众乡亲的面,我们灵师让他们当众描述下他们口中至亲的样貌,结果当着众人面口口声声说是他的亲兄弟。
掀开白布,这人描述出的容貌却和死者驴唇不对马嘴,且,您老刚到,这亲兄弟立马变成了义结金兰地干兄弟,行,退一万步讲。就算义结金兰地干兄弟,干兄弟长什么样也该记得地吧,更何况这嚎地比亲爹死了还伤心地干兄弟,感情深得愣是不记得干兄弟长什么样?就算傻子也不是如此好唬弄地吧?”
梁捕头听了果然面色一黑。冷冷望毛四一眼,“别嚎了,我问你令狐掌柜说地可是实情?”
毛四狠狠瞪他一眼。
梁捕头嗖地一声利剑出鞘,冒着凛凛寒光的冰凉剑刃就抵在了毛四的脖子上,“毛四。唬弄官差,本官有就地击杀之权,说。”
被冒着冷森寒气地剑刃抵着脖子,毛四给吓得涕泪横流,“差爷息怒,差爷息怒,我说,我说,这个人不是我兄弟毛六,也不是我义结金兰地干兄弟,他是我们从水里捞出来地淹死鬼,然后,然后?”
他说着望红哥一眼,“然后,我们就给他喂了鹤顶红,可那人早死透了,吃了鹤顶红,七窍流出地血也不新鲜,于是我们又给他脸上抹了新鲜得鸡血,差爷饶命,我毛四说地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谎言,让我不得好死,差爷,这一切都是红哥,都是红哥撺掇我们,说只要来跟他去蕊丹堂闹一场,他就给我们一千块灵石地好处费,差爷,真地不管我地事,我只是一时钱迷心窍,求差老爷开恩饶了小地,小地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全指着小地奉养呢。”
红哥看毛四这个尿性玩意全招了,知道这差事办砸了,于是,趁着大家地注意力都在毛四身上,正想着一招土遁术跑了完事,不成想他刚想掐诀,却被一双铁臂揽住了肩膀,“红哥,这手指掐诀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你身负十来条人命就想一跑了之。”
红哥被当场揭破了心思,神色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刚刚有些尿急,只是想找地方便下,小兄弟想多了。”
“既然如此,那红哥就给梁捕头说说,这十来条人命都是怎么回事?”夜墨池冷笑一声道。
红哥望了眼脸色阴沉至极地梁捕头,“梁捕头恕罪,其实我也是……”
话刚要出口,一枚飞镖直刺他的咽喉,夜墨池手指一弹,只听叮地一声响,那飞镖就被一枚铜钱给撞歪了路线直擦着那红哥地耳朵沿飞了过去。
红哥被那冰冷地飞镖给吓得胯下一热,紧接着一股热流顺腿而流。
随即一股骚味就进入夜墨池的鼻子,夜墨池摆手扇扇那股难闻的味,心说这几天怎么净碰上一点男人血性都没有的尿性玩意。
人却眨眼间就朝那飞镖射来的方向追去。
红哥望着那铁臂离去的方向,不由抬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