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琛听了不由面皮发热的轻咳一声道,“你发现了?”
洛珊灵细眉倒竖道,“你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滑,你还嫩了点。”
菊琛神色尴尬地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和洛珊灵一样咕咚咚仰脖喝了下去,喝完水,他重重咳嗽一声道,“算了,以前的事我们就此打住,还是说说星元阵,你不是跟着那神子去了星元神殿,有什么发现没?”
洛珊灵也懂得见好就收,毕竟在菊琛这件事上她却是做得不地道,是以既然菊琛说以前的事既往不咎,那洛珊灵也就此揭过。
因而,她轻咳一声缓和了下情绪,随之摇头道,“我将星元神殿内的大小阵法都研究了个遍,也没发现那个阵能组合成星元阵法,不过我已将那些阵图画了下来,不然,一会你帮着参详参详,或许是我的道行有限,没看出来?”
菊琛点点头道,“也行,不过我在阵法一道上的修为有限,先看看再说。”
“多一个人看看,没准有什么新发现?”洛珊灵说着将她画好地星元神殿的点阵图拿了出来给菊琛看。
菊琛望着那若大小棋盘一样星罗密布的点阵图,不由抬头看一眼洛珊灵道,“这是你画地?”
洛珊灵点头嗯了声。
“可以啊,这么复杂的点阵图让你这圈圈划划地,大阵小阵什么阵型几乎一目了然地都表现了出来。”菊琛真心称赞道。
洛珊灵冲菊琛微笑了下道,“忘了,我已在上面做了标记,不过,你不要看我做的标记,那些圈划出来的东西会固化你的思维,就好比我将那些东西圈划出来,那怕我将这标记全部抹了,再看这点阵图还是会受影响,几乎每次圈划出来都大同小异,思维受了局限,再想打开很难,这也是我想让你看点阵图的原因。”
菊琛点头,然后让洛珊灵将她留在点阵图上的标记全部抹掉。
随之,菊琛就将点阵图铺在石桌上,然后盘膝坐在石凳上,先是合眼冥想了半炷香的工夫,然后睁开眼望向那点阵图,并边看边在那些点阵图做了很细小的标记。
等菊琛点完那东西的外部轮廓,洛珊灵发现远看那就是一面盾牌,而且那盾牌洛珊灵好似在哪见过,可是一时间她又记不起在那里见过,心里暗暗着急,但面上她并没出声打扰菊琛。
待菊琛将所有的标记做完,洛珊灵发现那盾牌上画得是个手拿剑柄的古装男子正用剑刺盾。
不期然的一个男子的身影跳入了洛珊灵的脑海,洛珊灵闭眼想了下,若是那男子背转过身,手握剑柄顺着与腰线平行的某一条线刺向面前的盾牌,其神态气质就是这盾上所画的情形。
这是什么意思,洛珊灵仔细想了想在星光马车房间里看到的那个仰望星空一脸烦恼的古装男子,难不成说菊琛所划出来的盾牌阵其实是星元神殿的阵门,而那男子手提长剑刺向那盾牌,是不是说那男子其实是想毁了星元神殿,但是却不晓得怎么回事将他困在了那星光马车里而不得解脱?
或者说其实那男子是有脱离那禁锢他星空的能力,但是破坏力太大,没准星元神殿所掌控的整个星域都要被那男子给毁灭?
如今的星域在星元神殿数代经营下已然是一片繁荣盛世之景,男子拥有斩碎星空的力量让他自己重新获得自由,可是代价就是葬送这一片欣欣向荣已显繁华景象的星域,这星域没准还是那男子自己一手所创,自己创造的世界自己要亲手毁灭,那一脸纠结烦恼的样子好似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那男子的烦恼有了合理的解释,但问题位于星元神殿的星元传送阵还是没有下落啊?
就在洛珊灵盯着那盾牌疑惑时,菊琛抬手推了下洛珊灵的胳膊道,“喂,你琢磨什么呢,你看看有没在哪里见过这个东西?”
洛珊灵眨巴了下眼道,“你是如何看出这个东西,这个东西看着像个人提剑在刺盾牌,什么意思?”
菊琛摇头道,“我也不晓得什么东西,反正你去了所标的圈点,我看出的就是这个东西?其实,我想问你的是,你不是坐了神子的星光马车吗?你有没看见和这盾牌类似的徽标,你知道神子的星光马车速度有多快?”
“多快?”洛珊灵道。
“相当于数万倍飞舟的速度,你上了他的星光马车后,我悄悄跟了会,可是不过眨眼的功夫,那星光马车就消失在我的仙识别覆盖范围?”
菊琛盯着洛珊灵的眼睛认真道,“其实,我早就怀疑神子的星光马车没准就是个传送阵?但是这个怀疑还没等我验证,神子就放出假消息用白牡丹钓我,以至于白白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洛珊灵当时在星光马车只顾着记那创造世界,创造空间的神书,还真没主意那星光马车的速度,如今听菊琛这么一说,再加上她自己的想象,莫非那星光马车房里流彩灯上所绘人物仰望的星空其实就是星元阵。
想想很有可能,于是洛珊灵就将自己的想法讲给了菊琛听,菊琛听后也觉得有可能,不然星元神殿的所有点阵图上丝毫没有星元阵的痕迹,他打听过,这么多年过去,从来也没听说星元神殿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发生。
是以两人在商量一番后决定夜探星元神殿然后去去星光马车上看看。
有了目标,洛珊灵给菊琛做了顿病号饭,吃罢饭,两个人各自找了个地方闭目调息,养精蓄锐。
天一黑,洛珊灵和菊琛均换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