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刀先一道控水术洗净了手,随之接过三双筷子,然后一双双地竖靠在星匙碑上,摆好筷子,西门刀将酒坛的泥封拍开,从洛珊灵的手里拿过酒盅,倒上酒,一杯杯的摆放在与筷子相连的地上。
摆好,西门刀再看洛珊灵一眼。
洛珊灵忙将手里的一把香都递了过去道,“这个也有。”
西门刀嗯了声,然后从洛珊灵的手里接过三根香,一道控火术将香点燃。
接下来,西门刀用手在地上堆了个土堆,然后将点燃的香插在土堆上。
洛珊灵看看手里捧着的香炉道,“其实,你可以用这个地?”
西门刀看一眼洛珊灵道,“不用了。”
然后西门刀跪在星匙碑前神色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磕完头,西门刀望了会那顺着星匙碑不断向上升起直走直线的香烟,扭头对洛珊灵道,“你也跪下磕三个头,以后你就获得海崖星匙的暂时使用权,但是你若用海崖星匙做坏事,我就是豁着名声不要,也要从你的手里将海崖星匙夺出来。”
洛珊灵看一眼西门刀道,“你放心,我不会用星匙做坏事,而且只要我救出我夫君,你若要海崖星匙,我随时可奉还。”
西门刀嗯了声,然后道,“磕吧。”
洛珊灵点头嗯了声,然后恭敬的跪在星匙碑前,磕了三个头,随后又从戒子空间内拿了个酒杯出来,倒上酒撒在星匙碑前,并在心里默默念叨了几句。
在念叨的过程中,洛珊灵发现西门刀插在土堆上的香烟线先呈曲线似的弯了那么一会,等洛珊灵将和西门刀说的话挑重点嘟囔了下后,那弯曲的香烟线又走了直线。
西门刀自是也看见了那香烟的变化,是以在香烟又走了直线时,望向洛珊灵道,“可以啦,起来吧。”
洛珊灵点头嗯了声,随后起了身。
西门刀提起酒坛喝了口酒,然后将酒坛中剩下的酒全倒在了那碑前。
接着解开缠在他腰间的一条一点都不起眼的黑色皮带,一道风刃下去就将那皮带切成了两段,然后在皮带的夹层里取了一把只有花生豆那么长的超级小的钥匙递给洛珊灵道,“将这个按在那大钥匙上,海崖星匙才算完整,以后海崖星匙才会随你的心意而变化。”
洛珊灵接过那小小的钥匙,用手摸着上面画了海洋纹路和海崖图案的小钥匙道,“也就是说海崖星匙是由大小两个钥匙组合而成对吗?”
西门刀嗯了声。
“那么,若是你不给我这个小钥匙,不管是我还是玄胤拿走了那大钥匙都是个好看的摆设是吗?”洛珊灵又道。
西门刀点头嗯了声。
洛珊灵长呼口气,然后轻拍了几下心口道,“幸亏我没拿了钥匙就走,若不然我费尽了心思得到地却是一把只能看不能用的摆设,我想我会被气疯地。”
说到这里,洛珊灵又觉得不对,于是道,“那若我没拿走那大钥匙,你将钥匙输给了玄胤,你给玄胤一套还是只给玄胤那把大的。”
西门刀抬头看向洛珊灵道,“自然是只给玄胤那把大的,因为我和他赌地就是那把大地。”
洛珊灵听了不由大眼一瞪道,“那你还割脖子自尽,你死了,这海崖星匙岂不就此分家,永远成了个只能看不能用的摆设。”
西门刀点头道,“对啊,只要没人用海崖星匙去祸乱天下,分开,成为永远的秘密又有什么不可以,我的职责是守护海崖星匙,但是星匙主人的真正目的难道只是让我看着这两把钥匙吗?当然不是,他是不希望有人借助海崖星匙的力量祸乱苍生,如今我死了,海崖星匙即便分家,也没有人能用星匙祸乱天下,所以即便我死了,我也完成了星匙主人交给我的职责,这有什么不好吗?”
洛珊灵望着西门刀那张一看绝对是有一说一的老实脸道,“你还说我奸,其实你比我还奸,若是我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我和玄胤拿到手的都是一个摆设。”
西门刀白一眼洛珊灵道,“可是你这不是没有不声不响地走吗,再有,你们拿到即便是个摆设,那也是你们愿意地,若是你们不来抢夺海崖星匙,现在的我只要安心在此守护星匙,然后安心修炼就可,如今你们抢了东西,没抢全,还要怪人家主人没告诉你们东西没抢全,你说人家主人是要有多傻多缺才会那么干,我虽然长了张老实的脸,但是老实不代表就是傻,就是缺,老实人只是不屑于和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聪明人动心眼。”
洛珊灵砸吧下嘴,心道抢东西抢多了抢习惯了,她的三观是不是也被抢歪了?
心里这么反问自己,面上洛珊灵道,“行吧,不管出于什么缘由和初衷,抢你的东西确实是不对,可是在修真界,我不抢别人地,别人就会抢我的,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
西门刀听了冷哼一声道,“修真界就是被你们这样的人搞坏了,你说地这一类人我知道在修真界很多,但是还有一批人,他们就是为正气和大义而战,那怕就是为了天地间那仅存的一丝丝浩然正气,我们这些人也肯抛头颅洒热血地去拼去杀。”
这个,如今洛珊灵的思想还没提到这么高的高度,是以望着越说越激动的西门刀道,“这个我的思想觉悟还没你那么高,所以,你能说出如此一番话,很是让我敬佩,但是你让我为了那所谓的正气和大义而抛却家人和身边的人,这个对不起,我做不到。
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