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虽然恨老爹将他卖给地主家任人欺压,可也晓得他爹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没什么本事,自己饭量又大地惊人,将他卖了会受欺负,但总不至于饿死,遇上灾荒年多少也能有口吃地,况且家里少了他这么个大胃王,兄弟姐妹也能多吃上一口,想到这些,牛犇就将修伢人给他的那笔钱全给了家人算是还了爹娘的生养之恩。
现在进了天道宗,见识到原来人还有这么个活法后,他是真心地不想再离开这里,但又寻思着刚刚闯地祸,心里想着,若是老天再给他一次留下来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再像今天这么冲动,就算要打架也要远离了揽众峰,毁了别人的地大不了一跑了事,毁了自家的根基那可就是自掘坟墓地不想活了。
三人周围满是飞扬的尘土,可是自知闯祸的他们这时谁也没想着用自己所修炼的仙术防御,但是原本在最下面的田多土突地听到咚咚两声闷响,回头一瞧,只见那两个人仰面朝天地被结结实实地墩了一记,若放往常田多土准会叫声该,让丫地他们俩个欺负他一个。
不过这会没心情暗爽,而且都看见那两个人被墩了个屁墩,他也没想着凌空一翻用仙术稳住自己的身形,于是,很自然地他也被墩了一下,不过相比于那两个人,田多土被墩地轻点,毕竟底下有两个人为他缓冲了下力道。
旋即坑上面的人就看见坑底在一阵尘土飞扬后,原本成品字形向下坠的三人,现在成工字形躺在坑底。
洛珊灵望着榻下去直有数丈深的大坑,仰头看看天边的流云,心想着她咋就这么倒霉呢?这来时刚想着向姚暮昭要点福利,这些不省心的家伙就闯了这么大的祸?
恰巧天空一排乌鸦扑棱棱飞过,伴随着那扑棱棱声还有一和大多数乌鸦扑棱棱飞时所发出得不和谐地扑哧声。
洛珊灵因着现在修为提高了,所以能清晰地分辨出那距她头顶不足三丈远的乌鸦飞过时所发出的异样声响,于是为了避免霉上加霉,洛珊灵微微后退两步避过那从她头顶飞过的乌鸦,并板着脸望向梁敏行,“还不让他们三个上来,想想补救地招,难不成你们还真想让姚,让大公子将你们赶出花语谷?”
说着眯眼扫向摇着折扇地公冶治还有故作看乌鸦的米备,“还有你们两个也别想跑得了?你,公冶治,水,暗双灵根,你,米备,风雷双灵根,怎么着你以为你们个个都做得很隐秘就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公冶治轻咳一声,撞撞米备的肩膀,“走,一起吧!”
米备望着刚从头顶飞过的那排乌鸦,一股小旋风扫过,顿时飘荡在虚空的那股异味随风而去。
这边梁敏行正低头问三人受伤了没?能听见不?
三人中,田多土被墩地最轻,但是田多土被那两人揍得鼻青脸肿地,再加上刚刚有什么东西落在他脸上,闻着臭哄哄地,顾不得浑身像散了架地疼痛,手不由先抹了把脸,然后才大喊了声,人没事,都活着呢。
喊完就感觉手上湿乎乎粘渣渣地,放到鼻尖一闻,熏得田多土直想吐,手忙伸进土里蹭了两把将那恶心的东西蹭掉,并随手施了个清洁术,正想像平常似得默运土灵力来个兔起鹞落漂亮落地,但是起到半空只听双腿咔吧咔吧两声脆响,伴随着那两声咔吧地就是钻心地疼痛,
田多土心叫一声不好,忙对着他即将落下去的地方来了招土旋流沙,将下面原本就不硬地土变得若流沙般绵软。
并将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手上和上半身成一个狗啃那啥地姿势落了地。
白安和牛犇看到田多土这样经典的造型,实在忍不住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结果笑了没两下,只听咔吧咔吧咔吧咔吧几声脆响,两人对视一眼不由摸向尾椎股,用手轻轻一按就是钻心蚀骨地疼痛。
不过这种ròu_tǐ上的疼痛比起修为进阶时那种筋脉拓宽重凝的痛苦实在是有点小儿科,所以两人对视一眼颇有些难兄难弟地相互皱了下眉。
田多土看到两人的动作晓得这两人是伤到了尾巴骨上,顺势往地上一躺就冲上面喊道,“师兄们救命啊,俺三都摔成残废了这可咋整呢?”
只是这话音还没落呢,就看见梁敏行,公冶治还有米备三人就从上面跳了下来,一人一个若老鹰提溜小鸡般将这三人给提溜出了大深坑。
随后梁敏行给了他们三人一人一枚疗伤的丹药,,三人就地盘膝消化丹药中的药力,没一会儿,三人就相继睁开眼。
三人一睁眼,就看见梁敏行,公冶治,米备三人站成一排正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而那个个子在他们当中属最矮的王策却冷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地站在三人的前面。
回头望望其他人,全都躲一边合眼盘膝修炼去了。
三人俱都晓得这王策是要秋后算账了,没办法谁让人家王策是峰主近前侍候的人,除了这个身份,人家的实力也是实打实地在他们上面,这不服不行啊!
思及此,三人虽然不晓得梁敏行和米备为何也要被罚站,不过谁都没敢问地俱从地上爬起来老实地和梁敏行三人站成一排垂头盯脚尖,认真说起来,这次最冤地还是梁敏行,人家什么都没干,凭什么要罚站啊?
至于米备这家伙太诡异谁也保不齐这小子会耍阴,不过照王策行事一向不连累无辜的作风,米备这小子保不齐刚刚也参与了,倒是梁敏行虽然每次都什么坏事都没干,但是罚人的时候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