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第一次是她有些轻敌没有用全力,那么第二次她可是将毕生的修为都灌注在那双锤之上,结果却是一样的不堪入目,这样的境况下,只能说明那变异后兔麂王怪的实力要远远高出她的修为,而武雁翎此时能做地就是逃跑保命,但就在武雁翎施展瞬移逃命地空当,只听嘣嘣嘣三声炮响,只差一寸就要抓破武雁翎衣裳地兔麂王怪忽地猛踩了下地面,然后缓缓地转过身子,紧接着仰天发出一声不甘的厉吼,庞大的身躯加上发自胸腔的愤懑吼声直震地大地都在跟着颤动。
武雁翎跟着师兄师姐们打杀了很多怪物,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在险象环生下几度生死,她不晓得那兔麂怪发生了什么,可是她能看到有一圆球在兔麂怪的身体里暴走,因为凡是圆球所过之处,兔麂怪的身体就有一个鸡蛋大小的凸起。
她想看看那是什么东西,但却在这刹那间的工夫她只感觉自己被提溜了起来,然后那人带着她就向前猛地一扑,并张开双臂将她压趴在地上,随之就听一炸山似地爆响,与那爆响声相随地就是王策地一声大吼,趴下。
被炸飞的兔麂王怪的碎肉裹挟着泥土溅到武雁翎地胳膊和腿脚,仿若夏日地特大号冰雹一样砸得人生疼生疼地。
武雁翎想起来活动下手脚,而且她发现自己听不到任何声音,就在她以为自己是不是成了聋子时,上面又发生了两声闷响,紧跟着又有些夹杂着青草地泥屑溅在她的手脚上,依然很疼,但是刚才大雹子砸下来,这样的痛大可忽略不计。
听到这两声闷响,洛珊灵才翻身仰躺在土坡之下,洛珊灵晓得周围还有好多只兔麂怪围拢在山坡之上,可是在眼见着他们的王被炸得连渣都不剩,那些兔麂怪也只能满眼畏惧愤恨地望着她和武雁翎。
武雁翎感觉身上忽地一轻,忙一轱辘从地上爬了起来,先是用手揉了下不怎么好使的耳朵,再抬手向上看,只见一圈的成年兔麂怪围在山坡之上,眼中有恨但更多的是惧,其中唯有一只兔麂怪眼中的恨大过了惧,可是仿若有种使命扯着她的后腿阻止着她向他们报仇。
武雁翎神色戒备地望着那只兔麂怪,“王策,你往那兔麂怪的身上打进了什么?”
得了片刻的喘息,洛珊灵从地上一跃而起,“将庞大的灵元压缩成极小空间的气弹,若不如此做,今日我们就会死在这里。”
说到这里,洛珊灵眯起一只眼,手高高举起一袖珍型有勃朗宁手枪外形地**冲着那只对她们充满恨意的母兔麂怪就要扣动扳机,但是在看到那母兔麂怪微微隆起的小腹时,她的枪口突地一偏,一枚花生豆般大小的高浓缩灵元弹直直就射向那母兔麂怪旁边地一头雄性兔麂怪,速度快地令那头雄性兔麂怪都来不及变身直中脑心而亡,灵元弹所带来的冲击力直将那头雄性兔麂怪带飞数丈最后只听砰地一声落在地上。
洛珊灵目光阴寒地看向那头母兔麂怪,“你该感谢你肚里的小生命,我们虽是天敌,但是孕育新生命的母亲一向受我敬重,今日我放你一条生路,但是日后让我再碰见,绝不手下留情,走。”
武雁翎依然没看清王策举地是什么,但是在一举射杀掉一头成年雄兔麂怪时,她从那头满是恨意地目光里读到了深入到灵魂深处地恐惧,片刻后那母兔麂怪眼泛泪花地带头向丛林深处跑去。
她不由好奇地望向王策的手,“我能看看你的暗器吗?”
洛珊灵将缩小到和大拇指一般大小地最小号勃朗宁手枪摊开在手心,“只能看不能摸啊?”
武雁翎连连点头,“你在哪儿打造得它,看起来很好玩呢!”
洛珊灵嘿嘿笑了下,“我当初也觉得好玩,不过我现在觉得它也可以作为一种法宝来用,我觉得这东西和弹弓一眼,但是比弹弓好玩还打地远。”
说着她就将**内的压缩灵弹取出来,然后拿起扣动扳机,“这个东西就好比弹工的皮筋,不过弹工只能打鸟,而这个关键时刻就能救自己一命,比如那个兔麂王怪,我就用这将一枚压缩灵弹从哪兔麂王怪的后门射了进去,否则他浑身像钢筋铁骨般坚硬,莫说我没好得兵器就是有估计也得和你的剑锤一样被他给震断。”
武雁翎羡慕地望着那拇指小地怪东西,“你在哪儿打造地这东西,我也想要一个。”
洛珊灵憨憨挠了下头,“不能说,不过你想要我帮你买一个。”
武雁翎猛点头,说着就掏出一个储物袋,“多少灵石,我这里有一万块灵石,你看够不够,若不够,明儿我再给你送去。”
洛珊灵心说这小丫头可真有钱啊,不过面上却将那储物袋推了回去,并故意虎着脸道,“什么灵石不灵石地,说这就生分了,再说若不是今儿你带我来这里,我也不晓得这东西还能这么用,这样,五天后,你来揽众峰找我玩时,我估摸着差不多就有了。”
武雁翎见他这么说也不再推让,“那行,到时我也送你个惊喜,走,去看看那个死掉地成年兔麂怪去。”
洛珊灵点头嗯了声,两人很快爬上山坡,武雁翎拿出把短小的碎玉匕首翻看了下兔麂怪的脑袋,“一弹毙命,王策,你好准的准头。”
洛珊灵憨憨笑了下,“这兔麂怪的毛我瞧着要比你杀地那几只小的结实,送你做双靴子,肉我得带回去给我们小公子。”
武雁翎也瞧上了这兔麂怪的皮毛,这雄性兔麂怪正值壮年,若不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