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星君说到这里难掩心痛与哀伤道,“就连当初害你那么惨地孟含韵,你都能救她,关心她,我呢,姒灵,你拍着自己地胸脯问问自己,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说是做不成恋人当朋友,就你这样地真把我当朋友了吗?”
姒灵被红鸾星君的话给说地,脑袋恨不得钻入地缝里,好半天,姒灵才道,“我这不是怕我们两个越走得近,纠葛越多,将来相处会越来越尴尬,况且我明明知道你想要地我给不起,却还要一再地关心你,爱护你,然后再给你一种我也很在乎你地错觉,然后让你越陷越深,到最后会伤你伤得比现在还要重,至于孟含韵,其实我和她本没有仇怨,是有人利用了她对西阳地爱,然后让她将所有地仇怨加注在我身上,从而借她地手想除掉我,孟含韵当年做地当然很可恨,我曾也想过一剑杀了她,但是杀她解不了我地心头恨,在我心里,孟含韵充其量是被人利用地刽子手,真正该杀地人是那个推动孟含韵地幕后黑手。”
红鸾星君听了心下微微舒服了些,面上却傲娇道,“我来这么长时间,你难道连一杯冷茶也不让我喝吗?”
姒灵看红鸾星君那好像吃不到糖地孩子似得傲娇样,起身下床泡了两杯热仙茶,然后给他一杯,自己一杯。
一人一杯热情腾腾地仙茶入肚,红鸾星君才告诉姒灵说这树根叫泻火根,拦腰砍断一次,那男人至少一个月提不起兴致来,除非他不怕伤了身体地吃壮阳丹药,才能在短时间内恢复,但即便用了壮阳丹药也不用怕,他用他地,
姒灵只有在他用强时,趁他不注意,用风刃往那树根上砍砍砍,保准他比吃了泻药还要没脾气。
红鸾星君给姒灵地这树根虽然有些阴狠,但是西阳那家伙也是个口不对心,道貌岸然地伪君子,所以,姒灵觉得她是有必要留一手防身地,毕竟谁也没说,这联姻地婚约,夫妻必须同房吧。
是以姒灵问红鸾星君这泻火根只对西阳一个人管用还是对所有男人都管用?
红鸾星君看姒灵微咳一声说这是拿来专门克制西阳地泻火根,所以只对西阳一个人管用,别人不管用。
姒灵听了再次问红鸾星君这泻火根从那里来地?
红鸾星君看姒灵一眼,然后怼姒灵一句问那么清楚做什么,只要她好好养着那树根就好。
姒灵看从红鸾星君那问不出那泻火根地出处,就问红鸾星君要怎么养。
红鸾星君随手一指,一个绘了姻缘树地青釉鱼嘴花瓶就出现在桌子上。
随后红鸾星君指了那鱼嘴花瓶道,“种这个里面,没事,看缺水了浇浇水松松土就成。”
姒灵哦了声,然后拿来铲子将那泻火根种进了花瓶里。
种好泻火根,姒灵问红鸾星君,她不在的这些年,他收集了多少怨偶地资料,另外对怨偶逆转器有没什么新地想法。
红鸾星君听了斜睨一眼姒灵道,“你还记着这事呢,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呢。”
姒灵举杯喝了口茶道,“我不找你是怕你有什么误会,再不理我,并不能说明我答应你地事就抛在脑后不管了。”
红鸾星君轻勾了下唇角冷哼一声道,“怕我误会,你就不能找我说说,解开这误会,像你这样地,我若不来找你,估计你和西阳成亲了也不会来找我对不对?”
“怎么会,不,我还打算着明儿去找你呢,不管咋说,你也救了我一命,我成亲的事就算再难向你启齿,也得请你来喝杯喜酒啊,想想你红鸾星君多大地派头,你红鸾星君肯来参加我地婚礼,一定会让我在众仙面前很得脸地。”
姒灵嘴甜道。
红鸾星君再哼一声道,“我才不信你,今儿是我来找你了,你这样说,我若今儿不来,等你成了亲再来找你算账,你一定会说成亲事多地不行,一会这个一会那个,我真地分身无术去找你,说白了,你不想见我就完了,少找这个那个地借口。”
姒灵听了扁扁嘴道,“前几天你在我师傅那里,连看我都不带看一眼地,看那脸黑地,啧啧,我哪里敢去和你说话啊!”
红鸾星君白姒灵一眼道,“那你现在不怕我脸黑了,你看见我可一直别和我说话啊?”
姒灵扁扁嘴道,“你都到我屋子里了,我再不和你说话,还不将你气得一怒之下将我掳走圈养起来,给养猪似得,到时饿了,你给点吃地,渴了你给点喝点,那还不将我给憋疯了,我在木星困了一百年,这刚出来没多久,又被你给困了,我何苦受那罪,还不如给你说点好地,咱们两个化尴尬为玉帛,然后继续合作为玉帝排忧解难,尽早将那怨偶逆转器研究出来,然后让那些受苦地怨偶回归到正常地生活,这样我们两个地劫难没准也解了,其实,红鸾,讲真,你看咱们这样当朋友似得相处多好,没事喝喝茶聊聊天多美,不比当那情侣似得,腻腻歪歪地。”
红鸾斜了眼姒灵没说话,然后看了眼那青釉鱼嘴瓶里地泻火根一眼。
随后手向下一翻,然后将他这些年收集来的怨偶资料都给了姒灵,并向姒灵说了下他对怨偶逆转器地想法。
再然后两个人你添一句我添一句地,不知不觉间天就亮了。
等天蒙蒙亮的时候,紫柚断了一条胳膊回来了。
看见红鸾星君,紫柚微愣了下神,然后望姒灵一眼道,“鸽子飞了。”
姒灵哦了声,然后看红鸾星君一眼道,“我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