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狠咬着后槽牙望向晚娘道,“如此卑职无耻之人,你依然死不悔改地爱着他是吗?”
晚娘眼神坚定地冲上官月眨了下眼。
上官月彻底心死的从植灵戒子内取出了钻花神草,随后将钻花神草抛向周长天道,“这就是钻花神草,我给你,但是钻花神草是有灵性的神草,你能不能收服他,让他给你走,看你自己的本事。”
上官月说完,最后看了一眼晚娘道,“你好自为之。”
周长天望着那被黄绿色光晕包裹着的钻花神草,一把将晚娘推向一边,然后急不可耐的就伸手去拿钻花神草。
却不成想,他的手刚一触碰那黄绿色的光晕,就被那黄绿色光晕携带的吞噬力量给吞噬掉了手指。
仿佛被电击中了的痛麻感觉很快传遍了全身。
周长天看着那好似一点危险都没有的黄绿色光晕,狠狠的咬了下嘴唇,然后重新运功长出新的手指,随后戴上了一个浅绿色的手套,然后再次向那钻花神草伸去。
然后就在周长天即将要碰触到那钻花神草,一种的狂喜蔓延在他的全身时,忽然一阵狂风吹过。
风力大的,生生将周长天的轮椅吹跑了出去。
等周长天运功抵御住那猛烈的狂风,他的钻花神草却和那风一样失去了踪影。
周长天疯了,探手将身后的晚娘一把薅了过来怒吼道,“是不是你拿走了钻花神草,交出来,一定是你拿走了钻花神草,赶快给老子交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手撕了你。”
晚娘的胳膊痛的好像是被冷硬的铁钳子给钳住了似的,她边用力挣脱周长天边痛苦地辩解道,“我没拿,我真的没有拿,周长天,你松开我,你弄疼我了。”
已经陷入疯魔的周长天根本不听晚娘的辩解,锋利的指甲狠狠的扎进了晚娘白皙的皮肤道,“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拿了,不然钻花神草还能飞了不成,贱人,赶快将钻花神草给我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将你弟弟剁碎了喂狼。”
晚娘听了周长天的话,不再挣扎,只是神色痛苦地哀求周长天道,“长天,你怎么折磨我都没有关系,求求你,放过冬儿,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一定将钻花神草给你找回来,长天,求求你了,长天,你想想我弟弟在你手里,我也知道钻花神草是你势在必得的神草,又怎么可能从你的眼皮子底下取走神草,再退一步,就算我有这样的想法,长天,我有多大的本事,你还不清楚,这里,一定还有其他的人在,定是那人取走了神草。”
周长天神色阴狠地扫视了周遭一圈,“这里除了石头人,哪里有人,你这个贱人,少来跟我使什么缓兵之计。”
晚娘也扫视了周遭一圈,然后深吸了几下鼻子道,“长天,你闻闻这天地间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香味,这里定是有能呼风唤雨的巫师来过的,长天,你仔细想想,刚才的那阵狂风是不是来得太莫名其妙,怎么就那么巧的,在你就要拿到神草的时候就刮过来了呢,定是那个巫师装神弄鬼的取走了神草。”
周长天回想了刚才的经过,手中的力道轻了些,却依旧阴沉着脸道,“依你看,会是什么人,是林语部落的人吗?”
晚娘轻摇了下头道,“不知道,不过能凭空呼风唤雨的人,也只有林语部落的大巫师,我听说林语部落的大巫红叶出世了,会不会红叶的出世,也是为的这神草。”
周长天紧皱额头地松开晚娘的手道,“你的意思是,刚刚是红叶取走了钻花神草?”
晚娘摇头道,“是不是红叶我不知道,但是能凭空生风唤雨的只有林语部落的人,这事定是和林语部落脱不开干系的。”
周长天沉默片刻道,“好!这事由你来查清楚,一定要钻花神草给我找出来。”
“是”,晚娘道。
一个月后,娰灵在她所住客栈的对面茶馆里要了壶茶,边饮茶边听说书先生在讲神草现世,他们石原国将会变成和林语部落一样,到处都是鲜花绿植的美丽世界。
但是林语部落的人实在可恨,居然将能带给他们美好生活的钻花神草给抢夺了过去,现在为了他们石原国的老百姓也能看见绿色的植物,绿色的粮食,他们石原国的民众都需要行动起来,一定要全民一起将拿偷走他们国家神草的贼人给捉拿归案,不仅要将那贼人捉起来,还要用贼人的血祭天,以求老天保佑他们以后的日子能吃饱穿暖。
这个说书的先生是个很能带动人情绪的人,很快地茶馆里听众地情绪就给这说书先生给带动了起来,一个个的纷纷举起拳头跟着呼喊道,“同在天漠,凭什么林语部落的人就能看尽美景吃尽美食,而他们石原国的人就要喝风吃石头,整天灰头土脸的过日子,男人年纪轻轻的就要得病死掉,女人十个有八个都生不出女孩子。”
“对,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那贼人揪出来。”
“对,就是要将那贼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不仅要碎尸万段,还要将她烧成灰,充做肥料,滋润我们的庄稼。”
茶馆里的人人个个群情激奋,抡着胳膊,举着拳头,喊叫得脸红脖子粗的在讨伐那阻挡了他们幸福生活的贼人,唯独姒灵一个人神态优雅的喝着茶。
姒灵异样的举动,很快就进了某些人的眼。
随后只见那说书先生示意众人道,“大家安静,安静下。”
然后将目光投注在姒灵的身上道,“这个时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