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算孤老寂寞一生,她也不想被人当做货物般转来送去,更何况,修仙一途本就是一个人的寂寞之旅。
一把阴阳离火将太师祖给她的药烧了个干净,刚烧完药,青山来传话说姚暮昭找她。
姚暮昭回来有些日子了,因着太师祖给她讲地事,再加上她脸上的伤,洛珊灵一直未去见他,他也没派人来找过她,至于上次他和夜中天斗得如何,洛珊灵因窝在双子洞边养伤边没日没夜地修炼倒也不曾听说。
现如今伤好得差不多了,也该向他辞别,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很感谢他将她带入宗门并让她有机会得到太师祖的认可,才有了如今不一样的自己。
十年前,她身无分文,是个人人都可碾死的若小蝼蚁,十年后,对某些人来说她仍是个很渺小的存在,但对大多数人来说她却是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也有了一定的谋生手段,也是该她洛珊灵独自出去见见世面了。
洛珊灵想这次见面就顺便告别吧。
来到揽风楼前,洞门是关着地,当当当敲了三声门,听到那声音略带嘶哑地一声进。
洛珊灵误以为他受伤了,脚下的动作不由快了几分,可是进入她眼睑地是一个精壮地赤果男子趴伏在一个身段柔软似水的女子,女子一头黑色乌发铺地,男子一头金发遮住了两人间地旖旎缠绵,从洛珊灵地角度,看不到那女子长得什么模样,却是将姚暮昭的阳刚线条一览无余。
不晓得为何,洛珊灵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闷,但在心底最深处她又很庆幸自己做出的决定。
洛珊灵用清心术强自稳定了下心神,声音平淡道,“你若忙着我一会再来。”
说完,一阵风似得就飘向门外。
孰料在她抓住门栓的同时,就听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随后就听到他道,“不用了。”
洛珊灵可不想被抓包去收拾这对狗男女地银精荡液,所以手在微顿了下后果断拉开,但是下一秒她的后衣领就被一大手给提溜了起来,旋即只听砰地一声,门又被重重地关上,闻着他身上残留地银糜味道,洛珊灵不由轻皱了下眉头,“大公子,美人看着呢,会引人误会地?”
随之一身着轻纱的女子身姿摇曳地走向他们,隔着那层薄薄地细纱,洛珊灵将那对波涛汹涌上的两点红梅不仅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感觉那两点红梅依旧在肿胀高耸,看得洛珊灵感觉自己就像个偷窥的贼一般脸色刹那间绯红一片,只见那女子此时却抬手勾上洛珊灵的脖子然后无限妩/媚地望向姚暮昭,“公子,他长得这么好看,我不介意三人一起。”
洛珊灵在心底爆了句粗口,草泥马地,老娘我介意。
面上却是低垂着头,想在不动声色间要将那条银胳膊给划拉下去,孰不料这女人还与她较上劲了,原本没怎么用灵力地洛珊灵只好默运灵元至手上,心底冷哼一声,一股沉厚的灵元齐结在手上一股脑地就将那女人的爪子从她的肩头划拉了下去,完了还拍拍肩膀,“大公子,有事你吩咐,没事我觉得你该放我下来了。”
随后就听那女子冲姚暮昭嘟起樱桃般地嫣红小嘴,“阿昭,他凶我,你看将我的手都拍红了,我要剁了她的手。”
姚暮昭斜睨她一眼,冷声道,“出去。”
那女子却是双眼蕴满晶莹,颇受委屈地扁着小嘴道,“阿昭,你凶我,我要让爹给我做主!”
说完狠狠瞪一眼洛珊灵,“我就要剁了她的手。”
接着拉开门框一溜烟地就跑了出去,洛珊灵对这女人颇有点无语,想想觉得应该提醒她一声,于是,她大喊了一声,“喂,姑娘,别忘了加件衣裳,你那纱太透了。”
姚暮昭却是抬脚踢上了门框,随之就听门咣当一声响,阻隔了洛珊灵地视线。
姚暮昭像拎小鸡般提溜着她,使她的双眼与自己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你爹来了,你要不要见见?”
说着他的手就摸上她脸上的那道狰狞可怖地蜈蚣疤,“怎么弄地?”
洛珊灵别过脸,“那天在战斗中受伤地!”
姚暮昭另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是吗?我再问你一次,怎么弄地?”
洛珊灵垂下眼睑一把拍开他的大手,“就是在打斗中不小心被那蓝晶蝙蝠划了一道,不过是些小伤,有什么大惊小怪地?”
姚暮昭向前猛走几步,下一秒只听嘭地一声,就将她抵在那厚重的木板上,“我最后问你一次,怎么弄地?”
眼瞧着他那琥珀色地瞳仁里酝酿着能令人天地都为之失色的滔天怒火,洛珊灵受不住了,因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不说实话地后果很严重,以她目前的状况她承受不起,于是在扑闪了下眼睛后,她别过脸望向洞顶,“我自己划地。”
下一秒,姚暮昭就揪扯着她前襟向上提了提,并欺身向前与她紧贴着鼻尖冷声道,“为什么?”
洛珊灵别过脸,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因为长得太妖,长得太媚,我不想别人只看见我这张美艳的皮囊,行吗?”
“我可以护你!”良久后,姚暮昭缓缓抬手抹干她脸上的泪痕。
洛珊灵却是苦笑一声,“怎么护,一边向太师祖传达要与我结为双修伴侣的意思,一边与别的女人在此旖旎缠绵,大公子,对不起,我洛珊灵虽人微命贱,但我不下贱,我不想也不会成为任何一个男人地衣服,喜欢时爱若珍宝,不喜欢则弃之于敝履。”
姚暮昭握住她的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