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引灵灯在,不管她打斗消耗多少的灵元和体力,都能及时得到补充,也就是说一旦开战,她基本一直处于满血状态,而对方却在一直消耗灵元,可人体内的灵元毕竟有限,除非那些人中个个都像她一样有能自行吸收周围灵元地灵宝能供他们源源不断地使用,若不然时间越长对洛珊灵越有利,除了灵元上的优势还有这儿毕竟是天道宗治下的华峰,灵元波动越大对他们越不利,因为华峰脚下有护卫队,护卫队队员最低修为也是筑基期,若是这些人将护卫队引过来,这场多人袭杀她一人的计划未必就能成功,这恐怕也是对方没轻易就开打地顾忌。
就在这时,只听武雁翎一声凄厉地尖叫,“不要,不要啊,王策,王策,王策,快来救救我……”
随之声音戛然而止,饶是洛珊灵再谨慎,这个时候也容不得她再迟疑,脚下发力,身子向上一提,左右手各五根用掌刺提炼打磨地独门银刺飞针就握在手心,若是那些人有异动,这十根银刺飞针就会射向他们,若是他们不动,洛珊灵也不会轻易出手。
越过墙头,只见墙头下是用森森白骨打磨出的骨锥甬道,甬道两旁盛开着来自极地的血色妖艳之花曼陀罗,甬道尽头,一名黑衣男子背对着她在看一幅画,旁边是双手双脚都被捆缚且被倒挂在火盆上的武雁翎,现在武雁翎的上衣已被扯落在地,独留一个绣了双燕齐飞地粉色肚兜遮盖着那因挣扎而不时跳跃地奶白兔子,下半身则是一同色系的灵绸长裤。
被倒挂在火盆上的武雁翎一看到洛珊灵就留下了悔恨歉意的泪水,可是下一秒,她的泪就被火地炙热温度给烤干,那种下一秒就要将她头发烧焦地巨大恐惧刺激地她不由暗运最后的一丝灵力向前拼命一荡,同时满眼乞求地望向洛珊灵。
洛珊灵像看陌生人似得下如此凌辱一个弱女子不觉得有**份吗?”
那人却是缓缓转过身冲洛珊灵微微一笑,随即冷哼一声,“弱女子!”
下一秒,只听武雁翎大声尖叫一声,“不要啊,王策,我是武雁翎,我是武雁翎啊王策。”
紧接着就听到哔吧哔吧地火燎声,旋即周围就有一股头发烧焦地味道,洛珊灵狠掐了自己一下,旋即举起双手,“先将她拉起来,你想怎样才肯放过她?”
夜中天冲洛珊灵勾了勾手,“脱了鞋子,赤脚从上面走过来,不准运用丝毫灵力,若不然……”他望了眼吊在支架上的武雁翎。
洛珊灵深呼吸一口气,脱了脚上有提速和攻击作用的飞云虎豹靴,提在手上,一只脚抬起就要踩在那骨锥上就听夜中天又道,“袜子脱了,衣服脱了,和她一样只留内衣。”
洛珊灵地额头一皱,“阁下别得寸进尺?”
夜中天却是一句话不说,只是轻轻一摆手,下一秒,只听轰地一声,武雁翎原本披在肩头的长发就被火烧了起来,这样被人扼中咽喉的感觉真地灵洛珊灵极度的懊恼,可是她又不能真的不管武雁翎的死活,毕竟这是她在天道宗唯一一个能合得来地同性朋友,于是,她再次举起双手妥协,“好,我脱。”
当一件件地外衣脱落,只剩一圈被白布缠绕地平实胸膛时,洛珊灵歉意地望了眼武雁翎,而武雁翎在看到那层层缠绕地白布时,脑袋嗡地一响,随之,她的身子被再次拉高,一注水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浇灭了她仍在燃烧的头发,也淋了她一头。
摇摇头甩落头上的水珠,她就那么看着赤脚赤膊踩着那森森白骨锥向这头走过来的洛珊灵,看着那原本尖白地骨锥染上艳红地血,只见她所过之处全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眼瞧着豆大的汗珠从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不停地往下掉,而她却始终冲自己微笑着,她的笑是那么的好看,那么地美,可是以前地他从来都不笑,就算笑,也仅仅只是微扬下唇角,现在她终于笑给自己看了,却让武雁翎的心在滴血,为什么,他要是个女人呢?
武雁翎看不下去了,若是可以选择她宁可刚刚就被那黑衣人烧死,也不想知道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女扮男装地欺骗自己,这也就难怪他对她那么好,却始终像个情感白痴地不懂自己的心意。
恐怕就算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也会假装不懂吧,因为自己要地,她给不了,所以那只有装傻充愣地蒙混吧。
但就算如此,她为自己能做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大家都是女子,若是此时挂在上面地是她,自己会像她那样做吗?
武雁翎扪心自问,她觉得自己做不到,也许自己也会救她,但是绝不会这样明明晓得是龙潭虎穴地状况下还敢一人独闯。
冲她今日所作,武雁翎觉得自己该原谅她多年来的欺骗,但是自己能原谅她,宗门呢?这种欺师灭祖地大不敬最轻也要被逐出宗门。
一想到,她会被逐出天道宗,武雁翎地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的痛,恋人做不成,难道她们连姐妹也做不成了吗?
就在这时,只听她道,“我过来了,你该放人了?”
夜中天轻耻一声,“我只让你赤脚走过来,我说放人了吗?”
随之就见他祭出一画了鬼骷髅地血魔幡,只刹那间的工夫,甬道上那沾满了鲜血地骨锥甬道以及甬道两旁地血色曼陀罗都消失不见,出现在眼前地就是一铺满鹅软石地甬道,甬道两旁种的是如火如荼般盛开地血季花。
气得洛珊灵只想一枪气弹过去爆了他的脑袋,面上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