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说的是真的?”
“真的!我没和你开玩笑!”顾芯语肯定的答道。
周慕寒忽然再度逼近,漆黑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顾芯语,低哑而又性感的声音拂过顾芯语的耳边:“好吧!”
她觉得他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而且和刚才读那段文字的语气一样,暧昧的让她的脸上发了热,身上也热热的,好像是发了春。
然后顾芯语感觉眼前一亮,周慕寒已经从榻上爬起,修长高大的身躯站在她的面前,看着顾芯语忽然就呵呵的笑了起来。
周慕寒见顾芯语看着他发愣,嘴角轻轻向上翘起,俯身碰了碰她的小鼻尖:“我不读了,我真害怕阿晚刚才的威胁,别说一年了,只怕一天我都受不住。”?
“臭流氓!”顾芯语恼羞成怒,拿起一个抱枕就朝着周慕寒扔了过去。
他一把接住,疑惑的问:“今天听你说了两次臭流氓了,想来不是什么好话。”
“是好话,是夸你呢,夸你长的好看。”
“真的?”周慕寒再度逼近,面露欣喜的说:“阿晚真觉得我好看?”
“你好看......好看个屁!”
“你呀,每次理屈词穷的时候,都会在每句话的后面加个屁。”周慕寒站起身子,不赞成的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以后莫要如此,否则会教坏了我的孩儿。”
“什么你的孩儿?”顾芯语恼怒的看着周慕寒,什么时候闺中趣事都由周慕寒来主导和掌控了呢。
记得从前都是自己将他逼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然后拂袖而去。
现在可好,一切都反了过来。
周慕寒幽幽的目光忽然直勾勾的盯着顾芯语的小腹,意有所指的说:“我们这么辛勤。这么努力,没有理由不开花结果,你说对吧宝贝。”
说完。转身去了洗漱间。
“......”
宝贝你个头!
顾芯语无比怀念从前那个酷酷的冷冷的周慕寒。
现在这个真的是他吗?
不会是被谁附体和穿越了吧。
天哪,顾芯语拿起被子。一把盖在自己的头上。
洗漱过后的周慕寒只着一件白色里衣,头发有些湿漉漉的,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冷香。
“阿晚。”周慕寒忽然柔声的说:“帮我绞干头发,好吗?”
这么长的头发,还真是麻烦,顾芯语嘴里不情愿,不过手脚却很利落的拿过干布巾,让周慕寒坐在椅子上。面部朝上,将乌黑的长发摊在她的面前。
周慕寒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顾芯语小手带给自己的舒畅。
“那本书你是从哪里买来的?”
顾芯语怔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周慕寒问的是什么,她假装随意而又漫不经心的说:“有一次去了一家书铺,随便挑的几本书,准备无聊的时候看一看。”
“话本子好看吗?”
听到周慕寒的问题,顾芯语的手就是一顿,她扯了下周慕寒的头发,不过周慕寒没什么反应。
在使点劲。估计就得将头发拔掉了。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索性回忆了一下书本里讲的故事,故事讲得很有趣。是一个大家小姐和小厮的故事,本来小姐是被引诱,没想到最终却欲罢不能,和小厮私奔的故事。
作者的文笔很好,也很通俗和流畅,而且语言运用的不错,欲拒还迎,欲语还休,在这里都表现的淋漓尽致。
顾芯语本来以为周慕寒是不喜欢这个故事。也怕她有样学样,灵机一动。她转了念头,正准备狠狠批判那书中的人物和描写时。就听到周慕寒幽幽道:?
“他强势的唇舌更加狂放的缠着她的......”?
“......”
周慕寒转过身子,从椅子上转身坐了起来,他手指轻轻挑起,勾住了顾芯语的下巴,专注的看着她,声音黯哑性感:“阿晚,我们也试试啊......”
说完周慕寒就起身去熄了灯,不待顾芯语反应过来,一把抱住顾芯语就压了上去。
顾芯语气的真想将他用绳子绑起来,然后拿起他的马鞭,沾上凉水狠狠的抽他。
只不过在周慕寒将她的耳垂含在薄唇里的时候,柔声呢喃的时候,就瘫软了身子......
外面的月亮升了起来,温柔的倾泻下来,如水一般。
在同一个夜空下,同望一轮圆月,一样的情景却是两样的情思。
此时御书房内,傅殊依然在处理着案几上的奏折和各地呈报上来的文书。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傅殊终于体会到了父亲的辛劳和艰难,他的眼睛有些酸涩,轻轻的揉了几下。
然后将身子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眼睛,也许是在闭目养神,也许是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自己是不是都要这样度过?
明亮的灯光下,只有自己孤单寂寥的身影。
傅殊站起身子,来到一处书柜的面前,轻轻的打开了密室的开关。
进了密室,此时这里同样一片静寂,只有傅殊手里的一盏灯发出微弱的光亮,但是却依然清晰的照在了墙壁上。
这间密室里,空荡荡的,除了桌子和椅子,没有其他东西,但是在那面墙壁上,却悬挂着一副画。
只有一幅画挂在那里。
此时画中的女子,带着浅淡的笑意,静静的看着沉默不语的天子。
周朝的皇帝—傅殊。
今生与你无缘,但是请,允许我想你,好吗?
傅殊站在画像前,距离有几步之遥,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