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天,顾轻一推门,排山倒海似的信件堆满了她的屋门,竟然都挡住了自己家的夫人们喊起床的路。
“这是?”顾轻问着,珍香悠悠的走过来,“是一个庄子的弟兄们写的复仇大纲。”珍香说着拿起地上一本写了足足几大页的复仇大纲,竟然饶有兴致的看上了,顾轻一把拿过——别说,这大哥在现代绝对是一个武侠斗人物。
看来这庄内的报仇气氛有些浓厚,还有哪个什么解药是个什么东西?顾轻感觉很迷茫。
“是我控制庄内人不出去惹事的小药药。”突然顾轻的身体里又回荡着那个熟悉的声音——华为之魂!
尼玛,大哥,你还没排上队呀?
“地府人很多吗?为什么你都死了这么久了,还没投生?”
灵魂表示很忧伤,“没办法,我的身体你在用,我就只能一直被插队。”
得嘞,这还是顾轻的错了。
“对了,那个药是每个人都吃呀?”
“对,必须吃,不然这些人,我怎么管的过来。”
“毒药!”
“哪有?我很善良的,就是一点控制心智的药,定期娇娇就会送到他们手里,这些事情不懂,你要看书呀!”
“你还写了书?”顾轻真心服了。
“对,屋子书柜下面有一个暗格,都说了无数次了,让你好好看书,你怎么就是不听哪?好了好了,我约了一盘麻将,不跟你说了。”赌徒灵魂下线。
珍香看着自言自语的顾轻,心想,师父难道又在和空气说话?
这时,芬芳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夫君,比试大会邀请函已经弄到手了,十日后,千山顶。”顾轻淡淡一笑,“知道了,你通知全庄,准备准备,我们要好好见见世面。”
“是!”
珍香不解的看向了顾轻,顾轻看了一眼他,“徒弟,这就是师父和徒弟的区别,你也准备准备,师父要带你去装逼了。”其实,在那一日的触目惊心后,顾轻就吩咐了芬芳去调查什么时候是各大门派都会聚集,既然要装逼,就一定要装一次大的。
对了,我还要去添置几件霸气的衣服,提高一下逼格......,想着师父顾轻就直接忽略了徒弟。
“我需要一身红的跟血染过一般的长衣。”
“要一个白色的纱衣。”
“和一把巨大的黑色的伞,上面还要加上金边绣的曼陀罗。”
顾轻一字一句的说着,那号称天下第一的裁缝柳裁缝问道,“庄主这是又要娶妻了?”
“不,不,不,那是我穿的。”
“那我就明白了,庄主大可放心,小老儿一定办到。”
顾轻看着那正青春年少的裁缝,就不明白了,难道把自己叫老了显得自己的技能高吗?挥挥手便让他退下了。
最近烦心事极多,眼看着离那个什么大会就要临近,众庄友十分的激动,表示什么时候才去,顾轻高冷的一笑,“终究会去,大家放心就是。”自己虽然是如此说,但是真正什么时候是个好时候,她还真真的没有把握。
在顾轻通知了参加比试大会的事情之后,这个庄子的氛围瞬间就变了,大家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练的不亦乐乎,为的是告诉那些曾经鄙夷自己的人——你当时对我爱答不理,我现在就让你高攀不起。
顾轻很喜欢他们这么的有骨气,可再看看自己的徒弟一天到晚就只会——“师父,你吃个蜜饯不?”
“师父,你要不要换个发型?”
“师父,我去帮雕雕洗澡了。”一副不可成大器的模样,她也只能暗暗的叹一口气,但愿他此生都如此,天真无邪也是不错的。
咦!这娇娇为什么也在练功,还有她练的是个什么鬼功,看不懂?
“娇娇,你在干嘛?”
娇娇听见是顾轻的声音明显有些慌张,回头尴尬的笑道,“没有,就是看见大家都在准备,所以跟着学学,是不是看样子挺丑的?”
“对呀!挺丑的。”
“......”好诚实的夫君,真是够够的了。
叽~
叽个屁,打鸣去。
顾轻无视了正在卖萌的雕,刚刚要往回走,雕又叽,叽,叽,叽,连续叫了好几声。
“傻雕,你以为自己的bb叽呀!”
嗷~
雕不由分说的就带着顾轻飞了起来,又留下一群目瞪口呆之人,一脸无奈的喊着,“庄主,夫君。”
“雕,你说你是不是更年期。”
飞了一会,雕叽了一声,雕这一声叽,明显有些伤感,顾轻顺着这高度往下一看,只见底下的高台上挂着一个血淋淋的人,怎么那么眼熟?
“那天那个大汉。”
叽~
“行了,你别叽了,是不是让我救他!”雕点点头,敢情这雕还是一头与原主人心灵相通的雕。顾轻仔细一看下面哪有她落脚的地方,除了高高挂着此人的台子底下就是一把又一把的匕首,一副你要来救他,就死吧!
她倒是可以飞着去解开绳子,可是,那人底下没有东西垫着,按照,正常的科学常识,她肯定一接住他就两人一起归西了。
“慢着,那高台对面望着这人的那个穿皇袍的是?”皇帝呀!这家伙竟然惹恼了皇帝,真是不要命了。
叽~
雕惊讶的看着顾轻飞上了那个高台,顾轻傻傻一乐,不是她飞的好吗?明明是雕叽的时候松嘴了,这感觉真是不要不要的。
看来自己要死回去了......
可是,并没有什么问题,她竟然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