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丽江到大理,后又去西双版纳,最后还去了香格里拉……一路玩了十来天才回来的,结果呢?
容应鱼依稀记得在坐往百安市的飞机上时,她心中和米乐一样的兴奋、期待着。
好像“公主与王子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已经注定了一样。
但……
小居室里,她静静坐在餐桌前包汤圆,思绪却跑了老远,得到答案不尽人意,便轻轻的叹口气出来,米乐回来的这几天一直未联系也未出现过,她的性格同自己正好相反,她是直接去找田央的,不像自己……只能等。
米乐说:“或许他不知道我回来了呢?……或许根本不知道我们去哪啦,那么多天找不到我们,联系不上我们,还以为我们在生他们的气呢,所以我直接去找他更靠谱一点。”
可是她不是,她容应鱼做不出来。
怕被拒绝的丢脸?——是吧,深怕自己一厢情愿,给别人造成困扰了,况且离开前爸妈那边也不是说过,就让这些事一同过去了吗?
话再说回来——她女儿家就是没有主动过啦!
“砰!”楼上传来了声响,以前一直以为是楼上的住户弄出来的响声,如今知道是自家的阁楼。
她放下手上米果皮,走至玄关处开了门,里面是个三四坪不到的小楼梯间,应鱼前段时间有收拾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和房东联系了,皆由她自己来处理,她留了一个木架子来放杂物,其他都清了出去,想想心后下雨时,就可以把雨伞、雨靴、雨衣什么的放在这里了。
通上阁楼的木质楼梯还是挺坚固的,只是因长年累月的问题吧,走上面还是有吱呀的声响。
她一个人住这么久,又是一个没有往事挂心头的人。已经不怕了。
楼上有四十坪,足够再设计一间房出来,应鱼只一个人,却也没有打算……不过既然上来了。就顺便打扫一下吧。
上回是……岳览打扫的,而今天……咦?
一架红色三角钢琴就放在上面——岳览,只能是岳览做的!
刚刚的声响是风吹了进来,把上面厚厚的一本琴谱给吹落下来了……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现在有理由了呢!
应鱼一股作气跑到了楼上。拿上钥匙换上鞋子,只在开门准备出发去找岳览时,还是停下了,脑袋里想的是——去事务所找他,还是别墅找他,还是岳宅找他?
如今她什么身份都不是了,若接待小姐问起、陆管家问起,她怎么答?
若是别墅扑了空、或者说自己进去后岳览回来了……那样的面对面场景,肯定要她先解释为什么过来?
因为一架钢琴跑到人家家里去,这样的解释合适吗?
况且既然已当面和自己说了终止合约。关于他那边所有的钥匙要嘛销毁、要嘛寄回去……方法有很多,哪里就只有跑到跟前去。
想到此,她退了回来,可手却不甘心吧,还是抓着门把,那跨出去的右脚,怎么也不愿收回来。
“算了。”她同自己说,就像米乐说的一样,自己消失这么久,没有联络没有解释。这么多天下来他也放弃了呢?
那她再跑去跟前,不是打扰到人家了?
终于决定退回来时,楼梯传来了声响……岳览的脚步声她已再熟悉不过了,应鱼静静的等着那声音慢慢接近——这是米乐来了。终于出现希望她能有个好消息吧。
“应鱼,要出去?”米乐来到楼梯口,见好友就那么站着。
“没有,刚倒了垃圾,听到了声音,知道是你。所以就多站一会等你。”借口只会在这种小事上运用自如。
“刚倒垃圾吗?”怎么觉的哪里的顺序怪怪的。
“进来吧,晚上吃汤圆。”应鱼进了屋,重新回到桌前坐下搓汤圆,米乐进来换好鞋子,洗了手后也坐其对面帮着忙。
因应鱼一直没有再说什么,米乐只得先开口说:“只有甜的吗?”
“嗯,只有甜的。”
“哦!”又想了想看看应鱼的神情便问:“你这几天都没出门?”
“没有。”应鱼也在想的,这个小家已经快装不下她的烦恼了,要不要出去走走呢?
“那……按之前我们的约定,你也不打算打个电话给岳览吗?”
应鱼抬头这才正眼仔细看好友的神情,有喜悦之情的人,就算是眉眼间也会不自觉的露出愉快的信息,特别是现在的她,嘴角总忍不住上扬,眼睛半月状,整个精神面貌都爽朗了。
“怎么了,干嘛看我?……脸上有面粉?”
“……”自己没有好消息,也不能带坏别人的好情绪吧,应鱼当无事一样问米乐:“怎么样,我都坐这么久了,你要什么时候交待你和田央是什么结果呀?……一回来人就不见了这么多天,还不老实交待清楚?”
“呀!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哎呀……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就等你问我呀。”米乐这才来了兴致,来龙去脉也不解释一下,只接着就开口说:“我们要结婚了。”
“什么?”这对应鱼来说是冲击吗?
不……她要羡慕死了,为什么人家事事都顺利,都能处理的稳稳当当,到她这里……心里这一关就过不去了呢?
“嗒啷……”米乐这才正式亮出左手,在她沾满手的无名指上,稳稳的套了一个大钻戒。
应鱼感动:“终于要看到你走进婚姻的殿堂了,祝贺。”
“是……应鱼你可知道,我那天刚去找他时,他还不理我呢,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