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n,咱们公司这么大,任何事情,任何问题都可以商量,你说同公司相处也有三个年头了,你这开春第一天就给我来个这么大的炸弹,你让我如何消化?”开口的是埃文的顶头上司——庄总。
年近半百,这么大的电子公司能成立要多靠其姐姐,其姐庄夕施是娱乐圈里混的,十分有名的经济人,捧红过不少艺人和美女作家,晚婚晚育,如今与先生在国外定居,而庄总完全就是靠姐姐的人脉和财力撑起公司的。
接着就要感谢他底下的那么多员工了,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特别是眼前这位——昭纳斯图先生。
“不会是别的公司挖角?……你要自立门户?……这可不厚道啊!”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来为人处事,这似乎已是他的习惯,却从没有发现自己的问题所在。
“是,古有言,鱼逐水草而居,人择明君而臣,禽鸟择良木而栖,这商场上,也只这么两个原因了,庄总你或许不信,我呢累了,只是想休息……”商场如战场,今天你不是战友,他日你就将是敌军。
“休息公司有假啊,我给你批两个月,欧州、北美随便你选,公司职,可好?”
“不不,束缚,回不了头的才叫漂泊,自由建立在没有城墙、道路的蓝天之上的。”埃文一个一米九二的大块头,对着庄总这只有一米七五的身子,单坐在对面就是个威胁啊!
“你别给我整这文艺的,年前,你说家中老小搬到哈尔滨,这不就批了吗?公司待遇、福利你说哪点不是你们几个说的算,如此还不够自由?蓝天之上?……
损毛折翅,这人从出生开始,要吸这世上一口空气吧?要张口与人说话吧?吃的一口水一粒米一条面都是社会供应吧?凡事皆有规矩你才能自由自在啊!”
“……”要是让他说起来,那就没完没了了,跟一个酒品差又爱喝的酒鬼一样,胡言乱语,自造成语,乱无章法,一会什么破烂不上台的词汇都出来了,埃文十分了解庄总为人。
他起了身,这回也不扣上西装扣了,没系领带的他看起来有七分桀骜不驯,另三分是隐忍,放下辞职信,他便离开了庄总的办公室。
刚走门口,人事部的经理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说:“庄……庄总,不好了,警察来了。”
“警察干嘛来?”一个气未消,一个惊吓又来。
“那柳深深要跳楼自杀啦,没个通知没个闹的,自己去往窗户边,一边打电话报的警,警车来到楼下了,我们才知晓啊,庄总您说怎么办?”这年头,怎么个个这么任性啊?
“柳深深?”是他秘书,至于吗?不就早上摸了一把其屁股,就要闹自杀?庄总起了身,面露不悦,看了一眼埃文,他同人事部经理往外走,一边还嘀咕的说:“辞职不就行了,要自由飞翔,就跳啊!”
“哪位是司徒先生?”刑警队开头的一个小警察才上任没多久,这有人自杀跳楼惹纠纷的案子,算最大了,他一脸不悦的上来,正好堵住了庄总和人事部经理,还有后面走的埃文。
“evan?”庄总回头看埃文:“警察找你干嘛?柳深深跳楼和你有关?所以你才要走,好啊evan,我是看错你了是吧?”
“什么事?”埃文越过庄总,直接问警察。
“这边请,柳小姐要见你,请你注意你的措词,避免加深受害者心理承受能力,凡事以安全为重,配合警方的工作。”
埃文跟着警察走了,柳深深跳楼的地方正是埃文的原办公室,难怪没人发现,她开了上面的拉窗,穿着高跟鞋,蹲在安全栏上,非常危险,若来一阵大风可直接将其卷下去,这儿可有八十层啊。
柳深深长的十分不错,就是不像当个白领的料,因为好看被分为庄总的秘书,年前的工作和年假到今天才两个月多,试用期都没过呢。
“evan,你说……”办公室里站了不少警察和几名她要好的同事,刑警队长只让其上前一步说话,最靠近柳深深。
“深深,有话好好说。”
“你都不听我讲,有什么好说的?”
“那我走了?”埃文转了身欲走,柳深深才大声叫住他:“我跳下去啦,在场的人都会知道,我是因为你而跳的。”
“说……你和我说,我给你做主,别想不开。”庄总过来了,一个大美人哭成泪人儿,他可心疼了。
柳深深只差没吐,看到庄总这秃头中年男人,眼里更是绝望了,她放开了手扶,指着埃文问:“你会娶我吗?……我被庄总非礼了,你也不嫌弃我,还是一样会爱我对不对?”
“深深,我想哪里有误会吧?”
有人为他跳楼,有的人却逃的跟火箭似的——上海是很大,但是若是让他逮到她,一定是他先甩人的!
“年终会上,你单独给了我红包,520,后又发1314,你说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喝多了,你同我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深深,你下来,我给你看一下聊天记录,真有什么我会负责好不好?”对于埃文来说,完全是无稽之谈,怕是公司哪个色鬼冒充的吧,他根本没有参加年终会,人在哈尔滨哪!
“是吗?”她就要信了,方法过激却是她唯一的方法,准备下来时,却又对上了庄总那双眼,她觉的还是要个保证再下来比较保险,便又退了回去,可是……这时警察队里一个刚上班不久的小女警就一跃上前将其扯下来,柳深深一个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