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事,一是工坊年久缺修,匠人工钱拖欠太多,我需要千钱安顿匠人并购买物料维持工坊运作,二是工坊四周毫无防范,我需要信得过的人驻守工坊以免秘法泄露,横竖虎贲将军在宫中无事,也能就近教我武艺……”
刘德说着顿了顿,“蹇大人若是能帮我办妥了这两件事,我可均半成利益给你,蹇大人以为如何?”
蹇硕本是皱着眉头,可听到刘德最后那句,顿时眉头一挑,审慎的盯着刘德打量,随即问道,“这两件事不算难,但我如何信你?”
刘德羞赧一笑,“我叫刘德……”
“停,某家觉得你更应该叫刘耻,我要的不是这个。”蹇硕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刘德,“刘公子,别拿废话搪塞我。”
刘德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这世道,说真话怎么就没人相信呢,我确实叫刘德来着,既然蹇大人要实在话,那我就实说了吧,我已经留书一封……”
蹇硕额头青筋暴跳,猛地扬起了沙煲大的拳头。
刘德识趣的不提留书的事情,坦然道,“我若是失信于你,这大好头颅你尽可摘去,若是嫌一个头颅不够分量,你大可将他也算上。”
一旁吃的香喷喷的刘全陡然一呆,目光呆滞间转为幽怨,“公子,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非得拉我垫背才开心?”
刘德羞赧一笑,坦然道,“刘叔,谁让我就剩你这个仆人能拿得出手不是,叫你走你赖着不走,这下后悔了吧?”
刘全顿时有种掐死他的冲动,若不是鸡屁股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的话。
这跟的是什么主人啊。
蹇硕同情的看了眼刘全,突然觉得气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