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说的,是真的吗?!!”因为激动,那尔撒斯对阿辰甚至带上了敬语。
“呃·······那个,确实是,不过我们那个国家是个岛国,因为很少有外国入侵,也不需要奴隶,只有农民算是比较地位地下的,但依旧算是自由民。”雷古鲁斯开口替不知所措的阿辰回答道。
“是这样啊········因为地域的不同,所产生的文化不同么,因为国家发展中并不需要奴隶········”
那尔撒斯知道作为被夹在无数国家中间的帕尔斯是不可能像雷古鲁斯口中那个国家那样安然不使用奴隶,不过帕尔斯现在的状况也不能继续行使奴隶制了!
“而且········”
“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鲁西达尼亚军一定会劝奴隶改信依亚尔达波特教,答应改教者还其自由之身。如果他们起武器蜂拥而起和鲁西达尼亚军呼应的话,帕尔斯就得绝望了。因为奴隶的数目远比贵族和神官都要多得多。”那尔撒斯带着嘲讽的语气做了不祥的预测,亚尔斯兰闻言不禁充满了不安的感觉,然而他仍然提出反驳。
“可是,叶克巴达那是不会被攻陷的。去年,王城被密斯鲁的大军包围时也没有产生丝毫的动摇啊!”
“殿下,叶克巴达那的命运也不长了。没错,王城的城门是用火箭、破城槌也无法轻易攻破的,但是,作战的方法并不只限于从城外进攻的啊!”那尔撒斯怜悯地看着王子。
“如果城内的奴隶们和鲁西达尼亚军相呼应的话········”
“攻心计吗?里应外合这种招数对无法攻陷的城池最为有效!”
“是的,鲁西达尼亚军王室会从城外做心战呼叫的。奴隶们啊!起来打败暴·政吧!依亚尔达波特神会让你们获得自由和平等的。土地和财宝也都是你们的。你们说,这样的效果绝佳吧?”
“那么有什么办法吗?!”瞄了不出声陷入沉思的亚尔斯兰一眼之后,达龙向那尔撒斯问有无可资对抗的策略。
“有是有,那就是和他们约定,为国家作战而建立武勋的奴隶兵可以成为自由民,当然也会获得恩赏。或许这样一来会有些许的效果吧?不过,这个办法持续不了多久。”
“在这之前我要回叶克巴达那去。那尔撒斯,请你务必要用你的智慧帮帮忙。”
“殿下,您远道而来探访是我的荣幸,但是,我打算住在山中,把余生奉献在艺术的创伤上。我对山外的已经不再关心了。请您不要见怪,不,应该说就算您不能谅解也没有办法。”那尔撒斯把视线从王子认真的眼神中移开。
“那尔撒斯呀!有一句很有意义的话说‘不关心是罪恶的温床,不是为善的同伴’。”
“说有意义倒不如说是狡猾。是谁说的?”
“是你说的呀!那尔撒斯。就是那一次我出差前往绢之国的前一天,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说的呀!”
“你干嘛把这种无聊话记得这么清楚?”
“鲁西达尼亚人虐杀不信奉依亚尔达波特神的人。以神明的名义将人分等级的人难道会真心地想解放奴隶吗?”
“但是,奴隶们会选择可以消除目前不满的一方,而不去考虑将来的恐惧。”
那尔撒斯如此断言,转过头对王子说道:“亚尔斯兰殿下,我不得您父王的欢心。如果您以我这种人为幕僚,一定会让陛下感失望的。这样不太好。”
“这不是问题。原本我就不得父王欢心了。而达龙也惹父王不高兴。反正大家都一样不讨人喜欢。”王子那太年轻而不像父王的纤细容貌上闪过一丝苦笑。
这个王子到底是率直呢?还是个性乖僻呢?瞬间,那尔撒斯不禁狐疑地审视着他。亚尔斯兰以无所车而且认真的表情回视着那尔撒斯,后者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不管是战争或政治,反正到最后都化化成一把灰消失不见。能留存于后世的只有伟大的艺术品而已。实在很抱歉,我没有办法答应您下山去。不过您停留这里的期间,我会尽我所能招待您。”
“我明白了,很抱歉说了这些不该说的话。”亚尔斯兰微微地笑了笑,突然以疲劳的表情打了个小呵欠。
当王子在邻室的床上睡了之后,达龙和那尔撒斯低声交谈了一会儿。达龙就是在这个时候把伯父巴夫利斯奇怪的问话告诉友人的。
“陛下对泰巴美奈王妃是那么宠爱,但是,对亚尔斯兰殿下却总有一种奇妙的隔阂感。我实在是搞不懂。”
“王妃吗?”
那尔撒斯交抱着双手喃喃说道:“小时候我看过几次泰巴美奈王妃,她的美的是一种魔性美。总之,在她成为卡优马尔斯公的妃子之前,是宰相的未婚妻。”
“主君夺走了臣下的未婚妻?这是一个国家紊乱的根由。那个可怜的宰相后来怎么了?”
“听说自杀了。虽然可怜,可是,就算他活着也不见得会比较好。”
两人看着杯中的葡萄酒沉默了下来,沉思着亚尔斯兰出生以前的历史。
就在达龙和那尔撒斯交谈的时候,雷古鲁斯和阿辰则坐在房子的不远处看着天上的月亮。
“雷古鲁斯先生,我们能找到林雪吗?”阿辰有些迷茫的看着天上的月亮,对雷古鲁斯说道。
“当然啦!你不相信我吗?”
“不·······不是!”阿辰缓缓摇了摇头。
“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雷古鲁斯闻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