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又会怎么样?”路重庆冷笑地问。“你说能怎样?无非是斗争更加激烈而已。”红卫平静的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过是再斗斗法而已”。“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段他们真的想怎样,我们还真的不好对付。”“不好对付,更要对付现在这个时候了。大家都把招亮出来吧。”“不管了,我先去找杨畅吧,先确认了再说。”路重庆一边一边掏出手机换卡,然后给杨畅打电话,电话接通之后,他一直在听,眉心紧蹙,面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嗯好得,我都知道了,没事儿,我们都有思想准备,是的,我和我哥在一起呢!好,谢谢了!那边的事情都拜托你了。”杨畅在电话里又说了什么,路重庆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这么大人事情没告诉你,不过不是还没结婚嘛,只是求婚成功了而已。正好,你得抽空帮我办个事情,帮我找晓玉的父亲拿身份证和户口本。”说着又笑,“是的,是打算结婚,要不然要按照风俗要等三年,这三年谁知道会这发生什么事情,夜长梦多。”他侧颜看了身边的谌晓玉,用肯定的眼神告诉她,这事已经决定了。谌晓玉默默地在座位上握着他的手,与他相视而笑了一下。这个时候,她一定会站在他的身边。路重庆给杨畅通完电话,简要地将杨畅说的情况告诉了路红卫。红卫听了默然不语。路重庆看了身边的谌晓玉,“怎么样你怕吗?”谌晓玉摇了摇头,“没什么可怕的啊!”路重庆挑了挑眉,“你……有怕的吗?”谌晓玉说,“当然有了。我怕……穷啊,所以要好好赚钱,这样才有安全感啊!”上一辈子的苦吃过了,今生今世都不希望再受那样的苦吧,人生既然可以选择重新来过,那就好好珍惜了。怕?有什么可怕的?反正这一辈子就是赚的了。“你可真的是钱迷,有钱才有有安全感,我是服了你,难道你老公我就不能给你安全感了啦?”路重庆失笑,苦笑不得。“你没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这世界上除了靠自己,谁都不安全,所以你就别失落了,谁都不可能给我安全感,除了我自己。”“好,好,那你就这么想吧,我以后等你给我安全感,这样子总可以了吧?”路重庆开始耍无赖了!路红卫在前面的驾驶座上,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喂喂摇头。这个弟弟简直是没救了。他们的车开到了301yī_yuàn,直接奔后面的高干病房,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都有持枪的卫兵把守,每过一个岗位,都会有人上前检查证件,路重庆给谌晓玉办理过特别通行证,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时候,谌晓玉还有点吃惊。过了岗亭,路重庆才说,这是之前通过老爷子的办公室办理的。“那老爷子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我没跟你说了罢了。”谌晓玉吃惊,说不紧张是假的,马上要建这个经常上新闻的人,怎么可能不紧张呢。路重庆这会儿晓笑道,“看,除了穷,还有怕的吧。”谌晓玉说,“那我可没说不怕你爷爷。”路重庆说,“其实我爷爷才不可怕,他现在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子。”他们一边说一边进了单独的病区,过了例行检查之后,才进入了病房。病房了外间,有办公室的几个秘书都在值班,看到路家两个兄弟,都站了起来,礼貌地招呼着。路红卫和路重庆小心翼翼地轻声询问着爷爷的身体主角状况,正要说什么,只听见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玩问道,“是重庆来了吗?”路重庆连忙回话,“是我,爷爷,我和哥哥来看望您了,您能见我吗?”里面的人没回答,等了一会儿,曹铎从里面出来,向重庆点了点头,“你先进去吧。”重庆看了身后的谌晓玉一眼,用眼神安慰了她,蹑手蹑脚地进去了。路红卫在一边站在着等候,身边的秘书对他笑着,指了指里面,压低了声音说,“还是最喜欢这个,一大早就念叨了好几次了。”路红卫点头,“这没办法,谁叫他们那么投缘呢,还就是他,什么事情都能和他争,最后还是给他争赢了。”“那也是个人才啊,说过最像他年轻的时候的脾气。谌晓玉站在一边静默地等待着,看着周围身穿军装的人,他们身上的军衔都都不低,对路家这第三代的态度倒也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谁都不敢得罪谁。这就是所谓的等级森严,互惠互利吧,这个神秘未知的世界,她看不懂。正在胡思乱想之间,路重庆走出来冲她招了招手,谌晓玉回头看了路红卫一眼,对方默默的地点了点头。她的心砰砰跳着,深吸了一口气,才跟着路重庆走了进去。……回来的路上,谌晓玉一直默然不语,她有点恍惚,这前世想都不会想的家庭,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她,一个平民的孩子。甚至是一个自己都说不出来历的孩子。她知道在这轻而易举接受的背后,一定有最周密严谨的调查,要不然老爷子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背后,是洞察人心的犀利。谌晓玉回想起刚刚老爷子说话和态度,真的就像小学课本一样冠冕堂皇,却又处处蕴含深意。他亲切目光空看着谌晓玉,和蔼可亲地笑道“好,好,小姑娘长得很精神,小庆有眼光啊。”又说“我支持你们自由恋爱。已经是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封建思想早应该不复存在了,我们建立了一个新社会不就是让年轻人有幸福的生活,追求自由恋爱吗?不过啊,对你们两人,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