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走后，小惠这才大量起眼前的壮汉来，冷声说道：“我们这里的规矩你不懂吗？”
壮汉哈哈一笑，说道：“什么狗屁规矩，难道开青楼的还有不接待客人的道理，难道怕大爷我付不起钱么？”
小惠说道：“客人我们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不过我们这里有我们的规矩。你点了谁，干什么事，付多少钱，只要我们被点的姐妹愿意，那都无所谓；若是姐妹们不愿意，谁也强求不得。”
壮汉又是哈哈一笑，说道：“做青楼生意还做出名堂来了，我牛鬼可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规矩。那月倾城不过是个风尘女子，还真把自己当宝了不成！我牛鬼只要付得起钱，我让她坐她就得坐，让她躺她就得躺，让你在我胯下哭她就得哭，让她笑她就非笑不可！大家说是也不是？”
一些好事的嫖客听得牛鬼这么一说，都是哈哈大笑起来，有的甚至跟着起哄。
小惠气得涨红了脸，指着牛鬼说道：“你——你放肆！”
“放肆？大爷我自然要放肆了，身为男人，来这种地方不放肆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牛鬼笑呵呵地说道，“怎么，小姐你是不是想要我更放肆一点，你看起来也是非常漂亮的哦，比起那月倾城怕是也不输几分吧。”
小惠气得浑身颤抖，微微后退了两步，说道：“你不要命了么，敢在这里放肆！”
牛鬼说道：“呦呵，小姐还来劲了！”说完身影一闪，已然来到小惠的身后，一只大手扣上小惠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把。
小惠惊吓得慌忙逃开，她眼眶发红，眼看就要哭出来，指着牛鬼骂道“你……你……”气得终究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醉仙阁的其他姑娘们见了这般的情况，都围了上来，一边护住小惠，一边安慰她。
牛鬼大笑，回头对周围的嫖客说道：“大伙是不是看得很爽？是不是也想来一下？不是吹的，这手感还挺好，不知那月倾城摸起来会不会更销魂些。”
有人笑道：“哈哈，老牛你是想月倾城想疯了吧！”
“听说月倾城可是带刺的玫瑰，老牛这是要做花下鬼么？”
“若是做月倾城这朵花下的鬼，那也值得嘛。”
……
小惠身边的一个姑娘听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你这人太过份了，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就是。快给我们小惠姐赔礼道歉……”
“你再无礼取闹，我们就不客气了……”
……
洛雪看着那些姑娘们群情激奋，不由得在心底暗自叹息一声。
牛鬼笑道：“道歉？这两个字怎么写？大爷我没读过书，大字不识几个呢。你们要对大爷我不客气？那就尽管来吧，让我把你们好好**一番，然后叫那月倾城领头，让你们以后没日没夜地服侍大爷我，那才叫一个爽！”
牛鬼这话一说完，厅中猛然一阵哄堂大笑。
牛鬼又说道：“那月倾城自视甚高，居然拒绝接待大爷我，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前些日子我还听谁谁谁说睡了她好几次，身姿有多撩人，活儿有多爽，听得大爷我心痒痒。今日一来，居然给大爷我脸色看，她月倾城究竟是几个意思！”
牛鬼说着一掌劈向身旁的桌子，直把那桌子劈得粉碎。
姑娘们都是害怕地同时向后退去。
其中一个姑娘壮着胆说道：“你——你胡说！”
牛鬼说道：“胡说什么？难道你敢说月倾城她没接过客？我可听说睡过她的男人可不少，只怕今日这楼里的客人中，也有那么一两个跟她度过良宵的吧？”
厅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有人说道：“这个倒是不假，虽然我没那个福分，不过我有个朋友倒是尝过那月倾城的滋味。”
“还别说，我的一个兄弟花了大价钱买了她一晚，听说我兄弟把她给弄得****，哈哈！”
“可不，只要花得起钱，月倾城又算得了什么，只怕已经是千人骑万人尝的货色了吧……”
……
牛鬼得意地看着那些姑娘们，这时突然喝道：“刚才是谁说让我道歉来着？”
“……”
没有人回答。
“是谁说让我道歉的？”牛鬼猛然提高音量，大声嘶吼，“不承认也没关系，你们所有人……都过来，站成一排，把身上的衣物都tuō_guāng了，让大爷我好好欣赏一番，大爷我满意了就放你们一马。”
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愤怒，眼睛充血，却又什么都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
“过来呀。”有人笑着大声吆喝。“耳朵聋了？老牛的话你们都没有听见？”
“我们不会这么做的。”姑娘们咬牙说道。她们虽然是青楼女子，虽然很害怕，但是她们有自己的原则。
“对，我们绝不做这种事。”
“有本事你你……你打死我们……”
……
“哟呵，有骨气啊。”牛鬼喝道，“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大爷就先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说着就抡着胳膊走上前来。
啊……
姑娘们尖叫出声，还有人想跑，但是四周已经被嫖客们被围得水泄不通，被人截堵，想逃都逃不出去。
“慢着！”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众人都是一惊，齐齐转头朝那声音传来的位置看去。
只见一个斯斯文文，面相白净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正是洛雪。
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洛雪很不客气地走到了牛鬼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