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肤,修长的yù_tuǐ,白衣女子身上已仅剩下肚兜和亵裤,谢忘云心头狂跳,但还是逼迫自己收摄住心神。
他把脱下来的衣裙放倒一旁,不经意间看到白衣女子的亵裤上有一小片血迹。
想起昨晚之事,谢忘云一时间感到愧疚难当,心中的杂念顿时烟消云散。事已至此,待她醒来,再向她赔罪吧。
谢忘云没有躲,并不是他躲不了,而是这剑刺来的位置不是他的要害,他知道白衣女子并非真的要置他于死地。
玉剑从谢忘云的左肋旁刺了下去,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白衣女子见谢忘云没有躲闪,一怔,顿时怒意更深了。
手一握,将玉剑收回手中,但随即又将玉剑朝谢忘云射去,这一次,她要刺穿谢忘云的心窝。
不知为什么,谢忘云忽然间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这样死了会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这一次他也没有闪避。
他闭上了眼睛。
他感觉到胸口—阵刺疼,但他知道他的胸膛并没有被刺穿。
他略略感到有点失望。
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胸口亦被刺得流出血来,但显然伤得不重,这一剑远没有第一剑伤得重。
谢忘云疑惑地看着白衣女子,说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白衣女子喘着气,提剑注视着谢忘云,过了半晌,才缓缓地把剑插入鞘中,冷声道:“灵力耗尽了,无法御剑。”
“你可以用手持剑将我刺死,我现在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谢忘云捂着伤口,跪在地上说道。
白衣女子盯着谢忘云怒道:“你刚才不是说你还不想死么?怎么一下又急着快些死去?”
谢忘云看着白衣女子的脸,吃力地说道:“我本来已经无所渭生死了,但是我不得不去报仇,所以我只有活下去的理由而没有去死的理由。”
说着谢忘云的目光变得冷漠起来,用手指了指胸上和肋上的伤口,平静说道:“但是我并没有多少的血可以这样流,我想活下去,可眼下估计是活不成了,你现在若杀了我,也算给了你一点补偿,我心里也好受些。”
白衣女子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歉意,走上前来用灵力治疗谢忘云的伤口,鲜血立刻止住了,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先前她不是说灵力耗尽了么?原来她是在骗我,看来她并非真正想杀我,谢忘云心中想到,莫名地感到一阵欢喜。
“真是一对患难鸳鸯啊!”突然之间一阵响亮的笑声传来,声音沙哑刺耳至极,人未到,声先到,来人的修为定然已至登峰造极之境界。
白衣女子脸色一变,对谢忘云道:“你快走!”
“大难临头,舍命救情郎,真是感人至深啊。”只在瞬息之间,说话的人已经衣抉带风之声骤然而至,在两人三丈之外的地方出现。
白衣女子的脸色一寒,愤怒地盯着那不速之客。
说话的是一个黑衣人,黑色斗篷紧紧地披在身上,一层薄薄的黑雾围绕在他周身,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感觉他应是上了年纪的人。
“真有趣,你还真的不是处子之身了。”黑衣人看着白衣女子阴阳怪气地笑道,“没想到啊,叱咤风云的一代至尊,三界人人皆闻你冰清玉洁,没想到原来也会偷汉子。”
白衣女子的脸色立即胀得通红,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愤怒,她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怎么,我说得不对么?”黑衣人笑得更欢了,“你的情郎倒也厉害,吃了那么多欢喜金丹竟然还未爆体身亡,确实有过人之处。”
这话说出来极为不堪入耳,谢忘云立时听得怒火填膺,他猛地站起身来,可是又立时坐倒下去。
他的伤口虽得到治疗,但并没有痊愈,此刻更是因为动弹而使伤口裂开,剧痛难当。
“你是何人?”白衣女子冷声问道。
“我是何人不重要,你只要记住先前暗算你的那两人是我的狗便足矣。”黑衣人道,“他们倒是做了一件非常漂亮的事,连我都感到出乎意料。”
“原来你便是幕后黑手。”白衣女子咬牙切齿道。
幕后黑手?谢忘云心中一惊,用布满了愤怒之火的目光盯着黑衣人看。
就是他害死了老爹和玉雪,还有全村人!
黑衣人大笑几声,声音极其刺耳难听,说道:“幕后黑手?你太抬举我了。”
黑衣人看了看谢忘云,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的情郎很不简单,他体内欢喜金丹的药效尚存,但却被他生生压制下去,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天下第一情欲之药,岂是这么容易化解的。”
“我听说他吃了十粒药,那必得行十次男女之事才能化解,不然假以时日他压制不住了,定会爆体身亡。也不知道这两天来你们恩爱了多少次,虽不足十次,但七八之数恐怕亦是有的。”
“看来我不该来这么早,应让你和你的情郎好好享受完那欢喜金丹的药力,成全你们这对欢喜鸳鸯岂不是很好?”
白衣女子又怒又羞,娇喝一声,玉剑光芒大盛,化作无数青色剑芒向黑夜人刺去。
这剑芒看似威力无穷,但是实质有几分破坏力就不得而知了。
黑衣人像看儿戏一样看着白衣女子出招,没有丝毫躲闪之意,只见他那漆黑宽大的长袖轻描淡写地一挥,一阵黑雾冲出去直击那飞射而来的无数剑芒。
剑芒与黑雾相撞,就像鸡蛋碰到石头一样,一瞬间便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