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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全通关心地说道:“贤侄不要激动,已经没事了,那朱庞春再也不会来找你和玉雪的麻烦了。”
谢忘云问道:“怎么回事?”
刘全通疑惑道:“贤侄你不记得了么?”
谢忘云苦笑道:“脑子有点乱,记不清啦,劳烦伯父告知详情。”
刘全通当下便把当日刘府大门外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谢忘云。
“还多亏了那老爷子和那位姑娘,哦对了,贤侄你的功劳自然是最da的。”刘全通最后说道。
“那位姑娘?她”谢忘云脑中一个青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然hou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众人道:“大家都没事吧?”
“没事,没事。”刘全通道,“你没事就好,这段时间就留在这里养伤吧,谢兄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谢忘云轻轻点头,目光全在刘玉雪身上。
刘全通干咳几声,看了刘玉雪一眼说道:“好了,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心休养,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就开口,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不要见外。”
刘全通夫妇离开后,房里只剩刘玉雪,她坐在谢忘云的床边,默默地看着他。
“害你担心了,我真没用。”谢忘云轻声对刘玉雪说道。
刘玉雪摇摇头,意思是她不认为谢忘云有什么错。
“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谢忘云道,“不管是朱家还是什么家,谁敢欺负你我就跟他拼命。”
刘玉雪笑了,轻拍几下谢忘云的手背,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那么,你也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谢忘云笑了笑,对刘玉雪说道,
他确实想一个人静下心来思考一些东西,那天的事情他几乎都记不清了,许多零星的碎片在脑海中漂浮,可是怎么也无法拼凑起来。
他需要一点时间来回忆。
刘玉雪迟疑了一会儿,虽有不舍,还是起身离去。
房里空荡荡生了什么?
那天的那种感觉,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从何而来?
当时自己为什么会有种身不由己想要杀人的冲动?
一连串疑问侵扰着谢忘云,越想越头疼,最后竟然是晕倒过去了。
谢忘云的身体要比平常人强健得多,所以身上的伤也恢复得很快。没过几天就能下床走路了。
这天,他找到了刘玉雪,和她说话,听她弹琴,倒是悠闲得很。
一首新的谢忘云从没听过的曲子被刘玉雪奏出,谢忘云一听就喜欢上了。
“这首曲子真是好听,它叫什么名zi?”谢忘云问道。
刘玉雪摇摇头。
“你不知道?”谢忘云接着问。
刘玉雪点了点,然hou又摇摇头。
“那是什么?”谢忘云急了。
刘玉雪拉出谢忘云的手,在他手心上一笔一划地写了几个字,但是谢忘云一个字也看不懂。
“哎呀,不认识字真麻烦,有机hui我得学学认字读书才行。”谢忘云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
“姐夫,姐姐叫你!”这时院子小道处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传来。
谢忘云一听这声音,脑袋都大,感觉有一百根棍棒在他头顶上乱敲。
“姐夫,你在么?姐姐叫你哟!”小女孩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然hou又听她自言自语道:“看来是不在了,我过去看看吧,或许我声音太小,姐夫听不到。”
谢忘云一听她要过来,那还得了?连忙对刘玉雪道:“刚才的琴曲真好,我去找笔墨来,要把它记下才行,玉雪你等着。”他情急之下,都忘了自己不识字了,找一个借口离开也是这么离谱。
刘玉雪倒好像没有觉察到这话中的猫腻,或者说她也不在乎,只是微xiao着看着谢忘云离开。
谢忘云来到小女孩跟前,怒目瞪着她,小声喝道:“叫什么叫,谁是你姐夫了!”说着抬起右手就要在她脑袋上来一个爆粟。
“哎,姐夫你可别打。”小女孩立马出声制止道,“你要是打我,我一定告诉姐姐。”
谢忘云一愣,手立即停了下来,转而微微xiao了笑,他从来没有笑得这般假,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zi呀?”
小女孩道:“姐夫,我叫馨雨。”
谢忘云道:“好吧,馨雨妹妹,你不要叫我姐夫了好么?”
馨雨道:“不好,你都跟姐姐那样了,我不叫你姐夫叫你什么?难道你想否认么?”
谢忘云感觉头皮有点发麻,这个小女孩还真难对付,笑道:“馨雨小妹妹,我跟你说清楚,那天你看到的全是误会,知道么?我和你姐姐什么事都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
馨雨道:“我不管,反正我看到了,你要是想抵赖,我告诉爹爹去。”
“别,别!”谢忘云心想让这小妮子跟他爹说了这事,那以后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咦,黄河是条什么河?“你不要告诉你爹爹,你告诉我你爹爹是谁,我亲自跟他说去。”
馨雨道:“不,你要是敢抵赖,我就要自己跟爹爹说,你说了不算,爹爹听我的。”
谢忘云内心惨叫:“天啊,谁家生的娃,还让人活么?”他心中这样想,脸上却是笑容满面:“好了好了,我不抵赖,你也别跟你爹爹说好么?那你告诉我你爹爹是谁总行吧?”
馨雨道:“我就不告诉你,反正你总是要见到他的。”
谢忘云道:“我为什么总是要见到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