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猪哥啊,都啥时候了,还想这些,幸亏我把他拉到会客室里说话。昀锏姆缙吗?
“哥,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我无奈地露出一个苦笑,用心指着猪哥说道。
“是吗?可这诗不是你告诉我的吗?难道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这个小老百姓点灯吗?你做人也太霸道了点吧?”明明是他的错,他倒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好像他真受了六月飞雪的奇冤一样。
“诗是古人说的,我承认是我把它们搬了出来,可我所说的不是你要讲的那个意思,如果我想的真是你说的那个意思的话,那你知道吗?这二句诗其实根本就联系不起来。”不行,我不能背这个黑锅,我得和他理论一番。
“怎么说?怎么就联系不起来了?”猪哥听我这么说,愣了一愣,接着就追问原因,也许他没有仔细考虑过这里面会有什么不对。
“它们之间少了一件东西。”我故作神秘地笑道。
“啥东西啊?”猪哥的好奇心被我吊上来了。
“这个……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得再吊吊他,谁让他整天就知道拿我寻开心的。
“你故意是吧?”猪哥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瞬间就变了脸色。
“没有啊,我是真的一下子记不起来了,你应该也会有这种情况的。刚才明明记得想说什么的,可一旦想说了,却又忘记了自己到底想讲什么。”我一本正经地向猪哥解释。
对,我所说的这种情况是存在的,可事实是现在它没有发生,其实我还是清楚地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只是我想再多吊他一会,让他急一下。
“好,你行。那你信不信我马上打电话给叔叔,和他聊一聊你的近况啊?”猪哥可真是卑\鄙啊,竟然动用家长这张王牌。
“呃……算你狠。”没办法,他既然用这一张王牌。我只能认输了。
“没有啊,一般般了。”猪哥得意地笑起来,刚才的那种不高兴表情早就消失到了九宵云外,不复存在了。
“别得意。”我咬牙恨恨地道。
“咋了?你还想报复吗?划下道来吧,哥等着你。”他做一个太极的起手式。那样子就让是一个武者做好了随时恭候另一个武者挑战的准备。
“我才不和你动粗,我突然记起来了:坐爱与落\红之间的联系在于红杏,所以二句诗之间是少了那句:一支红杏出墙来。”只能把答案告诉他了,别得意,猪哥,这次的落败,我会想办法讨回来的,我会回来的。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兄弟,你真有才啊。哥我这回是真的佩服了。坐爱与落\红之间可真的不能少了这个红杏啊,最经典的还是它的出墙来,如果它不出墙,又怎么可能联系得起来呢?”猪哥边笑边说出了他的理解。
我不得不说猪哥在这个方面有他的天赋,我所想的也正是这个意思。坐爱、红杏出墙、落\红,它们绝对是缺一不可的搭档。一般人可能会一时看不明白,可猪哥却是一点就透,有天赋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吃了饭之后,我就把自己不回去休息的想法和钱安妮沟通了一下,她刚好吃完饭。从电话里听得出来他对于我的这个想法充满着感激。同时也抱有歉意,我大方地说没事的。
然后和她开玩笑地说:只要阿姨不在这里住一辈子,让我无家可归就好。她娇嗔一声,说我油嘴滑舌。我不明白我的这句话怎么也叫油嘴滑舌了?女人的思维真的是让人难以捉摸啊。
我本以为阿姨如果没有劝钱安妮回心转意,一定会在杭州多住几天多和钱安妮沟通沟通的。就算要走,也肯定会玩几天再走的。
却没有想到,第二天中午时分就接到钱安妮的电话,说阿姨要回去了,让我陪她一起去送送。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阿姨马上要回去了,我却没有高兴起来,我的心里隐隐有着一种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骑车回去的路上,我不由得暗暗祈祷,希望我这是杞人忧天。
回到家里,却没有看到钱安妮和阿姨的身影,打电话给钱安妮,才知道她和阿姨已经去了车站,她说本想让我一起去送送阿姨,她也好从中帮我俩调解一下,希望我俩之间能够啥事也没有。可阿姨却不让我去送,提前和她一起去了车站。
我赶紧问她车票买好了没有,是几点的车子,她告诉我是一个小时后的车子。还好,现在我打的到车站去还来得及,于是我冲出家门,拦下一辆的士,直往车站而去。
一路上我想着应该如何调解我和阿姨之间的不愉快,却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我和阿姨之间好像没有啥矛盾,真的不知道从何解决。
到了车站,找到了正在侯车的阿姨和钱安妮,我走过去和阿姨打了个招呼。然后去车站附近买了点水果,重新回到她俩身边的时候,长途汽车已经开了门,有很多人已经坐进了车里。
阿姨显然很不舍得钱安妮,一直拉着钱安妮的手在小声嘱咐着什么,钱安妮在不断地点头答应着。时不时地她还会转过头来看我一眼,给我送来一个微笑。
终于车子要开动了,我钻进车里,把水果塞给阿姨。并祝她一路顺风,让她替我问候叔叔,愿她和叔叔能够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阿姨面对我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挥手让我赶紧下车,并且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钱安妮,我高兴地拍拍胸膛说一定会的。
车子开走了,我和钱安妮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