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声,却是别的什么多余的反应也没有,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怎么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关心地问到,怎么说她也是钱安妮的表妹,我想我应该爱屋及乌地关心一下她。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曾经的一些人和事。”说这话的时候,她那惆怅的样子更浓烈了。
“情人?”我故意这么乱说,想把她那惆怅的模式打破。
“你找踢吧?”她白了我一眼。
“像,真像。”我看着她转了一圈说道。
“像什么?”她有些好奇地问。
“像你姐,你姐就是经常这样的,你找踢吧?”我学着钱安妮的样子说了一句,她愣了一下,过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笑出来了,笑出来就表示模式已经打破,又可以恢复她的活泼了。
“把相机拿给我。”她主动开口要相机。
“干嘛?”刚才不是不感兴趣吗?怎么现在又要相机?不会是想把相片给删掉,不让我留下她流口水的证据吧?
“我看下自己的相机都不行吗?”她怒视着我,一副我的地盘听我的样子。
“你是不是想删除里面的不雅相片?”我试着小心地试探。
“你管得着吗,你?”说话间,我没想到,她突然就跳过来把相机给抢了过去。
抢过去之后,她就一张张地看那相片。我也站在她的身边给她讲解,终于她看到那张松鼠站在她手臂上的相片了。
“这张相片哪里来的?不会是刚才拍的吗?”她看到这张相片,显得非常的吃惊,这种吃惊的样子是我之前在她的身上没有看见过的。
“废话,不是刚才拍的,难道还会是我ps的不成?”
“不可能,我刚才怎么没有感觉到松鼠跳过我的手臂?”
“你刚才伸展双臂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它飞快地跳过你的手臂。你没有感觉很正常啊。”
“绝对不可能,你是不是偷看过我的手机?”她突然指着我,神情变得很愤怒地质问道。
“偷看你的手机?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也有点生气了,好心帮她拍照。竟然怀疑我偷看她的手机。也不想想自己的手机一直在包里,我从来就没有接触过,怎么可能偷看她的手机呢?
“我手机里有一张相片,和这张一模一样。”
“你手机里有?怎么可能呢?”我感觉到非常的奇怪。
她把手机拿出来,打开到相册里一看。果然有一张相片,和我刚才拍的相片是一模一样的,这也太巧了吧?
我把她的手机抢过来仔细一看,不对,这二张相片有不一样的。她手机里的这张相片,松鼠是站在左手,我拍的这张相片松鼠是站在右手。
就只有这一点不同,别的都一样,就连她伸展手臂的样子,她所站的树。所站的位置,她身上的衣服,她的发型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傻住了,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我是彻底地震惊了,看她一眼,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一个故事。有一个只存在于她自己心里的故事。这个故事是什么呢?
等到离开西湖,陪着钱安妮的表妹逛完了街,吃了中饭、晚饭,走进杭州大剧院的那一刹那,我还是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个故事是什么?
我问过她。她没有说,只是把相机拿起来在我的眼前晃晃,说谢谢我为她照了一张这么美丽的相片。
我笑笑,谦虚地说:这完全是巧合。我也只是运气好而已。她没有多说什么,依然让我陪着她游西湖。不过从这之后,我感觉得出,她没有了家里刚出来时的那种活泼。
杭州大剧院在钱塘江边的之江东路上,我们所要看的歌剧必须在歌剧院里才能看到,而歌剧院是杭州大剧院的主体核心演出场所。是一个在中心位置的类似于“马蹄形”的建筑平台。和她一起来到座位坐下后,我都不知道今天看的歌剧名字是什么,直到快开演的时候,她才告诉我,今天看的是一部很有名的歌剧《卡门》。
《卡门》这个名字我听说过,可我没有看过,我的印象中它是一部名著,它啥时候变成了著名的歌剧剧目?
看着周围的人都陆续地坐定了,整个剧场里也开始慢慢地静了下来,钱安妮表妹的眼睛也直盯着前方,眼里闪着期待的光芒。我就自嘲一下,也像大家一样坐好,静待着这部歌剧的开演。
可能是我身上真的没有歌剧细胞,刚看了个开头,我就感觉到上眼皮非常的沉重,它一直在往下压,好像就要在下一秒把我的意志给压垮。
我看一眼身边钱安妮的表妹,她眼睛圆睁着,看得非常的仔细。我实是困不住了,就把身体往座位上缩,把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双腿并拢双后缩,让我的整个人尽量地缩在一起,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等到我把眼睛睁开的时候,歌剧已经散场了,是坐在我前后左右的人起身离开时所发出的声音把我吵醒的。
而此时钱安妮的表妹却没有走,她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正在用那纸巾擦着眼泪,《卡门》这部歌剧这么感人吗?都让她看得哭了,看来她真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可平时真的看不出来。
在我的印象中,通常那些容易被影片中的感情感动得哭的女孩子都是多愁善感的。看她哭得很伤心,眼泪挺多的,擦都擦不完,我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帮她拆了封,全部给了她。用完我的一包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