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就在本少爷打算打退堂鼓,不再探访恶来典韦的时候,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身材粗壮,长相?恶的黑衣大汉手拿双戟,正骑着战马如飞一般的从对面朝我们所在的位置跑来。
他的身后后面紧紧追赶着几十名手拿各种棍棒刀箭等武器的人,正在大声的吆喝着,看样子是大户人家的家仆。再远处,还有几十个穿着官府士兵衣服的人在后面紧跟着。
靠!看这样的情景,应该是前面之人犯了事,正在被捉拿。
长相?恶,手拿双戟,莫不是他就是恶来典韦!本少爷眼前一亮,心情一下子激动起来。我赶紧吩咐赵云和太史慈道,“子龙,子义!快拦住正在逃跑人,询问下出了什么情况。”
赵云和太史慈诺了一声,骑马挺枪,拦住了黑衣大汉的马头。
黑衣大汉怒喝一声,“闪开!俺不想伤人!”
赵子龙沉声道,“在下乃常山赵云赵子龙,乃定远侯田鸣大人手下部将,壮士是何人?”
黑衣大汉也不答话,见赵子龙没有躲开的意思,恶狠狠的手拿双戟冲了过来,似乎想冲破白马银枪赵子龙的阻拦。但赵云的枪法中最注重的就是防守,他的阻拦又怎么能那么容易的冲出去呢!
历史上,赵子龙上身经百战,却一个伤口也没有,可见他防守的功力如何了得!黑衣大汉冲锋了多次,和赵云交手了几十个回合,一点便宜没占到,反而被旁边观战的太史慈一箭射落一个手戟!
此时,身后追来的家仆士兵们也追到了,个个搭弓引箭,手拿兵刃,紧张的将黑衣大汉包围了起来。
一个地方军官模样的人在人群中大声的喝问道,“大胆典韦!你既然在张邈大人手下当兵,竟然知法犯法,当街杀人,罪大恶极!如今你已经被包围,还不速速就擒,等待陈留太守张邈大人的审判!”
黑衣大汉看冲不过赵云和太史慈的阻拦,又见四周已经被人群包围,长叹了一声,将手中戟掷在地上,恨恨的说,“欺压百姓之人,俺典韦见一个杀一个!俺不愿意杀害你们这些无辜之人,今日既然无法逃脱,你们就把俺捆绑起来吧!”
我日!原来他真的就是典韦啊,我听到此言一喜!
这时,四周围着的官兵家仆们见恶来典韦放弃了抵抗,一拥而上,将恶来典韦拽下马,用带来的绳索困了个结结实实。恶来典韦怒目而视,并不反抗。有些家仆本想趁机欺负下典韦,但被典韦恶狠狠的目光所威慑,即使恶来典韦已经被捆绑起来后,竟然也不敢上前。
带队的官兵首领,就是刚刚喊话的那人见恶来典韦已经被捆绑结实了,走到我的面前,深施一礼,感谢道,“在下乃陈留太守张邈手下校官,多谢将军的手下拦住这个恶贼,不然我等实难抓住此等?悍的暴徒啊!敢问将军大名,不知能否见告?!”
我沉声道,“我乃定远侯田鸣田云龙,你们的上司曹操将军就是我的未来岳父,我今天是?便经过此地。既然此人是陈留太守张邈的手下,就让我带回去直接交给岳父处理吧!”
此时,陈留太守张邈还是我未来岳父曹操的手下,所以我如此说,也算合情合理。
带兵的校官面露难色的说,“田将军,此暴徒?悍异常,我担心他路上会挣脱绳索暴起伤人,将军人手太少,恐怕不宜看守,反而被这个?徒逃脱!另外,我以前从没有见过将军,也没有听说过大人的名号,我怕太守张邈大人问起时,我无话可说啊!”
奶奶的!说来说去,是对本少爷的来历不信任啊!
我从怀中将我的官印拿了出来,递给了这个带兵的校官。这个校官仔细的看了看后,赶紧恭敬的将官印还了回来,对我的身份不敢再怀疑了!
本少爷脸带怒色,冷冷的说,“这个?徒就由我带走了,如果陈留太守张邈问起的话,就说被我田云龙带走了!其余事情你不必再管,也不要啰嗦了!”
这个校官低头答应道,“听凭田将军吩咐!只是这个典韦以前就曾经杀过一个乡绅,我家张邈大人饶恕了他。不料他竟然这次又当街杀了陈留城的一个富豪,可见此人的残暴!大人看押之时,千万不可替此人松绑,以免他逃脱伤人啊!”
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阻止了这个校官的诉说。
我吩咐赵云将捆绑着的恶来典韦扔在典韦自己骑来的战马上,将典韦的双戟也挂在马鞍之上,就准备离开!
这时典韦所杀害的富豪家中的仆人围了上来,似乎看我要将杀人?手典韦带走,有所不满,鼓噪着想拦住我们的去路!
本少爷见如果不来点威慑无法脱身,就大喝一声,舞动手中的小方天画戟,沉声道,“你们这群贱民,竟敢拦住本将军的去路,难道想找死不成!”
这群奴仆见我发狠,都害怕起来,被周围的官兵驱赶着让到了路的两旁。
我心中得意,哈哈一笑,让赵云赵子龙牵着恶来典韦的战马缰绳,骑马朝远方奔去。
走了一段时间,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大山附近,本少爷琢磨着那群官兵仆人不会再发现我们了,就带马停了下来。
我蹦下战马,朝恶来典韦深施一礼,朗声道,“刚刚事情紧急,不得已捆绑了壮士,害阁下受委屈了!”
在典韦的疑惑目光中,我解开了恶来典韦身上捆绑着的绳索。
恶来典韦重得自由,蹦下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