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师兄!师父他怎么还没到啊?”钟初言蹲在月乘风身旁,想要搀扶起他,却又不知该不该动手,直急得小脸微微泛红,抬头看向一旁的宫有明,她急切的问道。
宫有明拿起自己的身份令牌,确定传讯已经出后,苦着脸过来:“我…我也不知道啊,师父他平日里不会这么磨磨蹭蹭,应该早就到了才对啊,今天这是怎么了?要不我们动手,将小师弟带回山顶?”
说着!他就欲与他身旁的那些个同门们一起,将月乘风架起。
看着这一切的月族三少爷,眼底满是冷笑,心底哼道:“傻子一样,真是找死。”
哇啊!
没成想,宫有明他们的手才接触到月乘风的身上,立刻就感觉全身被一股强悍至极的魂力侵袭,纷纷惊叫着倒退开来,甚至于有两个修为稍微低一些的弟子,嘴角都流出来鲜血,像是受了内伤。
“该死的!魂力侵体吗?如此强悍的魂力强度,大概也只有师父那个级别的修士,能解决得了了,可是师父他…怎么还不见来呢?不行!必须马上找到高阶修士给小师弟驱除侵入的魂体,否则他危矣!”
心头大急的宫有明,看向钟初言道:“小师妹!你们可一定要保护好小师弟,我去找人来救他,还有不得让他们任何人再靠近小师弟,哼!果然是好手段,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行如此卑劣之事,休想得逞。”冷冷的看了一眼后来的月族人,宫有明急急的飞了出去。
兄妹两对视了一眼,月族四小姐轻蔑一笑,轻声讲到:“呵…去找人?哼!他死定了,找谁来,都没有用。”
夕月派那几人,看过来,其中那名最年轻的女子,极小声的对着她讲到:“真是做的很不错呀!你们月族,可真是打的好算盘,等那小子死了,明明没做过,全部的黑锅,还是要由我们夕月派来背,真是好一个月族,够阴险,哼!”
“姑娘这话就说错了,那小子是自己突状况倒下的,这里有这么多人在,都看的一清二白的,和我们双方,都没什么关系,不是吗?”月族三少爷,看向女子,微微一笑,话语声还挺大。
闻听此言的钟初言,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喝问道:“一定是你们做的手脚,对吧?说!你们到底把小师弟他怎么了?众位墨云峰兄弟姐妹们,他们欺人太甚,我们一起出手,将他们拿下,让他们把解救我们兴道山弟子的方法,给交出来。”小姑娘脾气挺冲,这一下!她准备叫动四周散开的同门们,群起对敌,立刻!这处大广场上,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呵呵!原来兴道山,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嘛?小妹妹!我劝你最好莫要冲动,给门派惹下大祸的话,你可负责不起。”
月族三少爷看似脸上很是镇定,其实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毛的,他也真怕四周这上百名兴道山弟子一拥而上,到时候他肯定要倒霉,一顿胖揍是免不了的。
此时!月乘风的情况,要说有多凶险,那肯定比外界的局势要危急万分,他的灵魂识海,已经在强悍的魂力侵袭下,隐隐要崩溃裂开,他的人,早已没有了清晰的思绪,头脑一片混乱,他现在有的感觉就是:自己的头要炸开了。
“哈哈!你这小孽种,就不要再强撑了,老夫这虽然只是少少的几缕神识,也不是现在你这种小蝼蚁能抵抗的,你就乖乖的把这具躯体,交给老夫吧,呵呵…你放心!你的灵魂,老夫会把它给搅碎,让你这孽种,再也没有投胎为人的机会,怎么?还不肯放弃?哼!真是冥顽不灵的小蝼蚁。”一道阴冷至极的苍老声音,不断在月乘风的脑海中响起,声音的主人,真是那些不断冲击月乘风脑海魂体的魂力的主人,听他说的这些,这人对月乘风抱有强烈的杀意。
月乘风清楚的知道,在那些外侵的魂力进入的那一刻,若不是极点瞬间窜入他的脑海魂体,他现在早已经被扯碎魂体,被这阴毒的老者,给占了躯体。
“老家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你…到底有何仇何怨?想…想要灭我魂体,你…休想!”尽管感觉全身被无止尽的痛楚包围,那种痛无时无刻冲击着他的灵魂,可月乘风仍是保持着最后一点的清醒,魂体上的清醒。
那不断汹涌冲击的魂体,突地顿了一下:“哈哈…好!就让蝼蚁你死个明白,从你这个孽种一出生,你就注定是要被灭除的,奴仆所出,不配身存我月族血脉,所以!小蝼蚁,你明白了吗?你生来,就是该死之人,之前让孽种你活下命来,现在就让老夫,收了你这孽种的命,去死…嗯?怎么会?”
“生来就是该死之人?哈哈…原来如此,月族、月族、月族…真是该灭啊!我月乘风的命,从来都只属于我自己,想要夺走它,你这老杂碎,办不到!五行灵珠,让我看看吧,看看你们的威能,极点!现在不威,更待何时?今天就让老鬼你看看,想要夺人躯体,是多么错的一件事!”
躺倒在地,不时抽搐几下,月乘风这时已然双目翻成了全白,嘴里的白沫没有了,却变成不断有鲜血从嘴角流出,猛然的!他的身子剧烈抖动了几下,当他的魂体说着那些时,他的眼角,流出了血色的泪,一声大喝时,他的身上!一股奇异的气息,越来越强,使得他这里的空间,都好像要扭曲一般。
“啊!”
一声外人听不到的惨叫,微弱了细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