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苗看着傅斌离开的身影,那门关上的瞬间,就好像是把两个人完全的隔开了,她今天深深的感觉到了对方的绝情,但是她不甘心,她只想快点怀上孩子,这么多次了,自己不相信就怀不上,一年,自己这一年之内一定要怀上他的种。
她坐在桌边心里更加的难受了,为什么?为什么玄妙儿就什么都好?她为什么那么顺利?
她定亲当天的景象还在自己的眼前,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场面和机会了,那么多人的祝福,她爹娘兄弟姐妹的宠爱,还有花继业,这个人为什么跟以前越来越不一样?
难道玄妙儿就是那么命好?花继业这样的人也能改变?为了她改变?自己不相信,花继业以前留恋于烟花柳巷,他在各种女人面前真的能守住自己?他这样还不是为了玄妙儿的财产?自己要想办法,让花继业漏出本色才行,怎么能让玄妙儿都顺心了?
第二天的天气很好,闻着空气中泥土的芬香,玄妙儿站在院子里伸了一个懒腰,每天都有一个好的心情。
吃过了早饭,她把自己家暗格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看着那些藏宝图,她觉得还不是需要交给花继业的时候,所以用一个盒子装好了,还有一些自己的重要的地契房契她都装好了。
然后让千墨备了马车,她还是觉得千府的石室更安全,要不这些东西放在自己这,有时候睡觉还不那么安稳呢。
到了千府,她进了密室,把东西放好了,在千府又待了一上午才回画馆的。
现在自己定了亲了,所以也不经常去画馆那边了,只是在后院做做嫁衣,看看书。
下午秦苗苗又来了,她上午躺了一上午,因为身上真是疼的要命,但是这一上午人躺在床榻上,让秦苗苗心里更是恨了,所以这时候就想给玄妙儿也找点堵来,不管大小,就是让她也别顺心了。
秦苗苗进了玄妙儿的花厅,看着玄妙儿的穿戴,心里更是嫉妒,现在玄妙儿穿戴的越来越讲究了。
其实这些玄妙儿自己还没有注意,只是千府的料子太多了,自己不用也是放着,所以自己现在的衣服确实不少,还有花田田那边也就是干这个的,更是不少的给玄妙儿送衣服来,所以玄妙儿现在的穿戴确实是穿不过来的。
秦苗苗进屋落了座:“表姐定了亲之后,人也更漂亮了。”这明明是夸奖的话,可是怎么听都觉得怎么都是有点不那么真心。
玄妙儿到不介意秦苗苗这些小心思,自己现在反正也是利用她,她来了,那自己继续的帮煽风点火,让她快点怀上傅斌的孩子,让她看看自己认为的出路如何变成死路的。
玄妙儿笑着请秦苗苗落了座:“坐吧,你这怎么越来嘴越甜了,这是吃了蜜之后来的?”
秦苗苗看着面前这个人畜无害样子的玄妙儿就有想要杀人的心,怎么她总是这样笑着,好像这辈子就没有什么愁的事情?凭什么她就这样的好命?
“表姐本来就是漂亮,这镇上谁不夸表姐?以前都说花公子配不上表姐,说他就是个败家的花花公子,不是去青楼就是败活银子,早晚把家败没了,不过我是对你们了解的,所以知道表姐选的人准没错。”秦苗苗把花继业面上的缺点都说了一圈。
玄妙儿太了解秦苗苗了,她越是这样说,那就证明她心里越是嫉妒了,玄妙儿的表情没有什么波动:“谣言止于智者,以后大家就知道花继业的好了,并且以前的我们不能改变,但是我们能把以后真的安排好,生活是自己过得,鞋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
秦苗苗听着玄妙儿这样平静的讲着大道理,真的有时候看不懂她了,你说她什么都不懂?不可能,她很聪明,这个自己嘴上不承认,其实心里是承认的,可是她为什么有时候真的好像是听不懂话,或者说她太自信了,太一意孤行了?也不是,自己真的很难琢磨透她。
“表姐说的是,不过表姐,这也没有外人了,我也要给表姐一些提醒,也许我说的不好听,但是忠言逆耳我想表姐是明白的。”秦苗苗一副要说又不敢说的为难表情道。
“你说吧,咱们这个关系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再说你也是为了我好,好话我听得多了,我更需要真话。”玄妙儿倒是想看看秦苗苗又要说什么。
秦苗苗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表姐,这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花公子现在是看着比以前好了,可是他终究是花心的,一个流连于烟花柳巷的男人,你总还是要防着他一些的,你那么多的财产,让人惦记也是正常的,我这些话也是根据自己的经验说的,我对傅公子现在就是掏心掏肺的,我什么都清楚,可是人家对我呢?所以表姐,这什么时候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的好。”
她的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但是这里说明了花继业的不可信,还有让玄妙儿以后防着花继业,这些还不都是挑唆的意思?
玄妙儿事要得到秦苗苗的信任,但是在花继业这个事上,她还真不需要那么演戏,她笑着看着秦苗苗:“我谢谢你能跟我说这些话,你的担心我都懂,但是我这个人就这样,对谁好就是一个心眼的,并且如果以后花继业真的对不起我,你觉得我能放过他?”
秦苗苗其实想要表达的是花继业这个人不可靠,他有前科,可是为什么玄妙儿总是避重就轻的唠嗑:“表姐,我也知道有些话不容易被接受,但是表姐别忘了,以前花公子见天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