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最烦你们这些不劳而获的小贼,人家辛辛苦苦挣的钱,凭什么你伸手就能拿来用了!万一是人家的救命钱,你就是谋杀罪!”
“我一个身强力壮的……啊呸,反正,你说你那么大的力气冲过去,要是把人撞出毛病来,你说你缺德不缺德!”把钱袋收起来,孙思媛指着小偷就骂。
孙思媛一只脚还压在小偷身上呢,小偷哭着喊着求饶:“哎呦小姑奶奶,您瞧您这力气大的呦,我撞坏了自己也撞不坏您啊,您就饶了我吧,不然您把我送官,成吗?”
送官好啊,都是熟人,用不着多久就能出来!
可把孙思媛给气的:哦,撞坏你也撞不坏我,我是啥?金刚芭比啊?送官,必须送官,不把你狠狠的定罪,我不服!
可怜这小偷也是歹命,哪怕遇见个江湖人吧,顶多狠狠揍他一顿也就罢了,偏偏遇上的是孙思媛。孙思媛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不显山不露水呢,新溪国皇家名册上就俩赵姓王爷,他男人就是其中一个!
没多会儿,赵有钱出现在这儿,呼吸还不太顺畅,想来是跑的急了。
“马呢?”孙思媛问。赵有钱都被自家媳妇给气笑了,我牵了马出来,你人没了,我找了整条街把你给找出来,险些没累死,你头一句话问我“马呢”,行,你行,真是我亲媳妇!
心里有气,赵有钱下手还能软?把那小偷拎起来就往北街衙门走。京城几条街都设有衙门,职能等同于县衙。
孙思媛跟在赵有钱后头,还特意看了这家铺子的名字:“周北赌坊”,那小偷最后想往这里钻,估摸着这周北赌坊是那藏污纳垢之地,该查!
赵有钱的身份并未在民间公开,但这京城官场上的,谁不知道西街一品街的赵府,住的是位王爷。那衙门的主事见了赵有钱。再看孙思媛,这俩人身量形貌太醒目,孙思媛腰间挂的钱袋还绣着紫色的日月同辉图,他心里头就有数了。朝着赵有钱拱手:“可是一品街赵府的大人?”
赵有钱把小贼往地上一扔。“正是,此人当街行窃,被我抓获,恐怕是个惯犯,须得仔细的审问才是!”
“对。得仔细的审问!”孙思媛搭腔,“这小贼太猖狂了,直接把我撞倒在地上,差点爬不起来,疼死我了。”
这纯粹是胡扯了,疼的爬不起来还能追人追个一刻钟,翻墙头都麻溜到不行?
赵有钱不知道呀,他听了孙思媛的话,气的往小偷身上踹了一脚,直接把小偷踹哭。躺在地上喊娘了。
“大人息怒!”那主事忙拦着赵有钱,“国有国法,下官一定严惩此人,给……给夫人一个交代。”说到这,他朝着孙思媛拱手拘礼。
有赵有钱在这杵着,也不用走什么程序了,直接审,最后判了小偷坐三年牢。
“小伙子,在里头好好改造,我要是有闲。会经常去看你的!”在小偷被押走之前,孙思媛来了这么一句。
“哼!”小偷还想撂些“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之类的场面话,押解他的官爷不许啊,直接给架走了。
在街上找到马。回家去!
“有钱,你说那大牢里有劳改制度吗?”孙思媛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赵有钱知道“劳改”的意思:“没有,蹲大狱就是蹲大狱,可闲呢……”
闲的许多人直接死在牢里。
孙思媛两手一拍:“这不行啊,浪费劳动力啊,我觉得我的愚山需要他们……嗯。得让庄管家进宫,和皇上好好聊聊!”
一天一夜没见到“娘亲”,布莱克可想念“娘亲”了呢。小夫妻刚回府,布莱克就迈着小短腿冲出来迎接了,脖子上的狗铃铛叮叮当当的响。
眼看着布莱克要冲到自己面前了,孙思媛忙弯下腰把“儿子”拎起来——别放地上让赵有钱一脚给踢死!
赵有钱见孙思媛把小狗护在怀里,一副对他防不再防的样子,不禁检讨自身,觉得之前做的有些过了。
“布,布莱克?给我抱抱。”冲着孙思媛伸出手,赵有钱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别显得太勉强。
“一耶?”孙思媛发出无意义的疑问词,赵有钱这脸色,咋这么奇怪呢?好端端的,他怎么想起来要抱布莱克了?
难道是想一把掐死?孙思媛带着怀疑的意味看着赵有钱的手,他一只手有自己两只手大,哪用刻意掐呐,随便一捏布莱克就没了……
“你那啥眼神啊!”赵有钱撇了撇嘴,直接从孙思媛手里拎过布莱克:“瞧你那小气样儿,我抱抱……抱抱自己儿子还不行的?”
听明白赵有钱的话,孙思媛眉开眼笑:“哈哈,有钱,我就知道,咱儿子这么可爱,你总会喜欢的!”
于是,和谐的“一家三口”你牵着我,我抱着你,一同回了小院。到了喂狗的点,庄管家没找到布莱克,还特意跑来找孙思媛汇报,就见布莱克站在小桌上,正在一口一口吃孙思媛喂的青草。
这是狗不是羊啊!庄管家简直看不下去,喂一只小奶狗吃青草,这叫什么事儿哦?
还有这蠢狗,喂你什么你都吃啊?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条狗啊?
许是听见了庄管家的心声,布莱克昂起脖子“嗷呜”了一声,又低下头继续吃草。
罢了罢了,既然吃草都吃的欢实,那也不必再送去吃奶了,就这么断了吧!庄管家手背在身后,落寞的离开……
晚上,孙思媛陪赵有钱做了一份初中的英语试卷,校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