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珑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铁木轻也在想问题。他刚在在那石壁面前看到的其实不是一个人。
他陷入一场梦境当中。
梦中人均匀的玲珑身段,宛如山峦起伏,sū_xiōng饱满坚挺,纤腰软滑细腻,修长yù_tuǐ,丰盈艳唇。
这是谁?
她的长发宛如水藻蔓延开,轻盈的遮住巴掌大的小脸。他只能隐约看到她嘴角边的一丝媚笑,以及她染着亮红色的十指。
她长而细的腿勾着他的腰际,指尖不老实的划着他的背脊。这些都让他无法克制,想要将她搂得更紧,想要镶进他的骨子里。他近乎**的含着她的唇,吮吸里头的甘露,将身体更加贴近对方。而那女人弓起背景,仰长细颈,将他紧紧的搂着,肌肤交接之处,浸染一层细细的汗珠。
然而他们谁都把持不住,欢悦的用ròu_tǐ交流,仿佛知道对方的来之不易,只得用这种方式证明他们彼此深深的痴迷着。
只是,这女人到底是谁?
铁木轻不止一次做过这样亲密放纵的梦,然而能让他如此不能自己的那个女人,无论在梦境当中和他如何亲密,两人的肢体交缠,互染汗水,他都只能看到她嘴角边的笑容以及涂抹亮红色的指甲片。
在梦里,那个女人用娇嫩的声音一声声喊着,铁郎,铁郎,她的喘息凌乱而急促,带着极致的喜悦。
我爱你...
他是被他自己的回应惊醒过来。我怎么能爱她呢?连她的容貌都看不清。铁木轻黑色的眸子睁得圆圆的,并没有因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而感到羞愧。师父和他说过,他修的是特殊的功法,梦中之事是未来要发生的事。总有一天他会爱上这么一个女子,和她行男女之间亲密之事。
只是近来这样的春梦,太过密集。密集得他有些心惊。
就在刚刚的山壁前,他竟然悬浮在空中做了这样的一个梦。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自己这般迷昏颠倒,不能自已?
铁木轻的目光落在旁边显得安静的白玲珑身上,她的手指甲红润莹白,并没有涂染豆蔻的习惯。这么说那个女人不是她。
不知为何,他松了口气,面上继而露出许冷光,幸好不是她,否则须得杀了她才是!
白玲珑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只是觉得身边安静得可怕,问了一句道:“铁前辈,你还在吗?”
铁木轻回答道:“我还在。”
“我们怎么出去?”她问道。
铁木轻顿了顿,道:“我不知道。”
“如果铁前辈都不知道,那我也没有办法。”白玲珑幽幽叹了口气,终究鼓起勇气说道,“解药的事应该不是故意的,柳逍那孩子做事有时候就是毛毛躁躁的,如果我们有幸能出去,铁前辈不要责怪他好吗?”
铁木轻看向女孩,为她性格当中特有的天真感到可笑,心想,若是真是柳逍动的手脚,他得让他吃同样的苦头。不过此时他回答白玲珑道:“等出去再说。”
白玲珑知道铁木轻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不指望暂时他能松口,又道:“我眼睛不方便,找出路的事帮不上你的忙,你若是有机会离开山谷,能带我出去更好,若是不能带我出去,你便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