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呼多跟范忠沟通不畅,只听得懂他的“贵贵贵”,一气之下怒道:“嫌贵就不要买。”
邦克想拦都拦不住,在中间做和事佬,可哪里管用。范忠被人一激,当即扯下腰间钱袋,喝道:“这是一个百个卢比,我全要。”
“成交!”萝呼多一把抓过钱袋子,慌忙把奶糖往外倒,生怕他后悔。
范忠自认男子一言九鼎,岂会失信,拿着布包就上了车。
马车一走,看完整个过程的人们大眼瞪小眼,这可是一百个卢比,四十亩田,就买一包什么奶糖?大明人真败家!
邦克汗颜,萝呼多跟大管事呆久了,性子也越来越像,做生意哪能跟客人吵的。
萝呼多也是一时气急,我们才开张呢,那大明人就跑来煞风景触霉头。她宁愿那大汉不买,也别把气氛搞坏了,若是别人都跟他一样讲价,今天甭想完成夏枫交待的任务。却没想到歪打正着,狠赚了一笔。
见马车一走远,她激动得心怦怦直跳,使劲捂着胸口,该怎么高兴都忘记了。
“喂,还有吗?买颗10铜的尝尝。”
看吧,有好奇的家伙愿意出钱了,萝呼多忙说:“没有了,明天赶早。”
邦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罐子里不是还有几颗吗?”
“啊?”萝呼多一瞧,果然还有,刚才太激动没倒完,她竟没注意到,大明人的钱真好赚!
二人超额完成任务,上了马车一路狂奔往家走。
当夏枫看见一百个卢比,七十个铜达姆的时候震惊非常。
“怎么会?”见这两个家伙憋着坏还卖关子呢,佯装生气,喝道:“还不快说!”
“是我的功劳。”萝呼多笑道。她开始表演,还演得活灵活现,把当时的情景完整还原,甚至范忠吹胡子瞪眼的表情也学得维妙维肖。
“你是说,这一百个卢比是一个大明人给的,长什么样?”夏枫问道,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邦克事后才说他来过以前的老房子,跟一个白面男人一起,还有库迦大人。”萝呼多笑得花枝乱颤,但是下一秒,她瞬间定住。
夏枫跃起一把揪过邦克的胸衣,把他扯到自己面前,急问:“他认识你?”
邦克搞不懂这是为什么,吓得抖了一下,费力地躬着身子,答道:“他.不是,是我,我给他的主人奉过茶,可他刚刚好像并不认识我。”
夏枫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放开邦克,挥手让他们出去。
萝呼多雀跃无比的心情跌至谷底,难道她办了坏事?手心起了汗,跟邦克二人不敢走远,隐在门外。
夏枫自言自语:“怎么会?一个武术高手,怎会如此没有眼力,见过的面孔还会记不住?难道是他故意的?那家伙到底要做什么,或者是说,那姓姚的要做什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冲出门去欲找邦克,发现他们就在门外,嘱咐道:“以后再看见这人,仔细着点,如果他跟你们打听什么,如实回答,除了我们用什么办法逃出来的事情eads;月朝天顷。”
萝呼多不敢多问,连连点头。
夏枫想了想,又道:“别紧张,就当平常客人对待。”
邦克忍不住,提醒夏枫:“大管事,要不要告诉少爷,那人.那人到底有什么可怕的?”
怕?夏枫赶紧审视自己,自问:我刚刚表现得很害怕吗?
她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下,不欲再解释,“我会跟少爷说的。我只是告诉你们,那人很厉害,跟上次你们在船上见过唐公子差不多。”
邦克看向萝呼多,两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夏枫这边正在嘱咐邦克二人,同一时间里,姚敬隋坐在烧着暖炉的大宅内“休息”。
他腿上正坐着一个面孔精致的美姬,美姬舌.头叼起一颗统一奶糖喂进他的嘴里。范忠恭敬站在一旁,目不斜视,仿佛没看见如胶似漆嘴对嘴玩耍的两人。
姚敬隋细细品味,舌尖的满足感出乎他的意料,情不自禁开始点评:“香而不腻,滑而爽口,特别是那姜黄的味道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苦,少一分则淡。高手啊,果真美妙之极。小猫咪,再喂一块。”
美姬求之不得,故意含了一块小的,用灵活的舌.头舔了一转,媚眼挑逗他。
“妖精,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你。”姚敬隋呼吸紧促,一口啃下去,左手已经伸至美姬裙下,狠狠捏了一把。
美姬发出□□,眼睛瞟了一眼范忠离开的背影,伸出玉臂勾上姚敬隋的脖子
“美食配美人,甚好。”
“嘭”姚敬隋已把美姬重重放置桌上,她的后脑被重重磕得闷响。
他脱掉碍事的罩甲,撩开衫衣退掉亵.裤,抬起美姬的臀便重重入.了进去。美姬轻蹙眉头,或许有些不适应。
她今日见主人兴致盎然,伸出纤纤手指一把抓住他头上黑色的网巾,欲扯掉。却被姚敬隋挥手打开,喘息道:“不许。”旋即加重了力道。
“啊——”美姬刻意发出大声的□□。
屋外的范忠照例拿出了棉花,塞进耳朵,当起了门神。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范忠取下棉花。果然听见主人在内屋喊他:“带走吧。”
姚敬隋衣衫不整,靠在明式的木椅上歇气,坦胸露背额头满是细汗,又道:“先把火炉子搬走。”
“是的,少当家。”范忠依命行事,这次,他终于忍不住偷看了一眼桌上的美姬。只见她此刻愈发撩人,美不胜收。心说,终于明白为什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