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位的钩钩绕绕楚怡全然不知,她时刻记着自己的目的——促成渣男贱女。
所以这位嫣然一笑,整个人带着香风飘了过去:“妹妹说什么呢?自家兄妹有什么怪不怪的?凡事有不懂的地方尽管和夫君请教,夫君博学多才就没有他不懂的。”说罢,她看着桌上的那副百花戏蝶惊叹道,“这是表妹画的?画的真好,怪不得夫君说表妹文采好。”
见楚怡没有生气,苏婉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她娇羞一笑:“哪有?我只是画了个轮廓,点睛的部位还多亏了表哥。”说罢,她含羞带怯的瞟了周文郎一眼,而后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朝楚怡得意一笑。
生气了吧?这回你该生气了吧?
“夫君画的?”一声惊呼,楚怡美眸闪闪,“原来夫君喜爱绘画?这就好办了,刚刚我还和母亲说呢,成婚三载也未曾给夫君生下一儿半女,为妻心中甚是惭愧,明儿个我就去面见太后,请求太后赐下十位喜爱绘画的宫女与夫君传宗接代,夫君您放心,不管是谁生的……”
楚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黑着脸的周文郎给截断了:“婉表妹,我和郡主有话要说就先行告辞了。”
说罢,他头一次失去了礼数,不由分说拉着楚怡的手腕就往回走。
“哎?我还没和表妹说完呢。”被动拽走的楚怡像模像样的回头告辞。没想到正对上苏婉那狰狞的眼,现场版的《画皮》让她忍不住一哆嗦,娶了这么个千面女,周文郎的生活一定会多姿多彩吧?
……
“你是故意的!”关上房门的周文郎非常肯定的道,不过走了一路他的怒气已然消散了不少,此时见楚怡握着手腕默不作声,他想了想道,“婉表妹的事你别多想,你也知道我是翰林院侍读,看到有才华的人就忍不住想指点一二。”
对于周文郎来说这可是难得的解释了,问题是楚怡不领情,就是看出他对苏婉的感情还不深,至少没达到一心想娶的地步她才这么说的,想着这位如果知道自己有意给他娶二房,能尽快把目标定在苏婉的身上,没想到他还给自己来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