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与哈德森太太打了招呼,跟着夏洛克一起向屋内走去。这个时候华生也走了进来。
“我看了你发表的那篇文章,华生。”哈德森太太说道。
“喜欢么?”华生矜持的问道。
“不。”哈德森太太说道,“你的文章中竟然没有一句我说的话,原来我只是负责给你们倒到咖啡、领着客人?哦,天哪!”
看着哈德森太太捂着头一脸桑心的走回厨房,华生耸耸肩,上了楼。
此时夏洛克打开房门,因厚重的窗帘都被拉上的原因,显得一片漆黑,威廉皱了皱眉,走过去将窗帘一层层的拉开,还没转过头,就听见夏洛克开始咆哮,“哈德森太太,为什么会有人在我的房间里,我不会说不过没有经过的允许,不能让任何人进我的房间?这个人为什么进来了!”
听到夏洛克的咆哮,威廉转过头,看着正背对着他们三人站在屋内的角落里的女人,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背影让他觉得眼熟。
“她无论如何都要进来,我已经劝过了,再说了,我又没有一句台词。”哈德森太太的带着些抱怨的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哦,华生,我觉得你下一次的文章一定要给哈德森太太加上一些话。”夏洛克说完,看着背对他他们的,穿着维多利亚时期女性特有的蓬裙以及带着遮去一半面容的纱帽,“你抱怨你的丈夫总是不回家,内心十分苦恼,你这次来是想让我帮你把你的丈夫找回去。”
“哦,夏洛克你怎么知道?”华生看着夏洛克,问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她身上的香水味。”夏洛克说着,坐在威廉另一边的沙发上。
“香水?”华生疑惑。
“是啊,你夫人的香水。”夏洛克说完,那名一直背对着他们的女性转过身来,对着华生笑了一下,原来真的是华生的妻子——玛丽。
“咦,玛丽,你怎么来了?”华生松出一口气,对着玛丽问道。
“我只是想知道我的丈夫一连三天都没有回家究竟是在做什么?”玛丽说着,对着华生眨眨眼睛,但是她说出的话,却让华生有些一些无奈,华生走到玛丽身边,拥抱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只需要给我们准备一些食物就好了,亲爱的玛丽。”
“可是······”玛丽犹豫的看着华生,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被华生的下一段话给打断了,“亲爱的,我饿了,还有什么吃的么?”
玛丽一脸无语的看着华生,没有回答。
威廉看到这样的华生,一愣,暗暗想到要是现代的华生也像这样的话,恐怕是会被玛丽给发谁沙发的。不过维多利亚时期是的女性地位低下,她们只能在家中相夫教子、洗衣做饭,没有一点权力,而着这个时期的男性都大部分有着大男子主义,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整理东西等,是十分常见的。
“格雷格警官,竟然来了,就赶紧进来不要再门口偷听。”夏洛克忽然瞥了一眼门口,淡淡的说道。
话音一落,雷斯垂德警官便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放在另一张桌子上的醒酒器,对着夏洛克说道,“我并没有在门口偷听,我只是刚到······夏洛克,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的脚步声,”夏洛克解释,“比其他几个人来说要略显重一些······你今天休假,还来找我,是你们这群愚蠢的敦伦警官们又遇到了解决不了的事情。”
“当然。”雷斯垂德警官对夏洛克着中行为,已经算是熟悉了,“不过,我现在放假。”
“但是你的行为告诉我,你有什么事情犹豫着想要开口。”夏洛克看了一眼雷斯垂德,说道,“华生,给我们的雷斯垂德警官来一杯酒,我想这样会让他放送一下。”
“我看这一次夏洛克你说错了,”华生打量了一下雷斯垂德警官,从一边的桌子上给他倒了一杯酒,“我觉得雷斯垂德警官并不是紧张,而是恐惧。”
夏洛克闻言,耸耸肩。
“难道又有什么难以着手的案子?”威廉对雷斯垂德警官也已经熟悉,但是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雷斯垂德将官竟然会有这种······恐惧的情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