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阳对赵春江与马克道:“你们看,他到现在还认为我不敢杀他。”
说话之间,“卡吧”一声,田政行的脖子已经被他扭断,腿脚蹬了几下,死了!
将田政行的尸身扔到一边,李飞阳拍了拍手道:“好了,少了一个麻烦。”见李飞阳谈笑杀人,如同捏死了一只臭虫一般,把田政行捏死了。
赵春江和马克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他们被李飞阳的话语和手段吓得不轻。
李飞阳笑道:“怎么?怕了?刚才是谁说要把他杀掉的?”
马克懦懦道:“说归说,做归做,真要是看到他就这么死了,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李飞阳淡淡道:“这一关,早晚要过!”
赵春江最先适应过来,兴奋的声音发颤:“大哥,就这么就把他杀掉了?”
李飞阳笑道:“杀人很简单的!”
马克问道:“大哥,那现在怎么办?”
李飞阳道:“等!这座楼的服务生人员有问题!到现在一个人影都没出现,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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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宾馆的八号楼,两个老人正在下棋,其中一个就是当朝太宗周云长,另一个老人,长得高高瘦瘦,挺直的鼻梁上面托着一副黑框眼镜,两道浓眉,又黑又长,大异于常人。
李飞阳三人刚进宾馆之时,就有手下来报:“首长,李飞阳、马克、赵春江三人已经到了宾馆。”
周云长捻子笑道:“老常这么大年龄,竟然跟几个孩子过不去,真是越活越不如以前了!”
对面的老人哼道:“他不是跟孩子们过不去,而是跟孩子的家长过不去!马赵两家就这么两个男丁,真要是跟田政行起了冲突,总归是日后的污点,对于两个孩子的以后恐怕会有点障碍,马赵两家出问题,他常家就会趁势而起。现在就看马赵两家的孩子怎么处理此事了!”
周云长道:“要不是你我今天来此闲游,还真难知道,原来老常的手伸的这么长了!连这里宾馆的服务人员都大部分是他的人!”
对面的老人道:“手伸长了,砍掉就是!”
周云长笑道:“雨年,这么多年来,你还是这么一副火爆的脾气!我今天就刚刚们的飞阳小友说过了,做事情不要太过于暴力,要是让他听到你说的话,他岂不是会笑话我这个老头子?”
这时候,有人走近禀报:“首长,李飞阳三人已经进屋了。”
周云长道:“雨年,你说待会儿,三人怎么应付田政行?”
对面的老人道:“杀掉就是了!此人胆大包天,竟然私闯国宾馆,死不足惜!”
周云长“啪”的一声,在棋盘上放下一子,道:“听说咱们的飞阳小友有一身的好武艺,但是对上田政行,估计有点不够看。”
对面的老人道:“就算是功夫不够看,态度也得强硬才是,老常指使田政行闹事,目的就是想要看一下马赵两家孩子的表现。只要是聪明孩子,就会发现这里面有问题,而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就是打杀出头鸟,震慑背后人。真要是死缠着不放,一查到底,反而不智。”
便在这时候,手下人报告:“双方打起来了!”
对面的老人丢下棋子,笑道:“还真的打起来了?好,有种!不愧是马赵两家的种!”
手下人道:“动手的是李飞阳!”
周云长道:“田政行针对的就是他,他动手反抗,却是应该。”
便在这时,另一个手下气喘吁吁的跑来:“首长,死啦!死啦!田政行被李飞阳打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