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大喜,再也不犹豫。
“fire!”
一边对着对讲机短促地命令,一边她率先扣动了扳机。
人质的威胁,没有起到效果。
刚装好akm弹夹的歹徒,还没来得及抬高枪口,被索菲的三点射三发全中、连续打在胸口和肩颈,然后就胡乱扣着akm的扳机倒下了。
死亡的子弹飞射出了六枚,才把死者反射抽搐的手指从扳机上弹开。
另外一边,用g-36的安德森利索一些,一枪打在劫持艾薇的黑人后脑勺上,瞬间解决了。
“啊——啊……啊!”艾薇抱着脑袋,无力地软倒在地,口吐白沫。最后那个劫持她的人,喷出来的脑浆和脑动脉血液,射了她一头一脸,从头发上淋漓地挂下来。
安德森怕还有人,从背后过去轻轻一把把艾薇拍晕,然后拎小鸡一样拎起来先,另一只手单手提着g-36,快步跑回街口的保姆车位置。然后从车里拎出来一个2升装的大瓶矿泉水,满脑袋给艾薇洗了个头,才把妹子塞进车里。
索菲端着mp7碎步警惕地回到车旁,这才拿出手机主动报-警。
其实从刚才ak枪响,巴宝莉家的店员就已经打电话了,世界杯期间安保还是相对比较密集的,仅仅两分钟就到了。
“把枪放下!我们是约翰内斯堡警-方!”
“我们是观光客,刚才在店后门遇到抢-劫,我们是正当防卫,这个男人是我们的保镖。”索菲用荷兰语尽量镇定地解释,双手没有握枪。
“你们?”
“受害人在车里,刚才她被劫了,吓晕了。”
另一旁的安德森也举起手,不卑不亢地说:“我的枪瞄准镜上有取证记录仪,开枪的时候会把瞄准镜内容都拍下来的。当时确实是紧急情况,死者拿手枪顶着我雇主的背心呢。”
黑人警官看了索菲和安德森的样子,似乎是练家子,也不敢造次。只是不忿他们添乱,还是就地问了一句:“你们凭什么持-枪的!”
这话可让安德森有点火:“嘿!我们是有备案的安保公司!你们该问问为什么街头随便一伙人都有枪!而不是问我们!”
要是在中国或者美国,警官问谁有没有资格持-枪,那也就罢了,毕竟哪些地方法律严格。就撒哈拉以南的老黑地盘,本来就差不多是无法之地了,不带枪谁活得下去。
黑人警官被问得黑脸一红:“行,先去指认现场拍照,然后跟我们回局子里一趟!”
安德森也不抵抗:“可以,不过我提醒你们,我们公司可是有规定的,我已经把瞄准记录仪里面的视频无线上传到云端了,我们头儿现在应该已经看见了。你要是指望拿走我的证据后删除数据黑我,不会有好果子的。”
黑人警-官瞅了他两眼,心里更加发毛了:这伙人是什么组织?开枪还带在瞄准镜上装“行车记录仪”实时取证的?而且还是“云端秒同步”?
好像很高大上的样子。
这边对峙着,另一边两个警员从小巷子里拐出来,走到长官面前,低低地耳语:“头儿,看过了,一共死了6个,5个带akm重火力的,最后街口望风那个拿的手枪。死因里面,4个是爆头,还有2个胸腹肩颈多处中弹。连中多弹的那两个看伤口是9毫米派拉贝鲁姆手枪弹的,应该是冲锋枪3点射。”
其中一个警-员头脑灵活点的,说完后总结性地邀功道:“我觉得就是十天前在东边便利店门口杀那对巴西客人的那伙人!”
长官听了,面露喜色微微点头:“说得好,回去查查那个案子的卷宗资料,并案处理!”
另一个先说话的、措辞相对技术、专业的警员有些木讷,等长官转过去了,才悄悄捅了捅同僚:“哥,怎么这么说?没逮到任何证据呢!”
“笨!那伙人没逮住,上头正火着呢。现在有凑上来的,把原先的无头-命-案多往他们身上凑两件,也是帮老大分摊指标!”
木讷者挠挠脑袋,有点明白自己为啥升迁慢了。
如此看来,这两个亚洲女人和白人保镖,应该不会有多大事儿,毕竟是为警-局解决了几组凶手指标。
……
半个小时后,索维托区警-局重案休息室,艾薇才呕吐着苏醒过来。
“索菲姐我要跟你友尽!那伙人叽里呱啦顶着我威胁,你居然就直接开枪了!要是那帮垃圾死的时候手指头抽搐一下,我不早完蛋了。”
另一边,安德森截过话头,帮当时下达开枪命令的索菲开脱着:“艾小姐,你要相信我们的专业水准,索菲当时的命令是最好的决定。现实不是拍电影,没那么多功夫让俩人拿着枪相互指定了还说半天台词的。如果那样,刚才你生还的几率只会更低!”
说这番话时,旁边还是有警员看着的,为的是防止他们串供。
按说这时候刚刚分开录完口供,还是不能见的,但是那个晕过去的妹子明显没动手只是受害者、受害者刚醒来时情绪非常不稳定,基于害怕得罪要客的可能性,索维托警-局还是网开一面了。
艾薇还在撒气,拿拳头捶安德森,锤了几下觉得拳头疼,才住手了。安德森一点感觉都没有,始终按照自己的节奏冷静地解释:
“艾小姐,您要有点生理常识:一个人如果死的时候抽搐,是因为没有第一时间彻底处理掉小脑、脑干、延髓等运动神经中枢、植物神经中枢、反射中枢……我们g-9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