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发生的一切抛诸脑后,满心都是那脸那唇。

就在要吻上之时,原清流突然停住,嘴角微微地勾起,轻声道,“既然你喜欢去那个地方,那就搬到那边去住吧,要住多久都可以,甚至一辈子都可以。”

花絮缓缓地睁开眼,哪里还有原清流的身影,屋内除了她,便只剩下跪在地上抽搐的秋儿。

“呵呵…呵呵…原清流你根本就没有心,这么多年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竟是一眼都看不到么!”花絮目露苍凉地向着门外走去,一脚将挡路的秋儿给踹倒在一边。

秋儿瑟瑟发抖地看着这一切,待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越想心中越是害怕,当即便在花絮的房中悬梁自尽了结了自己。

午时花絮便被关到了重犯牢房,刚好是在沐天赐所在牢房的对面,不过在她看完摆设之后,心底已经被冰封了。阴暗的房间里一股发霉的味道,四处散乱着又湿又脏的稻草,甚至连一张床都没有。

“沐天赐!”花絮狂吼出声,牢房中不断回响着。

“嗷…嗷…”阿懒被这叫声给扰得烦躁起来,开始不停用爪子刨着地面。

而正在温书的沐天赐亦听到了这声怒吼,不由得皱起了眉,这女人怎么又来了?还真是阴魂不散地,原清流到底是怎么管教自己女人的。

须臾

“…啊…公子…救我…”花絮砰地摔倒在地,双手不断地抓挠着脖子上的伤痕,那气力好似要将那层人皮给抓下来一般,没几下便抓出了不少血水。

不久,那血水竟是渐渐变黑,她的嘶喊声亦是越来越恐怖,惹得另一个牢房内的阿懒也狂躁地嚎叫起来,一时间整个重犯牢房热闹得紧,守门的那些人头都快炸了,不得不派出一个人前去找原清流。

“花絮,你先安静下来听我说。”沐天赐拍打着牢房门喊道。但是与花絮的嘶喊声想比,沐天赐的声音着实是有些小,花絮根本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待原清流进到花絮的牢房时,她的额头已经被自己撞得乌青暗紫一片,眸光涣散好似已经看不清人了,样子着实是狼狈得很。

“她早晨被送进来的时候不还是好好地么,怎会这么短的时间就变成这副样子?”原清流皱眉转身问道。

“回门主,属下也不知!不久之前,副门主才开始嘶喊的,而且越演越烈,属下没有办法才去惊扰门主的。”守门之人单膝跪地答道。

原清流皱眉走了过去伸手点住了花絮的睡穴,蹲在她身边审视着她的脸,除了被她自己撞出的淤青并没有什么其他伤痕,目光顺着她的脸颊向下看,眸子不由得一闪。

“派人去请郎中来给她看看。”

“是,门主!”

不多时,守门之人便带着郎中匆匆地赶了过来。郎中颤抖着手给花絮把脉,这一探之下惊得全身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她得了什么病?”原清流不耐地问道。

“回…回门主,副门主她这是怀孕了…已经有三个月了。”郎中跪在地上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一时间牢房中陷入了诡异的寂静,所有人都不敢去看原清流,龙藏门内谁人不知副门主那点儿小心思,但是门主从来便不买账,这下还偷偷地怀上了门主的孩子,简直是自寻死路。

“怀上了身孕吗?”玩味地声音响起。

“是,老朽诊病这么多年,喜脉是不会诊错的,只是副门主好似中了一种奇毒,但这种毒小老儿从未见过,所以真地是无能为力。”

“尽量开些药控制着吧!”话落转身离开。

沐天赐一直贴着牢门听着外边的动静,直到彻底地没了声音,她才慢慢地走回床边,低头凝视着自己的手指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花絮你别怪我。

第二日傍晚

楚钰城和顾云天竟是最先到达会合地点的,忙被在此等候多时的属下们给迎了进去。

“准备得如何了?”

“万事俱备,只等王爷的一声令下了!”

“好q晚让大家好生地休息,成败就在明日了。”楚钰城伸手拍了拍那副将的肩膀。

“遵命!”

待到深夜时分,青影一行人才到达了营地,然后不久楚钰桓三口人也到了,但是无论如何望,楚钰城都没有看到那个他记挂了许久的身影。

“五哥,墨儿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

“她没跟你一起回来?她随我们没跑多远,便又回去找你了,说是要帮忙。”楚钰桓心中亦是起了不好的预感。

“我不是把她交给你了么,你竟然放她一个人走!你为什么不看好她?”楚钰城发疯了般地椅着楚钰桓的肩膀,眼睛瞪得仿佛要吃人一般。

“我以为她的武功应该能…”

“该死地!”楚钰城推开了楚钰桓转身边去解拴马的绳索。

“云天,快去拦住他!明日一战若是没有主将指挥,那还如何能打得下去!”楚钰桓忙转头对着身旁的顾云天吼了一声,双眼亦是浮出了血丝。

顾云天连忙翻身落到了楚钰城的马前,一刀砍断了拴马的绳索,抬头道,“我陪你一起去!”

“你们疯了,明天的仗你们不打了吗?你们将这些将士们置于何地?”楚钰桓甩开顾云梨的手怒喊了一声,扬手直指大营的士兵们。

但是楚钰天和顾云天置若罔闻之,已经装备完毕翻身上马了,却不想这时候楚寻久冲到他们的马前,单膝跪地说道,“七叔叔,舅舅,就算你们想回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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