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觉得你想错了。大隐隐于市,我们既然开茶楼,就要做到全上海滩最好的茶楼,每日人来人往,才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一个通缉犯,若是走路鬼鬼祟祟东躲西藏,被人看到了反而要怀疑他的身份,若是光明正大走在街上,反而没人会注意到路人长什么样子,若是穿戴上乘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人,就算警察看到了,也不敢立刻上去就抓还得客客气气让他协助下调查,生怕摆了乌龙得罪有势力背景的人。”
一向长于辩论的明楼竟被她这个歪理说的哑口无言。
何曰还在那滔滔不绝道:“远得不谈,就说这两日店里都来了一些青帮里漕运小弟,他们说下周就是昌帮主的生日,在凤凰楼举行,到时青帮上下都要去贺礼,这留下几个小弟轮班做看守,到时候正是我们去偷那协议的好机会。”
“那照你的意思,你不但无过,还有功了?”明楼气极反笑。
“我不但为党搜集情报,还帮党赚取活动经费,我要用尽一生一世将三/民/主义供养!你可以看不惯我的做法,但是你不能扔下我高举着的三/民/主义旗帜!”何曰一副“我为祖国献一生”的正义表情。
“噗。”明楼发现他在和何曰说话时千万不能喝水,不是被呛到就是喷出来,这丫头从不按常理出牌,“那你说说这次行动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