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盏昏暗的小灯久久没有关上,映照着房间里的一片暧昧。
我呆呆的坐在车上,并没有要求开走,司机看在钱的份上,也没有催促我,反而开导我,“姑娘,刚才那男的是你的丈夫吗。”
我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是,我是谁,充其量不过是他众多的情妇之一,是他一时的兴趣,更符合他兴趣的人,娇滴滴的哭一场,便可轻易的将我抛下,如此而已。
司机还想安慰我些什么,但被我制止了,道理我都懂,不外乎就是男人总是喜好偷腥,我应该看开些,为长远考虑之类,这话对我说不值当,我毕竟不是周裔楠,我和那女人,并无二样。
司机见我状态不好,只好借口下去买包烟,顺便留些空间给我。
我坐在车里,胸腔无比的压抑,我好想大哭一场,但我却哭不出来,只觉得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我想起了太多太多的人,齐飞飞、靓姐、梁湉,他们都告诉过我同一个道理,对于男人,动什么都行,打死别动心。你不知道自己会死得多惨,他们心里真的会接纳你吗?你别忘了你曾经属于过多少人!
可我曾以为,顾清平不一样,但事实证明,天下乌鸦一般黑,他这份兴趣和真心,维持不到三个月,也就这样寡淡了。
我曾奢望一辈子,怪不得他说我要的太多。
他身边的女人,也许都在奢望一生,可不是谁都有那个幸运,做独一无二的周裔楠。